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碼事,拿著!”蕭戎翰從包里取出美元,目光溫和而堅定,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態(tài)度十分真誠。
他略微思忖,笑著說道,“大叔,我建議你把朋友和出租車司機發(fā)動起來,每提供一條信息,我額外支付5美元作為獎金!
“你再派四個人去那幾個科學(xué)家附近盯著,萬一遭遇綁架立刻發(fā)出通知,我每天給他們20美元!
“你的意思……是情報網(wǎng)?”齊亞德聞言一愣,轉(zhuǎn)而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他眼眶泛紅,眼神中滿是對蕭戎翰的感激與信任,點了點說道,“菲利普,感謝你的信任,我一定不負重托……!
……
蕭戎翰步伐沉穩(wěn)地來到大廳,目光如電般快速掃過周圍的環(huán)境,朝分布在希爾頓酒店內(nèi)外的安德烈、阿坎達、瑞安微微點點頭。
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點頭的動作干凈利落,宛如一位指揮若定的將領(lǐng),眼神中傳遞著某種旁人難以察覺的默契。
然后,他在門口匆匆打了輛車,在車門關(guān)上的瞬間,他輕聲吩咐道,“師傅,我到漢夏國駐敘力亞大使館!
“好嘞!”司機爽快地答應(yīng)一聲。司機是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透過后視鏡看了蕭戎翰一眼,便一腳踩下油門。
車子迅速啟動,發(fā)動機的轟鳴聲打破了街道的寧靜。車窗外的景色迅速后退,街道兩旁的建筑和行人一閃而過。
蕭戎翰靠在座椅上,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齊亞德反映的情況。他的眉頭皺起,呼吸也有些急促,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
他甚至想到二十多年前,龍鳳閣執(zhí)行的絕密任務(wù)。那不也是為了護送從烏羅斯引進的專家和學(xué)者嗎?知識是最大財富。
如果能夠把敘力亞最著名的科學(xué)引進到漢夏,也是一件好事。他隨即從包里取出筆記本,向老狐貍和老叫花匯報。
司機熟練地操縱著方向盤,不時通過車內(nèi)的后視鏡觀察著蕭戎翰的神情。目光中透著一絲好奇,但并未多問。
終于,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大使館門口,蕭戎翰收起筆記本,背起背包,付了車費,從出租車上跳了下去。
他一邊走一邊欣賞著這座具有漢夏特色的建筑,目光中帶著驚嘆和自豪,眼中閃爍著光芒,仿佛這里是心靈的寄托。
他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近大門,遠遠地就被哨兵敏銳地發(fā)現(xiàn),并手臂伸直,如臨大敵般的攔住了去路。
哨兵的動作迅猛,仿佛一道鋼鐵鑄就的屏障。他們身姿挺拔,站姿威武,手中的槍緊緊握著,透出一股不容侵犯的氣勢。
哨兵臉上的神情嚴肅而警覺,聲音洪亮且威嚴,用英語大聲喝道,“這位先生,這里是漢夏國大使館,請站住!”
“同志,別緊張,我是自己人。”蕭戎翰停下腳步,主動舉起雙手,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他脫下包在頭上的白布,眼神中透著真誠和急切,用漢語大聲說道,“我要見范智淵大使和吳凱旋武官,我叫蕭戎翰!
哨兵看著摘下頭巾的蕭戎翰,又聽著他用漢語講話,雖然感受到了親切,目光中還是充滿了詫異和質(zhì)疑。
在哨兵通過電話與大使館聯(lián)系后,不一會工夫,一個身著漢夏軍裝,肩上佩戴著少校軍銜的年輕姑娘走了出來。
她朝面前這個身著阿拉伯服裝的年輕人掃視一眼,再三打量確認后,秀眉緊緊擠在一起,質(zhì)疑道,“你就是蕭戎翰?”
“首長,我就是!”蕭戎翰在異國他鄉(xiāng)見到漢夏人格外興奮。他調(diào)侃一句,微笑著走上前,并伸出自己熱情的雙手。
“哼!”年輕姑娘瞅著蕭戎翰不僅穿著阿拉伯服裝,還嬉皮笑臉,心里頓時生出一抹反感,不禁冷哼一聲。
她根本忽視了他伸過來的雙手,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冷漠地說道,“我是武官處少校秘書周彤彤,你……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