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戎翰聞言,欣喜不已,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如果真是這樣,那對于狼牙和偵察連的行動也有巨大幫助。
他反復(fù)琢磨,略微思忖,充滿好奇地詢問道,“老狐貍領(lǐng)導(dǎo),關(guān)于二十多年前的泄密案,你們都沒有查出來,我能行嗎?”
“戎翰,要相信自己!”劉純良只是略微遲疑,就溫和地安撫一句。
他沉默一會,接著說道,“我給你介紹了當(dāng)年事情,也看了相關(guān)材料,卻沒有提出一句鷹王的名字,為什么?你自己想!”
“當(dāng)年那個案子,鷹王在離開之前就向我們反映過一些問題和疑點。但是,龍鳳閣作為最高領(lǐng)導(dǎo)管轄的精英,是鐵板一塊。”
“我們國安系統(tǒng)雖然無所不能,但對于龍鳳閣還是力不從心。讓他們自查,都是不了了之,我們從外圍查事倍功半!
“為什么調(diào)你來查?一是因為你超高的戰(zhàn)力、智慧和英語水平,萬一前往非洲荒漠和原始部落里,能夠應(yīng)付!
“二是你特殊的身份,會帶來不一樣的特殊效果。至于什么效果,你自己在以后的工作中慢慢體會!
“那……我……?”蕭戎翰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他摸了摸腦袋,鼓足勇氣說道,“那是不是……我把這個案子辦完之后,就可以脫離國安系統(tǒng)了呢?”
“怎么……?”劉純良那雙滄桑的眼睛在蕭戎翰身上滴溜溜地一陣亂轉(zhuǎn)。
他皺著眉頭,心中不悅,語氣不滿地質(zhì)疑道,“臭小子,你知道有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進國安嗎?真是狗肉上不了宴席!”
“你狼牙也好,龍鳳閣也罷,那是特種作戰(zhàn),不管怎么說也是團隊。而國安基本是單打獨斗,誰的本領(lǐng)高,還用說嗎?”
“加入了國安,就永遠是國安人,哪怕沒有任務(wù),也只是休眠靜默狀態(tài)。一旦有合適的任務(wù),隨時可能啟用!
“讓你來查龍鳳閣舊案,之所以說原因特殊,就是有一天被人發(fā)現(xiàn),你也有許多借口否認自己的國安身份,還可以繼續(xù)潛伏!
蕭戎翰聞言,不敢繼續(xù)追問。他仔細琢磨一會,劉純良的話很受啟發(fā)。不錯!自己可以打著為阿爹恢復(fù)名譽的旗幟而戰(zhàn)。
他摸摸腦袋,眼睛滴溜溜地一轉(zhuǎn),小心翼翼地說道,“劉老,我……不會又有國安的人員監(jiān)控我吧?”
“哈哈!”劉純良聞言,昂首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笑聲中充滿了喜悅之情,又飽含了對這個年輕人未來的希冀。
他收斂起笑容,夸張地說道,“國安從來沒有監(jiān)控過你,他們只是在監(jiān)控卡特琳的時候,你自己闖了進來!
“你只要隱藏身份,忠于國家,你與那個卡特琳,什么事都能干,風(fēng)花雪月,卿卿我我都沒有問題,這也是情報工作的特點!”
“你的身份只有國安最高層,以及我和老叫花知道。就算有人監(jiān)控你,相反能讓敵人對你放心,不容易暴露!”
“啊……!”蕭戎翰聞言,哪能不知道這個話的意思,不禁漲紅了臉。
他摸了摸腦袋,心里雖然高興,言不由衷地說道,“我堂堂革命青年,怎么能有男女之情呢?那不能夠……!”
“放屁!”劉純良抬手打斷他的話,輕斥一句。
他瞅著蕭戎翰的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大聲說道,“啥叫革命青年?命都屬于國家,為了國家利益,獻身算什么?”
“聽說你飽讀古籍和兵書,美人計可不是女人才能施行,帥哥使用起來,效果更加驚人!關(guān)鍵是立場和初心,不信你試試?”
“您……?”蕭戎翰語塞,一時之間周身發(fā)熱,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他紅著臉低著腦袋,窘迫地說道,“我可沒有這個思想準備,還是……還是……不要試了吧!”
“哈哈!”劉純良首先仰首大笑,笑聲爽朗無比,充滿了對新人的調(diào)侃,又飽含了對這個年輕人的無限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