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和李錚二人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賀錦堂卻是樂不可支,連連在后面用胳膊肘搗我,“老陳可真有你的,居然真的認(rèn)識這種大名醫(yī)!哈哈哈,你瞧這兩個傻叉,這回傻眼了吧?”
那老院長也是手足無措的,想上前獻(xiàn)殷勤吧,又不敢,沒看像華老這種身份的,在人面前都矮了半個頭嗎,他又算哪根蔥,敢上去搭話。
華老小心翼翼地說著自己的診斷,鄧?yán)暇怕犃,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來到林青霜閨蜜倆前看了看。
“還好時間不算太久,沒來得及生個一窩蟲崽子!编?yán)暇诺f了一句。
我一聽,就知道有戲,這老頭肯定能治。
再看那閨蜜倆,一雙眼珠子轉(zhuǎn)個不停,目露恐懼之色,顯然都被他說的“一窩蟲崽子”給嚇到了,不由得好笑。
其實說到底這兩妞也是自己作的,要不是故意跟我別苗頭使壞,也不至于卷進(jìn)極樂府那場風(fēng)波里去。
只見鄧?yán)暇湃×藗比手指略粗的細(xì)頸小瓷瓶出來,拔下瓶塞,分別往閨蜜倆鼻端晃了晃。
“好香。”賀錦堂低呼了一聲。
那是種說不出是什么的香氣,很濃烈,但香得有些怪異。
“行了!编?yán)暇攀栈卮善,就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br>
老院長見機,趕緊地親自端了熱茶上來,順勢就在旁伺候著。
那張皓和李錚卻是一臉狐疑,等了一會兒,李錚忍不住問:“這就好了,也不……”
他剛說到個“不”字,突然有個護(hù)士“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又立即捂住了嘴。
只見床上兩個姑娘白 皙的鼻端,各自爬出了一條黑漆漆的長蟲,比常見的毛毛蟲略長,但更細(xì),撲騰了幾下,就掉落下來,滾到地上。
邊上的人嚇得趕緊后退。
那兩條長蟲在地上扭 動幾下,接著就再無動靜。
“拿去燒了!编?yán)暇欧愿馈?br>
老院長不敢怠慢,忙喊了兩個人過來,戴上厚實手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兩條已經(jīng)僵死的蟲子撿起,拿下去處理。
與此同時,床上兩個姑娘低低地“啊”了一聲,然后長出了一口氣,先是放在兩側(cè)的手動了一動。
“好了好了!”李錚又驚又喜地大叫了起來。
華老忙上去給二人又仔細(xì)地檢查了一番,回頭欽佩萬分地說:“前輩真是神了!”
鄧?yán)暇藕戎,只是淡淡地唔了一聲?br>
張皓忙問:“已經(jīng)沒事了么?”
華老呵呵笑道:“病根已除,就是臥床太久,一時間身子有些發(fā)僵,只要調(diào)養(yǎng)個幾天,就可以完全康復(fù)!
病房里一陣騷動,自院長以下,此時在場的好多都是室內(nèi)有名的大夫,可哪見過這種神奇的治病手段,紛紛被驚得不輕,都是贊嘆連連。
賀錦堂更是眉飛色舞,來到李錚張皓面前一晃:“怎么著,現(xiàn)在到底是誰不學(xué)無術(shù)?”
那二人被懟得回不了嘴。
張皓沉著個臉說,“鄧九公前輩那是醫(yī)者仁心,是為了治病救人來的,你以為是看在你們面上嗎?”
我心說,怪不得人家是個博士,這馬屁拍得還是相當(dāng)有水平的。
就聽鄧?yán)暇艖醒笱蟮卣f道,“小陳,這回也就看在你面上,不然這種麻煩事,老子才懶得大老遠(yuǎn)跑到這里!
賀錦堂頓時噗嗤一聲樂了出來,指著張皓二人哈哈大笑。
我也是暗暗納罕,沒想到這鄧?yán)暇胚挺給面,不僅幫著救人,順帶還幫著打臉。
做人嘛就是有來有往,于是我也笑著說:“以后老九你有什么事,也盡管招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