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了這么長時間,今晚也該派上用場了!崩咸牧伺耐醮蠛,陰森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我聽到這話,突然有一絲恍然。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對方究竟為什么要把王大海養(yǎng)起來,還讓他時不時地去小洋樓做那種荒唐事。
如今想來,這竟是要把王大海養(yǎng)了當(dāng)做藥引!
“文秀,你去趟洋樓,把床下的東西挖出來,帶回這里。”老太太回頭吩咐道。
我心中一動,知道她說的床下的東西,就是那具女尸。
“是!蹦莻叫文秀的姑娘答應(yīng)一聲,沖我一招,就要帶著我出去。
可那老太太突然把她叫住,盯著她道,“你煉了這小鮮肉,是用來玩的?”
文秀點頭說是。
老太太嗯了一聲,道:“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就在這里先和你的小鮮肉玩一玩再去。”
我聽得差點想罵人,這老妖婆還真是沒臉沒皮了,這是人能干得出來的事嗎?
文秀一張臉暈紅如火,低著頭羞怯道:“這……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秀兒實在是……”
老太太淡淡道:“害羞什么,這里就我和你阿公在,至于這個人……”他看了一眼王大海,“馬上就要做成藥丸了,看了也就看了,怕什么?”
“要不,我還是先去洋樓那邊吧,回來再……”文秀紅著臉道。
只是她話還沒說完,突然被老太太厲聲打斷:“怎么,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文秀忙說不敢。
“不敢那還不照辦?”老太太目露兇光,陰森森地盯著她。
文秀絞著手指,“阿婆這我……”
“還是說你這個小鮮肉有什么問題?”老太太厲聲問。
文秀被嚇了一跳,臉色發(fā)白,咬了咬嘴唇說,“我……我只是害羞,我聽阿婆的就是……”
她說著,解開衣服上的扣子,走到我面前。
我見她眼角含淚,神色羞憤難當(dāng),扣著衣服的手微微發(fā)顫,但咬了咬牙,還是朝我靠了過來。
我甚至已經(jīng)能聞到她身上混合了香皂氣味的淡淡香氣。
正在這時,就聽那老太婆嘎嘎的笑了一聲,“行了,阿婆知道你的性子,難道還真逼你在這里折騰不成?去吧,把那東西帶回來!
文秀一聽,長出了一口氣,忙把衣服的扣子重新扣好,定了定神,回頭恭敬地道:“阿婆阿公,我去了!
老太婆嗯了一聲,那老頭全神貫注地盯著爐火,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默不作聲地跟著文秀出來,穿過走廊,順著樓梯往下,到了五樓,文秀回頭將一根手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吁”的動作。
然后從我手里接過她的衣服,進(jìn)了旁邊一個房間。
我跟著他進(jìn)門,見這屋里的擺設(shè)很是整潔,與之前所見的那些個屋子大相徑庭,見文秀把衣服放入邊上的衣柜,想必這個房間是她住的地方。
文秀朝我做了個手勢,示意跟著她走。
來到樓下,文秀開了王大海那輛車,帶著我離開了公寓樓,一直開出了有數(shù)里遠(yuǎn),已經(jīng)看不見那公寓的影子,文秀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們認(rèn)識?”我坐在車后座問。
我之前懷疑過這文秀是不是假小慧裝扮的,但經(jīng)過剛剛那件事,我就知道不是。
雖說我只跟那假小慧打過兩次交道,而且每次都是匆匆一面,但我清楚,這絕對不是什么能委曲求全的人,像剛才那種忍著羞憤解衣的事,不可能發(fā)生在那個假小慧身上。
“我見過你一面,不過你可能沒見過我!蔽男阋贿叴蛑较虮P,一邊說道,“在包子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