“噢,好!壁w敏敏乖巧地應(yīng)道,“那我什么時候出手?”
“由你來判斷!蔽艺f。
“啊,讓我來嗎?”趙敏敏有些遲疑。
我說對。
“好!”趙敏敏緊了緊手中的玉。
她也沒問這玉玦到底施展的是什么法術(shù),聽我將法咒說了一遍。
這段法咒不長,她的記性又好,我只說了三遍,她就記憶無誤。
這之后,我們就隱在暗處等待,那女人被孫海龍一個人丟在中庭,嚇得臉色蒼白如紙,連路都走不動了,縮在地上不停發(fā)抖。
只不過等了好久,也不見那無頭神將出來。
時間逐漸推移,眼看著就要到凌晨兩點(diǎn)了,老胖子皺眉道:“這東西怎么不出來了?”
老光頭看著山莊深處,眉目間也頗有焦色。
“大師,要不咱們再往里走走看,說不定那東西就藏在某個地方!”孫海龍?zhí)嶙h道。
老光頭欣然同意。
于是一行人往山莊深處走去,老胖子一把抓了那女人的衣領(lǐng),將她揪了起來,推著往前走。
“孫老板,你們對這里的路挺熟啊!蔽译S口說了一句。
孫海龍回頭看了我一眼,目光陰沉,呵呵笑道:“山莊大多都是這種格局,也沒什么好奇怪!
我信他個鬼。
一路走去,山莊之內(nèi)陰森詭譎,處處彌漫著腐朽的氣息。
拐過一條曲折的走廊,孫海龍突然大喝了一聲,“誰?”
從一處八卦狀的石堆后頭,轉(zhuǎn)出來一個人,穿了套淡黃色連帽衛(wèi)衣,拉著帽子,雙手插在兜里,朝這邊看了一眼。
“什么人在那里?”孫海龍厲聲喝問。
我看清那人的模樣,不由好笑,這三更半夜還在這種鬼地方瞎轉(zhuǎn)的還能有誰,只有假小慧那個奇怪家伙!
只不過以她的脾氣,哪會理睬孫海龍,跟沒聽見似的,就轉(zhuǎn)過了臉去,似乎要逛去其他地方。
“我叫你停下!”孫海龍臉色陰沉,大踏步上前。
他的三個兄弟也是撒開架子,一時間四人將假小慧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
老光頭忙跑上前去,勸道:“孫老板別動氣,大家好好說話!”
孫海龍冷冷地盯著假小慧,“大師,這丫頭鬼鬼祟祟,不知道什么路數(shù),咱們先逮起來再說!”
“這個……不太好吧?”老光頭遲疑道。
“怎么?”孫海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這種非常時刻,大師可不要心慈手軟!”
我暗暗好笑,這老光頭哪是心慈手軟,而是在國學(xué)協(xié)會大宴上,被假小慧一手指水成符的本事給嚇壞了。
“這個,這位姑娘我認(rèn)識,是小陳先生的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孫老板可別誤會!”老光頭呵呵說道。
“哦?”孫海龍一皺眉,盯著假小慧道,“你是陳先生朋友?”
假小慧哪會理他,連正眼也沒瞧他一眼,更別提回話,我只好笑道,“慧慧是我好朋友,就是性格有些怪,孫老板別介意!
孫海龍冷冷地掃了我們一眼,擠出一絲笑容道:“既然是陳先生的朋友,那自然是誤會!
擺了擺手,讓他的幾個兄弟散開。
“老大,要不我?guī)н@女的去那邊看看?”那個面目陰森的老三,從老胖子手里扯過那女人說道。
“也好,當(dāng)心點(diǎn)!睂O海龍點(diǎn)頭。
老三嗯了一聲,扯過已經(jīng)嚇得手軟腳軟的女人,就往東南方走去。
這里已經(jīng)是在山莊的最深處,庭院中的地面上有個由青黑兩色磚塊組成的太極圖,在東南方則是個九曲回廊。
“哭個屁!”那老三拎著女人,一邊呵斥,一邊往回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