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白樓的房間里,袁翰林、劉純良和那慧穎坐在一旁,蕭無名、蒙嘉英被他們召喚來之后坐在另一邊。
蕭無名、蒙嘉英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袁翰林等人為什么將自己叫來?沙蛑蠹疑裆衩孛氐臉幼,仿佛又有所感悟。
“蕭大哥、嘉英,是這樣……!”那慧穎按照幾個人事前的商量,開口將王德厚的治療情況夸張地介紹一番。
她在講述中,特別描述了內(nèi)外傷情已經(jīng)得到了基本控制的情況,對于毒素對身體的侵害顯得無可奈何和毫無辦法。
那慧穎的語速飛快,神情焦急,雙手還不停地比劃著,試圖讓他們更清楚地了解情況的嚴重性,也表示了自己的權(quán)威性。
“首長、慧穎,這個……我們……不是醫(yī)生,不懂這些……!”蕭無名聞言,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顯得無能為力。
蒙嘉英滿臉寫滿了疑惑,那神情就像一團亂麻。她的眼神中不僅充滿了不解,還帶著深深的探究,仿佛要把那慧穎看穿。
她的雙眼一眨不眨,緊緊地、牢牢地盯著那慧穎,目光猶如兩把銳利的箭,似乎想要刺破那層讓她困惑的迷霧。
“咳咳……!”劉純良見狀,他用手捂著嘴巴,輕輕咳嗽幾聲。
他略微琢磨,溫和地說道,“二位,根據(jù)我們掌握的信息,王德厚不僅有罪,還有嚴重的生活作風問題!
“當然,生活作風問題歸紀委管,我們國安只負責調(diào)查他的罪行。但是,如果在問題調(diào)查之前就這么死了,那算什么?”
“不僅讓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犯罪分子逍遙法外,更是讓他逃脫了法律的審判。這是對國家的不負責,也是對受害人的不負責。”
“我們希望你們?yōu)橥醯潞窠舛,讓他接受審訊,并最終得到審判。你們有什么要求和意見也可以提出來,我們盡量滿足。”
“首長,王德厚中的是戎翰的毒,我們沒有那個解毒的本事!”蒙嘉英訴說著自己的困難,也表達了自己的執(zhí)著。
蒙嘉英的話一出口,人家都不知道如何接話了。勸說不好,埋怨也不好,批評就更不好了,F(xiàn)場一片沉寂,不知道該如何。
劉純良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蒙嘉英,含蓄地說道,“嘉英同志,我知道這很為難,還是想請你們勸說戎翰!
蕭無名在一旁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般坐在那里,始終沉默不語。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壓得人喘不過氣。
他緊抿著嘴唇,嘴角下拉,勾勒出一道冷酷的弧線,下巴的線條緊繃著,彰顯出內(nèi)心的壓抑和憤怒。
“嘉英,我覺得你能說服戎翰!”那慧穎猶豫一會,接著說道,“咱們就當是為了正義,為了讓真相大白,這樣不好嗎!”
“我……說服不了……!”蒙嘉英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最終還是拒絕了。
她咬了咬嘴唇,無奈地說道,“我能有什么辦法?戎翰從小在山里野慣了,他決定的事,誰能改變?”
袁翰林見狀,暗暗嘆了口氣,他緩緩開口說道,“嘉英,你和戎翰關(guān)系匪淺,你去勸勸他,說不定他會聽你的!
蒙嘉英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慢悠悠地說道,“袁閣主,戎翰很善良,也確實很聽他阿爹和我的話,我不否認……!”
“我剛剛才知道,王德厚平時是怎么對待戎翰的,不僅處處針對,還一心一意要置他于死地,他……簡直不是人!”
“戎翰一個山里娃,一個小兵,礙他王德厚什么事了?是擋了他升官的道,還是有殺父之仇?不可理喻!
房間里再度被一片死寂所籠罩,再次陷入了令人壓抑的沉默之中。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