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舉的例子簡單直白,是個人都能聽懂。
坂本一下就陷入了沉思。
小日子就是典型的用自己小國寡民的心態(tài)揣測大國的行事作風,小國被打痛了,直接跪下叫爸爸。
絲滑的毫無阻滯,小日子自己無論是古代對天朝,還是近代對美利堅,對呆英就是這么干的。
可大國呢?
只要開戰(zhàn),尤其是對不是一個量級的小國,尤其還是當初的小弟,必須要分出一個勝負來。
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妥協(xié)一說,一但做出一點妥協(xié),周圍的原本臣服的小國,個個都會躍躍欲試,那才是禍亂的根源。
事實上也如同馬良所說,哪怕是最怕死人的美利堅,在對日的作戰(zhàn)計劃上都是做的登陸小日子島,徹底占領小日子本土全境,打服小日子的龐大作戰(zhàn)計劃。
為此不惜多陣亡一百萬美利堅大兵的生命為代價!
為的就是大國的尊嚴!
否則,仗都打到45年,小日子除了三個貧瘠的島嶼,還有個屁值錢的籌碼值得美利堅付出那么大的代價。
在消化了馬良的話之后,坂本恭敬的問馬良:
“先生,不知道我可否把您今天的這番話,講給公司內其余忠于先生的人聽?”
“當然可以,這又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東西,你就是拿去在報紙上發(fā)表都沒有任何問題!甭牭桔啾具@個問題,馬良很是大方的回答。
因為這就是赤果果的陽謀,不怕任何知道,小日子內部也不是沒聰明人沒有看到這點。
就像是親自策劃偷襲的賭棍山本,他自己就知道,之所以會實行,無非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拿“蝗國興廢”去賭一把大的而已。
可坂本似乎不愿意這么想,而是恨恨的道:
“我沒有必要去提醒那些該死的貴族,只要我們自己人知道就可以,他們失敗的越慘越好,說不定這對這個國家的窮人來說還是個好事!”
聽到坂本這么說,馬良高看了一眼坂本。
這貨居然說準了。
別看小日子被打得慘不忍睹,但是對于底層牛馬的小日子而言,某種意義上來說居然算是好事。
五星上將直接把小日子國內的貴族文化給滅了,小日子的平民地位迎來了歷史性的高位。
不理會坂本的想法,馬良把接下來一個批次的至尊VIP的補劑的藍色添加劑交給坂本之后,又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舞曲碟片遞給坂本。
“這些東西要保管好,接下來我可能需要去外地躲幾個月的風頭,如果有事可以通過電臺聯(lián)系我,呼叫方式和密碼本都用我以前給你的那份。”
這才是馬良控制RA俱樂部的最重要手段,之所以坂本這些忠于馬良的人沒有被取代。
其一是,日方不想打破RA俱樂部好不容易形成的各方戰(zhàn)略平衡,畢竟突然換掉坂本這些熟面孔,會導致其他勢力的人誤判,讓日軍失去這個搖錢樹和安全的溫柔鄉(xiāng)。
其二就是,RA俱樂部的兩樣核心只有馬良才能供應,離開了馬良,RA俱樂部過不了多久立刻就會失去優(yōu)勢,被其他俱樂部取代。
坂本慎重的接過馬良遞過的東西,而后關心的問道:
“先生,需不需要安排幾個武士隨身保護您的安全!”
馬良笑著搖了搖頭,解釋道:
“他們太顯眼了,我一個人反倒隱蔽的多!”
坂本也點了點頭,并且保證道:
“放心先生,我一定用命保住您的產(chǎn)業(yè),只要我的命還在,他們就在!”
“不!”馬良打斷了坂本的表忠心,嚴肅的強調道:
“你們的命對我而言最重要,產(chǎn)業(yè)可以重新在置辦,你們的命沒了,可就再也沒了!如果遇到不可抵抗的勢力強行介入,你們一定要配合,不要白白丟了性命!”
“先生~”馬良的這番話把當慣了牛馬的坂本感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在小日子的文化里,保不住主人的東西,完不成任務的武士都需要切腹自盡的,從來那個上層人對下層人說“你的命比我的財富重要!薄
馬良不會告訴坂本,只要撐住這幾個月,AF缺水大戰(zhàn)就會爆發(fā),那些狂熱的小日子大概率就會冷靜一下,不會再對RA俱樂部動不該動的心思了。
離開了坂本之后,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
在確認沒人跟蹤之后,換上了那副歪屁股文人吳先生的打扮后,馬良回到了自己的位于原來國統(tǒng)區(qū)備用長期安全屋,直接找到鄰居吳警長一家,準備把這里處理掉了,掃清手尾。
一敲門,原本到處亂竄的兩姐弟這次居然不在,而且家中氣氛也有些壓抑。
“是吳作家。讉月不見,你怎么舍得從租界的溫柔鄉(xiāng)中回來了!”
吳太太一如往常的打趣著馬良,表情動作都很到位,只是眼神中的慌亂騙不了馬良這種專業(yè)人士。
吳警長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馬良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不過此時馬良自己有事,不愿意多惹是非,于是連忙把自己的請求說出來。
“唉!自從小鬼子進了租界,租界也不安生了,三天兩頭響槍,抓什么抵抗分子,租界也不安全了,這不,我準備請吳警長當個中人,把我父母給買的房子賣了,回鄉(xiāng)下躲著,等時局好轉了再說吧!”
馬良的話有理有據(jù),吳太太并沒有懷疑馬良,只是恨恨大罵了一句:
“這該死的世道。
接著又對馬良說:
“恐怕需要點時間,現(xiàn)在滬上亂糟糟的,所有人都把錢握在手里,不敢亂置辦產(chǎn)業(yè),恐怕難以出手!”
“沒事,價格好商量,我現(xiàn)在路費都缺!”馬良立馬窘迫的回答。
吳太太自然是知道租界是雖然安全,但是也是銷金窟,馬良現(xiàn)在可能除了房子身無分文了。
剛要勸解馬良幾句,吳警長如同一陣風般走進了房間,開口就是:
“什么狗屁兄弟,當初我?guī)土怂麄兡敲炊啻,現(xiàn)在我家出了點事,全都是慫貨,一個都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聽丈夫這么說,強裝鎮(zhèn)定的吳太太當即腿就軟了,癱坐在椅子上。
這時吳警長才看到一臉賠笑的馬良,剛要開問,吳太太像是想到什么。
現(xiàn)場不就是有一個缺錢,但是熟悉,知根知底的人這里嗎?
于是站起來,直接跪到馬良跟前哀求道:
“吳作家,吳先生,我出兩根大黃魚,求你陪我先生走一趟,去給綁架文化和文青兩姐弟的綁匪送贖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