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真要落在這女人手里,只怕是比死了還可怕。
“小陳做得不錯,有功自然要賞,有什么想要的盡管說來!比~夫人往椅子上靠了靠,慵懶說道。
我自然是謙虛地客氣了幾句,說就是無意中碰上了,也算不上什么功勞。
鄧老九笑道:“小陳這年輕人不錯,有功不自居,不過嘛,在夫人面前你就別客氣了,想要什么盡管說!
我當然也不能搞得太另類,就說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就聽憑夫人做主。
葉夫人嗯了一聲,也沒再說什么。
等我們從夫人房中退出,何有道上來親熱 地說:“陳老弟,這回可多虧你了,否則夫人這頓訓斥只怕是逃不了了!
我跟他客氣了幾句,說都是大家的功勞。
等鄧老九和何有道離開后,謝寧單獨送我出了葉府,并且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是夫人的獎賞。
我隨口笑問了一句有多少,謝寧擠了擠眼睛說,“兩百萬!
雖然我早想到了應該不少,不過聽說了這個數(shù)目,還是暗暗咋舌,這葉家果然是財大氣粗。
謝寧把我送上車,猶豫了一下,還是拜托我,說什么時候能聯(lián)系到她哥的話,麻煩我告訴她。
我見她臉上滿是希冀,心下有些不忍,不過此時也沒法多說什么,只能含糊地答應了。
之后幾天,我白天宅在家里看書,偶爾跟謝寧他們通一下氣,不過自此之后,那傀儡童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晚上睡到凌晨時分,我就打著哈欠爬起來,打車來到那條等待拆遷的老街,去包哥包嫂的包子店吃早餐。
包哥的氣色已經(jīng)好多了,面上看不出什么異常,一見我就說多謝我那天幫著一起找他。
我說都是小事,問他身體好些沒。
包哥給我端了豆?jié){油條上來,說好多了,他在我對面坐下來,問我那天晚上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比較特別的事情。
我有些疑惑:“特別的事情?”
包嫂插嘴道:“老包這人嘴笨,他是想問,那天有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想了想,就說:“其他倒是沒什么,就是包哥身上有一張冥幣,被我給撿了起來。”
當時包嫂應該也看到了,只不過她那會全部注意力都在包哥身上,就沒有太注意,被我搶先一步撿了起來。
包哥臉色變了變,問我:“那張冥鈔你已經(jīng)扔了吧?”讓我趕緊扔掉,千萬別留著。
我見他神色緊張,就問他那張冥鈔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他搖搖頭,說沒什么,坐在那里微微有些出神,包嫂岔開了話題,說也不知道是誰扔了張冥幣,這種東西不吉利,不能撿。
我知道二人心里必然藏著事,不過他們不想說,我也不好強迫,點頭答應了。
其后幾天,我怕夫妻兩人會出事,連著每天都來店里一次,搞得包嫂都奇怪地問我,怎么最近每天都通宵。
我隨便編了個理由給糊弄了過去。
這一天凌晨三點鐘,我照例到包子店喝剛出鍋的第一口豆?jié){,包嫂給我端上了油條,包哥從后廚出來,給我打了聲招呼,說:“小陳,實在有點不好意思,月底那幾天我倆有點事,你就先不要過來了!
我聽得心里一動,裝作若無其事地笑問:“是準備關(guān)門出去玩幾天嗎?”
包嫂接口道:“也沒有,就那幾天有點事!
我見她說話的時候心不在焉,連笑容也是十分勉強,就問:“具體是哪幾天,到時候我去其他地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