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戎翰等100多人,一個個眉飛色舞和喜氣洋洋。大家洋溢著勝利的喜悅,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十分得意。
大家乘坐著繳獲來的汽車,帶著那一箱箱的戰(zhàn)利品,在歡聲笑語中“浩浩蕩蕩”地消失在黑夜中。
馬修開著吉普車,一路之上,那難以掩飾的笑容一直掛在嘴邊,仿佛還在回味著剛才激烈的戰(zhàn)斗場面。
他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眼睛時不時瞟向車窗外,不停地與皮埃爾交流,對于蕭戎翰的表現夸贊不斷。
他作為高盧國曾經的特戰(zhàn)隊員,從未打過這么痛快的仗。想到此處,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方向盤,深深吸了一口氣。
自從袋獾雇傭兵跟隨蕭戎翰之后,現在打仗,仿佛每一仗都經過了精準計算,就是摧枯拉朽,戰(zhàn)無不勝。
更為關鍵的是,他們這些過去到處流浪的雇傭兵,現在不僅有了方向,每個人的收益也比過去高了許多。
他沉吟片刻,輕聲道,“皮埃爾,你知道自己做得最對的事是什么嗎?就是帶著我們跟了蕭先生,找到了方向!
“我現在可以肯定地說,彎月集團要不了多長時間,一定會超越白水集團,成為世界第一,那才是真正的雇傭兵之王!
“是嗎?”皮埃爾坐在副駕駛位,他聞言轉過頭來質疑一句。皺了皺眉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
他停頓片刻,嘴角勾出一個弧度,十分玩味地說道,“也不知道是誰,當時還堅決地反對和不服,非要較真呢!”
“哈哈!”馬修聞言,不禁一陣爽朗而豪放的笑聲,整個車廂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他擺擺手,連連說道,“皮埃爾,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蕭先生無論是戰(zhàn)力,還是智謀,我是真正服了。”
卡馬爾和烏馬爾兄弟跟著阿爾斯蘭坐在新繳獲的吉普車里,他們通過參與這樣的戰(zhàn)斗,心情同樣不能平靜。
“阿爾斯蘭,你們膽子真大!”卡馬爾想到剛才的戰(zhàn)斗,就心有余悸。
他略微停頓,聲音微微顫抖,額頭上還冒著冷汗,語氣含蓄地說道,“鷹M印的人也敢打,就不怕他們報復?”
“卡馬爾,你現在的衛(wèi)隊歸我管,信不信我撤了你?”阿爾斯蘭狠狠剜了一眼,面色漲紅,冷哼一聲。
他那雙劍眉擠在一起,揮舞手臂,厲聲說道,“我現在才知道,爺爺始終不愿意擴大和加強衛(wèi)隊的原因,因為你不夠格!
“俾陸支最大的敵人不是政府,也不是同胞,更不是漢夏,而是鷹M印。你看見他們就瑟瑟發(fā)抖,怎么敢與他們開戰(zhàn)?”
阿爾斯蘭的聲音在車廂內回蕩,充滿了憤怒與失望?R爾的眼神閃躲,不敢正視阿爾斯蘭憤怒的目光。
卡馬爾被阿爾斯蘭的氣勢鎮(zhèn)住了,他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著,“我這不是有一點擔心嘛,畢竟鷹M印的勢力那么大。”
烏馬爾見狀,滿臉堆笑,在一旁趕緊打圓場地說道,“好了好了,別吵了,咱們這次不是勝利了嘛,這是蕭先生指揮有方!
他的話音剛落,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凝重。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了表情,眼神也變得復雜起來。
卡馬爾尷尬地笑了笑,像是鼓起了勇氣一般,愧疚地說道,“阿爾斯蘭,我知道錯了,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
阿爾斯蘭聞言,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溫和地說道,“知道就好,我們跟著蕭先生,只要聽從指揮就行。”
吉普車在蜿蜒的道路上前行,車輪揚起陣陣塵土,道路旁的樹木不斷后退,阿爾斯蘭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向著瓜德爾港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