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區(qū)后,我直接回了家。
這會兒已經是過了午夜,我洗了個熱水澡,卻還是感覺身上陰冷得厲害,裹了一條毯子躺在床上,腦子卻十分清醒,沒有半點睡意。
我發(fā)現(xiàn)自從在林子里“吞”了一團怨氣后,就感覺像打了一支興奮劑,身上的困乏一掃而空,精神抖擻,但體內的陰氣卻是又強盛了幾分,整個人冷冰冰的,毫無熱度。
要不是還有極微弱的心跳,我這往地上一趟,還真能被當成一個死人。
好不容易捱到有了些睡意,這才迷迷糊糊睡去。
只是剛剛睡安穩(wěn),就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給驚醒。
我接起來一聽,電話那頭傳來王若與有些急促的嗓音,“小神棍你在哪?”
聽我說在家睡覺,那頭頓時怒了,“你還睡得著,我們倆差點沒命了知不知道,趕緊來我辦公室,我和曉梅都在!”
說完電話啪的一聲就掛了。
我看天色已經發(fā)亮,起床換了身衣服,打車來到王氏集團。
此時時間尚早,沒什么人,只有王若與的總經理辦公室里亮著燈,進門就見兩個女的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
原來,昨晚她倆被王家人接回來后,就直接送進了醫(yī)院,不過沒等醫(yī)生檢查出個所以然,二人就蘇醒了。
之后王若與和朱曉梅不顧眾人反對,直接出院來了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給我打了個電話。
“昨晚你去哪了,曉梅給你發(fā)的微信你沒收到?”王若與劈頭蓋臉問。
我故作疑惑,說沒收到,還拿出手機看了看。
畢竟那姓葉的來歷神秘,我可不想把自己暴露在明處,誰都不知道我昨晚在那出現(xiàn)過最好。
“也可能是那里信號不好,這事不怪小陳先生!敝鞎悦诽嫖肄q解。
王若與氣乎乎地白了我一眼,倒也沒再說什么。
我坐下來拿了塊三明治吃,問她們昨晚出了什么事。
王若與不想說話,還是朱曉梅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
原來昨天上午她倆帶了十個小弟,氣勢洶洶地去逮張勛,只是沒想到去了好幾個對方平時常去的地方都撲了個空。
后來費了好些周章,才打聽出張勛去了小和山那邊。
等他們一行人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在鉆進那片林子不久,他們突然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走來走去走不出來。
后來林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幾個戴狐貍面具的女人,她們手里拿著一塊玉,朝他們一照,他們的人就莫名其妙地一頭栽倒。
當時朱曉梅只來得及給我發(fā)過來一條求救微信,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倆再醒過來時,就已經是在醫(yī)院了。
從王家人口中,她倆知道了一些大致的情況。
聽說自己被人換上短衣短裙,拉出去給人競拍,還差點毫無知覺地被人睡了,又是羞怒又是后怕。
王若與心情奇差,就把氣撒到了我頭上。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俊敝鞎悦沸挠杏嗉碌。
聽她說,她倆之前帶去的那十個小弟,最后是在那棟豪宅的地下室里被找到的。
十個人都被鐵鏈纏著倒掛在那里,已經奄奄一息了。
王若與很是煩躁,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真是倒霉!怎么又碰上一群裝神弄鬼的東西!等稍微晚點,我再找批人把那姓張的給綁回來!”
她正說著,接了一個電話,才聽幾句,她就一臉驚愕地問,“真的,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