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高小山語塞,半天說不出話。
他雙目充血,火冒三丈,氣急敗壞地大聲喊道,“瓦桑,還等什么?把這幫搶劫我的土匪抓進警局!
“小子,你膽子不小。 蓖呱L搹埪晞莸卮蠛耙宦。
他的后臺和憑仗就是高家,敢當著自己的面打人,這還了得?他沉下了臉,聲音高亢地說道,“你們誰是頭?站出來說話!”
“我,我是頭,也是守法公民。”蕭戎翰舉起手來,自報著身份。
他瞅著瓦桑這幫警察與高小山之間的親密關(guān)系,心里就不爽。當然,他也感受到了高家呼風(fēng)喚雨的能力。
“你……?”瓦桑瞅著鎮(zhèn)定自若,毫無懼意,質(zhì)疑一聲。
對于他而言,高小山聚眾鬧事,行兇打人不是一次兩次,他見怪不怪。他目前想做的事情,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你……這個熊樣……?”瓦桑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捂著鼻子。
他圍著蕭戎翰轉(zhuǎn)了幾圈,皺著眉頭,極盡恐嚇地說道,“高家少爺也敢搶,你這不是找死嗎?想想怎么善后吧!”
“警官,我被打成這樣,難道不該有個說法嗎?”蕭戎翰指著自己的腦袋,十分委屈地據(jù)理力爭。
他掃視著旁邊站立的一眾警察,臉上堆起一團笑容,繼續(xù)示弱地說道,“警察兄弟們,你們給評評理吧!”
“評你媽的理。 蓖呱ER一聲,抬腿踢在蕭戎翰身上。
他望著示弱的蕭戎翰,更加覺得又是一個軟蛋。他拔出手槍,狂妄地說道,“我說你搶劫,擾亂治安,你就是……!”
“在孟浪城,我就是王法!高家是守法的公民,你們不僅搶劫,還是尋釁滋事以武力抗法的暴徒。”
“如果老老實實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警方的調(diào)查,賠償高少爺?shù)膿p失。把我們哄高興了,也許就饒你一條狗命!”
“姓名?”瓦桑一槍在手,哪會把這個“暴徒”放在眼里,他厲聲問道。
真囂張!現(xiàn)場眾人暗罵一句。
大家看見瓦桑毫無顧忌地用槍指著蕭戎翰的腦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鐘如松等狙擊手更是睜大眼睛,時刻準備開槍。
蕭戎翰見狀,差點氣笑了。他不為所動地摸摸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蕭戎翰!”
“年齡?”
“21歲!
“職業(yè)?”
“狼牙雇傭兵。”
“到孟浪來干什么?”
“我想想,泡妞、賭博、搶劫、打土豪分田地。還有路見不平,拔刀相……!”
“住口!你……?真是猖狂!帶了多少同伙?”
“這個……三五十個吧!”蕭戎翰一邊回答,一邊指著周邊,玩味地說道,“你自己瞧瞧,有多少支槍,頂著你的腦袋呢!”
瓦桑聞言,朝四周暗處仔細觀望,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大吃一驚!但是,他現(xiàn)在是箭在弦上,如果后退還怎么混?
他拉了一下槍栓,再次將槍頂在蕭戎翰的腦袋,揮揮手怒吼道,“來人,把這些人槍下了,抓回警局去!”
“醒醒!”蕭戎翰咧嘴一笑。
他聳聳肩攤開雙手,指著周邊黑洞洞的槍口,調(diào)侃道,“你確定抓得住我們,就不怕自己的腦袋搬家?”
“你……你們……?”瓦桑語塞。
他瞅著現(xiàn)場的氛圍,心里嘀咕,開始打退堂鼓,略微遲疑,強打精神地說,“什么狗屁狼牙,算什么東西?”
“啪”瓦桑的話音還未落地,一個清脆的耳光就到了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掌,不僅將他腦袋打得一擺,清醒了不少。那些正蠢蠢欲動的酒店工作人員見狀,又都縮了回去。
陳泰鴻、李良疇等躲在暗處的專案組的成員們見狀,心里一陣歡呼!
他們在與孟浪警局打交道時,不僅小心翼翼,還常常受到怠慢和刁難,心里雖然憋著一肚子火,卻根本不敢得罪。
蕭戎翰的行為,不僅有謙遜,客氣和講道理的一面,更是不姑息,不慣著,簡單、粗暴,又十分過癮。
大家相視一笑,暗暗夸贊這個年輕人真是敢作敢為,這也為他們以后的境外執(zhí)法提供了模板,開創(chuàng)了先例。
蕭戎翰出手之快,讓人防不勝防。他不等瓦桑反應(yīng)過來,就跨前一步,伸手扣住他手中的槍,抬腿將他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