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別亂說!”李小薇抬手打斷自己妹妹的發(fā)言。
她性格溫婉、為人善良,朝大家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開口說道,“蕭大哥的話說得不錯!好壞自在人心!
“其實,賭場只是一個平臺,只是一個娛樂場所,只是一個茶余飯后小聚之地,不是洪水猛獸,咱們不開,別人照樣會開!
“他們怡情也好,他們衰敗也罷,甚至于一個國家的興盛和衰亡,全在于自己,怎么怪罪于咱們的賭場呢!”
“賭,本身沒有對錯之分!小賭玩的是怡情;中賭玩的是心跳;大賭玩的是家庭的衰;狂賭玩的是國家的興亡!
“我們開設(shè)賭場是商業(yè)行為,不是慈善機構(gòu),能夠讓你贏一次是獎勵,不等于次次讓你贏。所以,輸了錢也不能怪賭場!”
“咱們這個賭場的設(shè)備齊全,游戲項目比較多,比如撲克牌、老虎機、輪盤、21點都有,賠率可以調(diào)整,勝負由我們說了算!”
“我個人認為,咱們這個賭場不僅擁有特區(qū)的合法經(jīng)營牌照,設(shè)施和設(shè)備更是不輸其他賭場,應(yīng)該繼續(xù)開下去!
李小薇講得有理有據(jù),有褒有貶,更有人生的哲理,讓人們對她刮目相看。哪怕是她最后的結(jié)論,也非常充分和底氣十足。
“好,講得好!”蕭戎翰鼓著掌,情不自禁地夸贊一聲。
他以前從未進過賭場,也從來沒有接觸過賭術(shù),甚至連麻將都沒有摸過,對于她的意見相當認可。
他掃視著大家欣喜的目光,十分好奇地說道,“小薇、小琴,我聽說十賭九騙,賭場中都出千術(shù),是這樣的嗎?”
現(xiàn)場在座的眾人中,除了巫本意和吳大友懂點皮毛,其他人都是白紙。
蕭戎翰提出的問題非常刁鉆和深刻,大家興致盎然地豎起耳朵,都想一探究竟。
“咯咯,蕭大哥,話不能這么說!”李小薇臉色微紅,不置可否。
她朝妹妹李小琴瞥了一眼,一雙玉手絞纏在一起,她含蓄地說道,“有人說賭術(shù)是賭概率,賭心理和賭手段,而千術(shù)是作弊!
“我認為這是自欺欺人的說法,無論賭術(shù)還是千術(shù),最終目標都是贏。至于其過程中技巧都只是手段!
“你首先得抓住人家,才是千術(shù),你抓不住人家,那就是賭術(shù)。所有賭博,最終憑的不是運氣,而是技術(shù)!
李小薇瞅著大家質(zhì)疑的眼神,她心里有些小小得意,順手抓過放在身旁的一副新?lián)淇伺,打開之后隨意地洗了起來。
只見她一會是牌對牌交叉洗牌,一會是不停地切牌,撲克就像長在手上一樣,一陣花式操作,讓人眼花繚亂。
她輕輕一撥,將撲克牌展成扇形,眾人放眼望去,撲克就像沒有洗牌一樣,A到K順序不亂,排列得整整齊齊,不可思議。
李小薇偷偷瞄著眾人,莞爾一笑,她的小嘴微微上翹,輕聲說道,“蕭大哥,你隨便點四張牌,我?guī)湍隳贸鰜!?br>
“啊!”蕭戎翰聞言,微微愣神,他摸了摸腦袋,隨口說道,“四個……四個K吧!”
“好嘞!”李小薇的俏臉上,若隱若現(xiàn)地飄過一抹紅暈,歡快地應(yīng)承一句。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雙玉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猶如千手觀音,故弄玄虛地洗牌切牌。然后,隨意抽出四張牌放在桌子上。
她環(huán)視眾人,浮出一絲笑意,小嘴輕啟地說道,“蕭大哥,你翻開牌看看!
“呃!”蕭戎翰既好奇,又不可思議。
他半信半疑,小心翼翼,一張一張地將撲克牌翻開,四張K出現(xiàn)在桌子上。
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抬頭望著李小薇姐妹,十分驚訝地說道,“太神奇了!你們……是怎么做到的?”
“咯咯,這就是賭術(shù)!”李小琴在旁邊露出一個嘚瑟的神色,自信地說道,“你如果能抓住我的辮子,也可以認為是千術(shù)。”
蕭戎翰、張志行等人大開眼界,被李小薇那精湛技藝征服了!
經(jīng)過討論決定,賭場繼續(xù)開業(yè),由李小薇任副總經(jīng)理,李小琴任大堂主管,巫本意擔任顧問,總經(jīng)理暫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