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師,你又怎么說?”王若與猛地扭頭看向那胖子。
那吳胖子白凈的臉蛋微微一紅,冷哼道:“王小姐,這野小子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他能懂得什么!”
“女兒,不得對吳大師無禮,這事怎么能聽信別人的胡言亂語!”王壽年也沉了臉說道。
我笑了笑說:“幾年前你們王家債務(wù)纏身,瀕臨破產(chǎn),可是在招了上門女婿之后,你們王家突然就轉(zhuǎn)了運(yùn),之后幾年風(fēng)生水起,飛黃騰達(dá),這又是因?yàn)槭裁??br>
“如果這樣還想不明白,那就真傻得無可救藥了!”
王若與狠狠瞪我一眼,問她父親王壽年:“爸,他說得是不是真的?”
但那王壽年卻是嘴硬,堅(jiān)稱這些都是巧合,絕對沒有這回事。
其他王家人也圍著王若與,七嘴八舌的,總歸是讓她不要相信別人挑撥離間。
我看這情況,就對朱曉梅說:“小梅姐,跟這些人也沒什么好說的,咱們走!
“可……”朱曉梅心有不甘,被我使了個眼色,這才沒有做聲。
等我倆從王家別墅出來,朱曉梅忍不住問:“咱們就這么走了嗎?”
我示意她等會兒,過不多時,就見別墅里急匆匆地出來個人,四處張了張,見到我倆還站在路邊,就快步走了過來。
“嫂子去哪?”我笑著打了聲招呼。
來人正是王若與,她狠狠瞪我一眼,“你再胡亂叫,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剛才你說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反問她:“開沒開車?”
她一愣:“開了,干什么?”
“那開車帶我們?nèi)地方,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蔽艺f。
王若與看我一眼,也不廢話,取出車鑰匙按了一下,路邊一輛藍(lán)色保時捷頓時亮了車燈。
我們?nèi)松狭塑,我就讓她往他們王家在城西的老宅開。
“去那干什么?”王若與問。
朱曉梅也看了過來。
“還不確定,先過去看看!
我說完,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下午我也就轉(zhuǎn)了幾家古玩店,又跟著朱曉梅來了一趟王家,費(fèi)了一番口舌,我居然感覺有些累,神困氣虛的,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事。
我十歲開始跟著三爺爺勤學(xué)苦練,基礎(chǔ)熬煉得極為扎實(shí),別說這樣奔波幾趟,就是之前在無量山里連番追逃廝殺,我也不至于困倦成這樣。
朱曉梅大概也注意到了,有些擔(dān)心地問我:“你的臉色不大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見王若與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笑笑說:“沒有的事,就是這幾天經(jīng)常熬夜刷劇,沒怎么睡好!
車子一路往西,晚上九點(diǎn)多鐘,我們終于找到了地方。
王家這老宅,說是位于城西,其實(shí)已經(jīng)差不多算是郊區(qū)了。
一個大院子,兩進(jìn)青磚黑瓦的老房子,看起來相當(dāng)破舊。
跟賀家那種世代豪門不同,王家早些年不過是戶小地主,直到近幾十年才發(fā)的家。
眼前這個院子,就是王家發(fā)家前所住的房子,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會再有人去住,不過也一直保留著,證明他們沒有數(shù)典忘宗。
這附近的幾塊地都被王家買了下來,周邊沒什么人家,看過去黑壓壓一片。
王若與把車子停在路邊,我們?nèi)瞬叫衼淼嚼险啊?br>
“啊,怎么有燈?”朱曉梅驚叫了一聲。
透過銹跡斑斑的院門,里面的一進(jìn)老房子里散出微弱昏黃的燈光。
“別大驚小怪,我們家雇了一個人專門在里面看老宅的!蓖跞襞c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