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若與一聽,就沉了臉,皺眉沖朱曉梅訓(xùn)斥道:“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呆著,來攪什么亂!”
緊接著又沖我看了一眼,“你就是她朋友吧,年紀輕輕的瞎說八道什么?”
我見她板著一張臉冷冰冰的,氣場還挺大,就笑說:“咱年輕是年輕,可從不瞎說八道。當年你們王家要不是為了招財,干么好端端花一百萬招守文哥當個上門女婿?”
“像嫂子這樣的白富美,難道還愁嫁不出去?是個人都知道里頭有貓膩吧!
王若與怒道:“誰允許你叫我嫂子了!還有你說朱守文給我們王家招財?呵呵,他一個窮光蛋,能給我們王家招什么財?”
朱曉梅聽得又羞又怒,“我哥好歹也是你丈夫,你怎么能這么說他!”
我好奇問:“既然不是為了招財,那你們王家干嘛偏要招守文哥做女婿?”
“對,我也一直很奇怪!”朱曉梅激動說道,“你們王家把我哥招去當女婿,可又不把他當人看,還總是把他埋進土里虐待他,你們……你們真不是人!”
“住口!”王壽年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什么埋土里虐待,這女人簡直是失心瘋了,趕緊給我轟出去!”
那王若與卻是把那些個下人攔住,皺眉問朱曉梅:“你說什么埋土里?”
朱曉梅悲憤交加,指著王若與罵道:“你少假惺惺了,你會不知道?”
“我哥自從進了你們王家,就沒過一天好日子,每逢初一十五,都被你們趕到城西那座老宅,挖個坑把我哥埋進去,這一埋就是一晚上!”
“你說你們還是人嗎?”
我見王若與一臉狐疑,回頭問她父親王壽年,“爸,有沒有這回事?”
王壽年笑道:“女兒你怎么也糊涂了,咱們王家又不是什么土匪強盜,怎么可能無聊到做這種事?”
朱曉梅立即喊道:“這是我哥親口跟我說的,不可能是假的!”
王若與面沉如水,盯著他父親說道:“爸,到底有沒有這回事,我可以找人查的!”
王壽年一時語塞。
這時就聽那位王老爺子嘆了口氣說,“若與啊,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不過咱們也都是為了你好,而且這事也是經(jīng)過守文點頭同意的!
聽他這一番話,廳里頓時一片嘩然,那些個王家子弟議論紛紛,顯然他們很多人也不知道有這回事。
那王若與臉色發(fā)白,咬著牙問:“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是為了我好?”
王壽年朝我和朱曉梅看了一眼,冷聲道:“這是我們王家的家務(wù)事,外人都出去!”
朱曉梅立馬不答應(yīng)了,“這事關(guān)系到我哥,我一定要弄個明白!”
王若與蹙了蹙眉頭,回頭看向朱曉梅:“我們王家沒什么秘密不可告人的,你既然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當年我們王家為什么要招你哥當女婿。”
她說到這里停了一停,微微吐了口氣這才接著說道,“因為有人說我命格沖煞,刑克父母親人,會對整個家族不利!呵呵,所以要招一個與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子做夫婿,以化解煞局!”
我聽她說到這里,聲音微微發(fā)顫,似乎怨氣極大。
想想也是,哪個女人會喜歡被這樣胡亂安排婚姻,尤其是像她這種每個方面都極為出色的。
那王老爺子嘆息道:“若與啊,我知道你心里苦?蛇@也是沒辦法的事,吳大師給你反復(fù)推算過,你這命數(shù)實在太過兇險,只能用此法化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