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良的示意下,剩下的兩個幸運兒拖著斷腿,把一時半會死不了的羅大彪等人丟進土坑,隨后一臉討好半彎著腰看著馬良,身體隱隱把手擋住了。
“夜叉爺爺,你交代的我已經(jīng)辦妥了!你看······”
兩人詢問的話音還未落下,正站在土坑邊勉強站立的兩人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直接倒在地上。
“啊~~~”
熟悉的慘嚎聲再次響起,兩人下腹部被馬良同樣開了一槍。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夜叉也是不講信譽的卑鄙小人!”
意識到自己活不下去后,兩人的兇性最后被激發(fā)了,強忍著劇痛反問道。
馬良一手持槍,慢慢走近兩人,隨意兩腳,把兩人也踢進了土坑。
而后看著地上兩人遺留在地上的準(zhǔn)備用作武器襲擊自己的一塊石頭,一根尖銳的從工具木把手上磕下來的尖銳木刺,馬良毫不意外。
這種真正的亡命徒,是絕對不會被輕易馴服的,他們絕對不會放棄任何機會,這點馬良深有經(jīng)驗。
看著坑里人恨不得吃自己肉的人,嘲笑道:
“我這人比較講信用,但是那是對人,對待吃人的禽獸,不需要講信用!只需要趕盡殺絕!”
說完馬良看了看手表,再看了看周圍二十幾處明顯被這些亡命徒埋尸的位置,最后留下一句:
“接下來的時間還很長 ,慢慢享受吧!這里埋著的冤魂會陪著你們的!”
隨后馬良不理會這些亡命徒的臨死前的對自己的最惡毒的咒罵,將現(xiàn)場的贖金,武器什么的全部打包帶走。
至于咒罵?
如果這世界真的有神仙,詛咒管用的話,著六個亡命徒,乃至在這片土地上燒殺搶奪,無惡不作的幾百萬鬼子漢奸,恐怕早被老百姓咒罵的死了十次還要多。
最終還是需要用手中的刀槍說話才有人聽!
馬良一身殺意未消,只是料理了幾個該死的馬仔,根本不能壓住馬良心中的怒火。
可等馬良出來之后,那些原本還滿臉興奮的坐在車?yán),眼也不眨的安靜通過車窗玻璃,替馬良警戒的孩子們?nèi)妓垭鼥V,可還是強撐著在堅守自己的崗位,仔細的盯著車外的動靜。
黑暗中的馬良輕笑一聲,眼神中的冰冷不再,隨手接住自動飛回來的警戒無人機,收進空間。
馬良從來不打沒有把握之戰(zhàn),盡管他很憤怒,可該做的步驟他一步都不會少。
見到馬良回來,所有孩子都很高興,沒有人問剛才隱約傳出來的非人嚎叫是怎么回事,那些壞人的下場如何。
單純的孩子們只知道壞人被自己的偶像夜叉消滅了,只有經(jīng)歷多一點的吳警官能猜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回程的路上孩子們再也繃不住,聞著馬良身上淡淡的硝煙味道,七仰八叉的依靠著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深。
原本馬良是計劃吳警官開一輛車,他自己開一輛車,把孩子們送回城里。
可孩子們不愿意,說什么都要跟馬良在一個車?yán),剛出了狼窩,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他們固執(zhí)的要留在馬良的車上。
無奈只能是把所有孩子都塞進一輛車,連坐在副駕駛的吳警官懷里也抱著自己的兩個孩子。
大腿被壓的生疼,可吳警官卻不敢抱怨半分。
等到了靠近郊外的一個居民區(qū)的公用電話旁邊,馬良先是耐心的把孩子們的睡姿調(diào)整了一下,免得睡得不舒服。
隨后從后備箱取出兩床棉被,仔細的給孩子們蓋上,動作熟練的不像是殺人不眨眼的夜叉,倒像是幼兒園的老師。
看的一直沒有和馬良交流過的吳警官一愣一愣的,作為老父親,他的動作都沒有那么溫柔熟練。
其實這些活,在孤兒院長大的馬良很熟悉。
孤兒院的健全孩子早在十幾歲時就會主動承擔(dān)照顧更小的孩子的責(zé)任。
安頓好孩子后,馬良從身旁掏出搜來的贖金,還有吳警官的手槍,放在車座上,小聲的對吳警官說:
“暫時不要回城,等天亮后,第一時間報警,這些贖金都分還給受害者的家屬!
吳警官作為一個積年老警察,自然是明白馬良這么安排是為了什么,千言萬語最后只匯聚成一句話:
“小心!”
馬良對此只是點了點頭,只是把手中的催眠氣體發(fā)生器收起來,小心的關(guān)上車門。
等吳警官再次抬頭時,馬良已經(jīng)消失的不見蹤影了。
只是在他這輛車旁邊的高樓上,一個動作有些呆滯的老鷹正盯著這輛車,而且老鷹的眼睛隱隱冒著紅光。
本來馬良計劃迷暈所有人的,但是考慮到現(xiàn)在滬上的治安,馬良只能留下吳警官在車上。
但是為了保險,馬良還是留下了一只仿生無人機監(jiān)視。
之所以要這么麻煩,這是因為馬良趕時間,要借著今晚吳世寶還沒反應(yīng)過來,讓已經(jīng)忘記夜叉存在,重新開始胡作非為的日偽知道夜叉其實一直都在。
說起來,這其中也有馬良的一點責(zé)任。
一方面是因為日軍的在東南亞戰(zhàn)場把歐美白人打的叫爸爸,給了這些原本被夜叉嚇住的日偽們信心,開始不按照當(dāng)初的約定來了。
另一方面則是由于各種原因,原本在滬上活動的夜叉一隊,二隊,都撤離了滬上,開始了其他任務(wù)。
沒了這兩把尖刀,再加上日軍進入抗日組織的大本營租界,沒有了租界掩護的抗日組織日子也開始不好過起來,天天東躲西藏,自然滬上鋤奸的活動開始減少。
至于其他城市的夜叉小隊,他們不是超人,中槍也會死,長期的作戰(zhàn),大多都不滿編了,活動也開始減少。
面對日偽漢奸熟悉了夜叉小隊的活動規(guī)律后,也沒有再執(zhí)行大型任務(wù)的能力。
而馬良最近幾個月一直在忙著在各方之間橫跳和給遠征軍搞情報支持,對滬上的情況也缺乏了解。
這就讓滬上的日偽漢奸誤認(rèn)為夜叉組織怕了,膽子自然也就越來越大了,以前被壓制得有多狠,現(xiàn)在就有多瘋狂。
馬良的邏輯也很簡單,既然日偽漢奸們忘記了夜叉有多恐怖,那我就讓日偽漢奸們重新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