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希林的母親生長在彝族寨子,名字叫顏代秋,一個偶然的機會,被木依童從一幫流氓手里救了下來。
從此以后,二人在一起相依為命。從年齡上講,顏代秋比木依童還大幾歲,她為了感恩,擔(dān)負(fù)起了照顧責(zé)任。
她們一直以姐妹相稱,直到木依童亮明自己身份,傳授五毒掌給顏代秋為止,兩個人的關(guān)系才發(fā)生變化。
木依童還是要以姐妹相處,顏代秋卻堅決要求按規(guī)矩辦事,始終奉已經(jīng)在江湖中闖出毒鳳凰名頭的木依童為師。
那幾年時間,她們四處奔波,專門懲戒流氓惡霸,專門搶劫黑心商人,短短的時間里不僅積累了財富,也遭到了追殺。
她們每一次行動,所打的旗號都是五毒教毒鳳凰,一時之間,五毒教在江湖上的惡名四起,成為眾矢之的。
顏代秋曾經(jīng)擔(dān)心她們的行為會傷害無辜人的性命,遭到五毒教的嚴(yán)懲,而木依童卻不以為然,我行我素。
顏代秋后來才知道,木依童之所以要打五毒教的招牌,就是要讓人們找她的師哥蒙伯川出來解毒。同時,敗壞教派的名聲。
久而久之,她們師徒二人在江湖中結(jié)的怨越來越多,蒙伯川根本來不及解毒,也有不少人死在她們手中。
最終,為了躲避江湖追殺,師徒二人被迫分手,顏代秋悄悄返回彝寨生活,木依童從此之后杳無音信。
……
鄧希林仰望著前方,不時地停頓,就像在追思一般,不時地自問,仿佛他也不明白其中的奧秘一樣。
他很認(rèn)真,不敢說知無不言,至少是沒有謊言。蕭戎翰的毒龍掌一出,以及掌門玉佩的亮出,他甚至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他望著面前這個年輕人,心里感到無比欣慰!兩個人交過手,他能感受到蕭戎翰的恐怖力量,心服口服。
他非常清楚,有這么一個師叔存在,自己的腰桿都硬朗不少。因此,他盡自己掌握的情況,和盤托出。
“哦!”蕭戎翰默默點點頭,雖然覺得故事精彩,又好像對自己沒用。他語氣含蓄地說道,“你母親在嗎?我想見見她!”
“我母親去年去世了!”鄧希林聲音低沉地介紹一聲。
他的情緒有所波動,略微猶豫,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這個是我母親和師祖的合影!
“我看看!”蕭戎翰接過照片,激動地欣賞起來。
只見這張有些陳舊的照片上,兩個風(fēng)華正茂的女孩帶著燦爛的笑容。蕭戎翰不禁感嘆一聲,誰會將她們與毒聯(lián)系起來?
“真遺憾。 笔捜趾膊恢呺H地發(fā)出一聲嘆息。
他將照片還給鄧希林,心里面有種莫名的失落。他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母親難道就沒有講過木依童可能的去向嗎?”
“她……確實沒有提到過!”鄧希林仔細(xì)回憶一會,搖了搖頭。
他沉默片刻,接著說道,“我母親曾經(jīng)介紹說,師祖不僅人長得好看,做事風(fēng)格也非常果斷,從不拖泥帶水!
“師祖功力高強,眼光獨到,頭腦也相當(dāng)聰明,更是做生意的好手。她們當(dāng)時就積累了不小的財富,還做過玉石生意!
“玉石,緬北?”蕭戎翰聞言,不禁眼前一亮,他緊追不舍地說道,“她們還有什么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你都說說!”
“生活中的點滴,那我想想!”鄧希林仰首望向天空,嘴里念念有詞,仿佛在挖地三尺一般。
他陶醉其中,母親平時的話語一遍遍在腦海中響起,他慢悠悠地說道,“母親好像說過,有一個男孩喜歡師祖。”
“據(jù)說,這個男孩也很優(yōu)秀,好像還是一個干部,一直瘋狂地追求她。只是師祖總是愛搭不理,結(jié)果如何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