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不清楚我的狀況,又不敢直接打我電話,守著手機越聽越慌,后來干脆連直播都斷了。
那個時間點剛好是房間里燈泡炸開的瞬間,所有附近的電器全都出現(xiàn)了或多或少的故障,包括我和林陽的手機。
王若與等得焦躁,干脆就跟朱曉梅跑出了普濟寺,開車直奔城北,只不過等她們趕到的時候,麗晶賓館早就被封鎖了。
由于手機故障,她倆連打我電話,都是忙線狀態(tài),直到后來我的手機不知什么原因恢復(fù)了正常,這才接到林陽和朱曉梅的來電。
王若與問清楚我所在的位置,讓我在那等著,她倆馬上就到。
我就在馬路邊坐下,打了幾個瞌睡,只聽到一陣汽車引擎響,一輛藍色保時捷疾馳過來,刷地停在我面前。
“你這個小神棍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王若與從車上跳下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訓(xùn)。
朱曉梅好歹把她拉住,替我說著好話。
我見姑嫂倆不顧安危,從普濟寺跑出來找我,也是有些感動,坐在馬路牙子上笑說,“多謝大姐和小梅姐惦記!
王若與冷著個臉,“誰來惦記你?要不是看你幫過我的份上,我理你個鬼!”
朱曉梅笑著打圓場,說人沒事就好了。
王若與氣乎乎的瞪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我和曉梅跑出來有多危險,都是你害的!”
“知道知道,所以我?guī)湍銈z把血咒收拾了,不虧吧?”我連打了幾個哈欠說。
“什么不虧……等等你說什么?”王若與說到半截突然愣住了。
朱曉梅也是呆了一下:“血咒?”
我從兜里摸出那只小玻璃瓶,朝二人晃了晃,“這就是小石頭說的豪宅血咒。”
兩個女的吃驚地盯著瓶子。
“這里面血糊糊的什么啊?”王若與一臉嫌惡。
不過看著的確有些惡心。
“這里面好像是一張紙……還有血?”朱曉梅白著臉,仔細(xì)看了看說。
王若與哼了一聲說:“這鬼話你也信,就一片破紙撒點血,什么血咒,就這東西能殺人?”
我說不信你拿近了看看。
王若與脾氣上來,二話不說,從我手里接過瓶子,放到眼前細(xì)看,“惡心死了……”
她話剛說到一般,瓶子里的半截染血符箓突然像條活魚似的,噼里啪啦跳了起來,不停撞擊瓶身。
兩個女的嚇得尖叫一聲,王若與手一甩,那瓶子就被她扔了出來,幸虧被我接住,要不然還真給砸破了。
“什……什么鬼東西?”王若與臉都嚇白了。
“就是殺人的東西唄!蔽野哑孔哟Щ囟道铮_車門坐到后排。
兩個女的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也跟著上車。
“那真的是血咒?”王若與盯著我又問了一遍。
我看她倆能不顧安危從普濟寺跑出來找我,也就沒有遮掩,把麗晶賓館發(fā)生的事,用三五句話大概說了一遍。
之后實在是太困,也不知她倆說了什么,靠著椅背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醒來時,車子已經(jīng)到了藍辰酒店。
王若與開的房間一直沒有退,上樓后,我就被她倆趕去床上睡覺。
等到一覺睡醒過來,窗外陽光猛烈,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兩個女的坐在沙發(fā)那兒,傳來悉悉索索的說話聲。
我揉了揉臉爬起來,正說話的兩人聽到聲音,回頭看我,王若與叫道,“小神棍,你快過來!”
我坐過去問她怎么了,朱曉梅倒了杯熱茶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