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稍安勿躁,進(jìn)了病房站在邊上旁觀。
李錚和張皓見我倆進(jìn)來,示威地挑了挑眉毛,得意的不行。
我也不去理會他們,見那華老面色鄭重,正在給林青霜閨蜜倆把脈。
那倆姑娘眼睛骨碌碌直轉(zhuǎn),無奈動彈不了。
李錚柔聲細(xì)語地安慰著:“別怕,我們專門把華老請了過來,有他老人家在,就沒有看不好的!”
張皓也是嗯了一聲,說:“沒問題的!”
我看兩人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對林青霜有意思呢,還是對閨蜜倆都有意思,殷勤的很。
那位華老細(xì)細(xì)診斷之后,沉吟半晌。
李錚小心翼翼地問:“華老,怎么樣?”
華老皺眉道:“這兩個小姑娘,只怕是身體里有蟲子。”
我一聽,就知道這華老是有真本事的,比之前那些名醫(yī)強(qiáng)了不止一籌半籌,至少能一眼就看出兩人的體內(nèi)藏了蟲。
賀錦堂也是面色悻悻,他是受過這罪的,自然清楚這華老說得沒錯。
李錚張皓二人卻是大吃了一驚。
“蟲……蟲子?不會罷?”李錚張大了嘴,有些不可思議。
華老有些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
張皓忙道:“表弟,華老是什么人,他老人家說有蟲子,那就是有蟲子!”
李錚醒悟過來,連連點(diǎn)頭,“對對對,肯定是有蟲!”
賀錦堂忍不住諷刺道:“兩個馬屁精!”
張皓李錚二人沖他怒目而視。
我就出聲道:“華老瞧得沒錯,我這兩位朋友的確是被人種下了某種蟲子,以至于身體無法自控!
華老哦了一聲,讓我仔細(xì)講講經(jīng)過。
我隨即把當(dāng)時的情形大致講了講,忽略了那些與此無關(guān)的。
“你是說有人嘴對嘴把蟲子喂進(jìn)了霜霜她們身體里?簡直胡說八道!”李錚登時坐不住了。
我不禁好笑:“放心吧,對方也是個女的!
那李錚和張皓的臉色這才好了點(diǎn),想來這二人的確是對這閨蜜倆有心思。
“華老,麻煩您一定要把霜霜她們治好!”表兄弟急道。
華老卻是眉頭緊皺,良久,嘆了口氣道:“這蟲子入體居然能讓人無法動彈,實(shí)在是詭異得緊。雖然是可以用藥驅(qū)蟲,但如果不對癥的話,只怕反而會害了兩個小姑娘的性命,實(shí)在是……”
搖搖頭,頗有為難之色。
張皓和李錚二人都驚呆了。
“華老,要是連您老也沒辦法的話,那可怎么辦才好!”李錚急得不行。
張皓情急之下出了個主意:“那能不能動手術(shù),剖腹取蟲?”
賀錦堂哈哈大笑,譏諷道:“愚蠢,你以為這蟲子是能剖出來的嗎,到時候你一剖,那東西直接鉆人腦袋里去!你只怕是嫌兩個妞命長吧?”
他這是把我之前說過的話給依樣畫葫蘆搬了出來。
張皓和李錚二人又不懂,被他懟得說不出話來。
華老皺眉道:“的確是不能剖,那蟲子古怪得很,到時候蟲子入腦,那是真沒救了!
李錚二人聽華老也這么說,頓時面無人色,賀錦堂卻是得意之極。
“那……那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張皓緊張地問。
華老苦思良久,還是搖了搖頭:“我要勉強(qiáng)出手的話,大概能有一半的勝算,但這勝算實(shí)在是太低了!
“那可怎么辦……那可怎么辦……”表兄弟二人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華老道:“為今之計(jì),要么是找到下蟲之人。”
我心想,這可難辦了,當(dāng)初在無量山,那假秦冉也不知是生是死,想要再找到她,怕是希望渺茫。
“要么就是找到一位醫(yī)術(shù)更高的大夫!比A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