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無憂”不知是那位金婆婆制這套筆時(shí)的心境,還是這套筆就叫“無憂”,一時(shí)也難以揣度。
到包哥包嫂家晃了一下,見二人氣色不錯,也就稍微心安,順道在他倆這兒吃了個飯,這才回了家。
之后一覺睡到傍晚,起來吃了點(diǎn)東西,就出門前往包嫂說的那棟小洋房,我還是決定親身去探個究竟。
途中接到林陽的電話,說他現(xiàn)在和孫茜和郭靈麗,問我在哪,晚上大家一起聚一聚,吃個飯。
我說有事走不開,讓他們先玩,我下次再參加。
林陽只好可惜地掛了電話。
在街上路燈亮起時(shí),我站在了那棟小洋房前。
這一片的房子風(fēng)格相對雜些,屬于新舊樓房混合,既有新建的房子,也有年代久遠(yuǎn)的老式住宅。
那棟小洋樓,就位于其中。
我看天色尚早,先在周遭轉(zhuǎn)了一圈,從風(fēng)水上來說,這地方只能說普普通通,既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壞,反正就是尋常的住宅地,沒有什么異常的。
只是沒想到,當(dāng)我轉(zhuǎn)到小洋房西北側(cè)一條小街時(shí),我居然遇到了林陽,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孫茜和郭靈麗。
“土豪哥!土豪哥!”最先看到我的是郭靈麗,揮著手就沖我大叫,這姑娘聲音又尖,整條街的人都被她給驚到了。
我也是頗為意外,過去打了個招呼,笑道:“你們怎么也在這兒?”
林陽撲上來就摟住我肩,大笑道:“土豪哥,我們正說著上哪吃飯呢,你就來了,這就是緣分那!”
我笑:“就屬你這張嘴厲害!”
這時(shí)孫茜抿嘴笑道:“行了,別站在外面說話了,咱們?nèi)ダ锩孢叧赃吜。土豪哥,聽林陽哥說你有事,耽誤一會兒沒事吧?”
我估摸著起碼要到過了午夜才會動身進(jìn)洋樓,就說不耽誤,還有時(shí)間。
三人一聽,都是十分歡喜,嘻嘻哈哈地?fù)碇疫M(jìn)了邊上的一個小菜館。
點(diǎn)了一桌子菜,外加幾聽啤酒。
“土豪哥,林陽哥,我倆要先敬你們一杯,要不是撞見你們,我和靈麗只怕早就沒了,娜娜她……”孫茜舉起酒杯,說到最后,眼圈一下子紅了。
郭靈麗也是眼角含淚。
“沒事了,都過去了!蔽野参苛艘痪,見二人神色悲戚,就說,“害娜娜他們的人也已經(jīng)死挺了,你們可以安心了!
孫茜和郭靈麗二人“啊”了一聲,林陽卻是反應(yīng)更快,急急問:“土豪哥,你是說那害人的傻叉已經(jīng)掛了?”
我把那長脖子的事大致說了一下,不過像國學(xué)協(xié)會等等一些細(xì)節(jié),就都忽略了過去。
“原來那傻叉是南洋的?我 日他大爺?shù)模业皆蹅冞@里來殺人!”林陽氣得直拍桌子。
孫茜揉了揉紅通通的眼睛,盯著我說:“土豪哥,那長頸鹿是被你弄掛的吧,我記得你說下過一道什么符咒的!
我擺擺手說:“不不不,這可跟我沒關(guān)系,那人自己腎虛猝死的,跟我無關(guān)!
孫茜噗嗤一聲,捂住嘴,破涕為笑:“對對對,那家伙是腎虛死的,和土豪哥能有什么關(guān)系?”
林陽也是拍手大笑,就是郭靈麗反應(yīng)慢了一拍,很是疑惑地問:“那人怎么可能是腎虛死的?”
逗得我們?nèi)炭〔唤,紛紛大笑?br>
孫茜摟住她脖子,咯咯直笑:“傻丫頭,你這小腦瓜就不能拐個彎嗎?”
郭靈麗看看我,又看看其他人,“噢”了一聲,恍然說:“原來你們是說反話呢,那長頸鹿明明是土豪哥弄死的,然后還說他是腎虛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