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會議繼續(xù)舉行,各師經(jīng)過中午的商議,把蕭戎翰的方案略加修改,也一個一個地提出了“新”方案。
雖然提出的方案各有所長,又各自有所不足?傊,蕭戎翰兩條腿走路的意見已經(jīng)深入人心,形成了一個共識。
普超山看了一下時間,心里始終有種忐忑的感覺。他轉(zhuǎn)頭與林偉毅商量一會,用手指揉上額角,聲音緩和地說道。
“大家的意見很好!我也相信這仗能夠打好。不過,我還是要再次強調(diào)一遍,這是一場無硝煙的戰(zhàn)爭,不能掉以輕心!
“咱們的對手不僅有喂不飽的緬國地方軍閥,還有虎視眈眈、不擇手段、最善于搞陰謀詭計的美西方情報人員!
“我們不能有固定思維,要打破那些條條框框和規(guī)規(guī)矩矩,思想要開放一些,行動要靈活一些,不要墨守成規(guī)。”
“當然,畢竟是多國間的事情,可能引起外交事件。咱們不能輕更不能重,要根據(jù)實時發(fā)生的事情,臨機應(yīng)變!
“政委說得對!”林偉毅點點頭,在旁邊附和一聲。
他望著信心和士氣大增的眾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面色平靜地說道,“戎翰,怎么半天沒你小子的聲音了?站起來!”
“報告!”王銳志聞言,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起身,大喊一聲。
他心里忐忑,擔(dān)心什么來什么,只能如實地說道,“蕭戎翰……軒轅飛,他們已經(jīng)離開會場,回駐地了!
“啪”林偉毅聞言,一掌拍在桌上。
他目光如炬,臉上漲得通紅,突然厲聲喝道,“王銳志,這么重要的會議,你當是菜園子嗎!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個……!”王銳志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他暗暗琢磨,略微停頓,抬起頭來,聲音洪亮地說道,“各位首長,因為邊境發(fā)生緊急情況,我命令他們?nèi)ヌ幚怼 ?br>
“報告!”黎百里見狀,對王銳志的包庇行為極其不滿。
他站起身來,昂首挺胸,不假思索地大聲說道,“蕭戎翰目無尊長,在與王少校打架后,害怕打不過,自己逃跑了!”
“蕭戎翰曾經(jīng)是特戰(zhàn)大隊的兵,我們一起戰(zhàn)斗過,對他十分了解,不否認他有些歪門邪道,也的確膽子大!
“但是,這么重大的任務(wù),交給這么一個新兵不合適,他還需要磨礪!更何況他還是一個思想意識有問題的人!
黎百里今天的作為,實質(zhì)上與蕭戎翰徹底撕破了臉。既然如此,他不再顧慮,不僅要阻止他的行動,更要打擊他的表現(xiàn)。
黎百里承認,自己依靠家庭?勺约河羞@個資源,難道不用?他從小就與林偉毅等人一個院里長大,關(guān)系不錯,有恃無恐。
黎百里的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將現(xiàn)場的怒火點燃。軍隊講究的就是紀律,一個新兵就敢如此放肆,以后還得了?
“百里,話不能亂說!”鄧博濤在旁邊察言觀色,提醒一聲。
他作為曾經(jīng)的特戰(zhàn)大隊大隊長,憑自己真本事和林偉毅的賞識一步步升起來,從來不會慣著那些有特權(quán)的兵。
他慧眼識珠,發(fā)現(xiàn)了蕭戎翰,他相信蕭戎翰就是一塊璞玉,只要稍加雕琢,就是一塊好玉,就是一個真正的兵王。
當然,他是人不是神!所以對蕭戎翰愛護有加,也有人情世故。他更清楚林偉毅此時的心情,需要有人出頭。
他一本正經(jīng),毫不含糊地說道,“王團長說得沒錯!蕭戎翰和軒轅飛離開,是我批準的,你有意見?”
“新兵怎么啦!新兵老兵,能夠完成任務(wù)就是好兵?谔柡暗谜鹛祉,完不成任務(wù)等于零。今天只談任務(wù),不評定干部!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喜歡女孩,不正說明他的陽光和朝氣蓬勃嗎!不喜歡女孩,難道喜歡你?”
“蕭戎翰是否適合執(zhí)行任務(wù),由集團軍首長確定。我104師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咱們師團首長眼睛瞎了嗎?”
“口口聲聲被特戰(zhàn)大隊淘汰,他何時入過你們的冊子,何時當過你們的兵?他明明就是我慧眼識珠,從沙子里淘來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