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爾非常清楚,果真如此的話,印三的麻煩可能就開始了。他們殺印三人,支持獨(dú)立和分離的邦和洲,自己能有什么辦法。
就像印三支持俾陸支武裝進(jìn)行恐怖活動一樣,漢夏和巴鐵斯坦心里清楚,就像吃了一只蒼蠅,雖然惡心,卻說不出口。
就算漢夏和巴鐵斯坦把官司打到聯(lián)合國去,印三可以矢口否認(rèn),你能如何?最終也是不了了之,繼續(xù)支持。
阿米爾默默想到這里,身體不禁打了一個(gè)寒戰(zhàn),這是要用我們的道法,還治于我們之身啊!漢夏太壞了。
這伙人哪像恐怖分子,簡直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恐怖戰(zhàn)士。如果他們將戰(zhàn)火燃燒到印三的國內(nèi),恐怕真有可能分裂。
他那原本炯炯有神、充滿傲慢的眼睛里面,此刻變得空洞且呆滯,挺直的脊梁也仿佛被抽干了身體里的所有力氣與精神。
他再三琢磨,反復(fù)權(quán)衡,靜靜地思索一會后,輕聲說道,“蕭先生,也許……也許我不該要裝備,就按薩米特說的辦。”
“我……想知道,你……怎么才能為我解毒,咱們怎么才能和平共處?畢竟你是漢夏人,我們雖然有摩擦,還算不上敵人!
阿米爾的這番話,在一片壓抑到幾乎令人窒息的氛圍之中,讓眾人的雙眼宛如黑暗中被點(diǎn)亮的明燈,瞬間迸射出驚喜的光芒。
蕭戎翰原本緊繃且肅穆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難以察覺卻又分明透著幾分狡黠意味的得意笑容。
他的內(nèi)心一陣歡騰:師父所交代的用毒之法當(dāng)真是奇妙且成效顯著,以后遭遇棘手的狀況時(shí),應(yīng)該多加以運(yùn)用。
他暗暗琢磨,阿米爾雖然低下了那趾高氣揚(yáng)、不可一世的頭顱,無論真假,都必須充分把握這難能可貴的契機(jī)。
他的目光猶如敏銳的鷹隼般緊緊鎖定阿米爾,絲毫不放過他面龐上任何一絲細(xì)微的神情變化,內(nèi)心則在風(fēng)馳電掣般盤算著。
他挺直了脊梁,面色略微和緩,從容不迫地說道,“阿米爾,你說得對,咱們目前還算不上敵人。否則,你也活不了!”
“但是,你還沒有明白狀況。我是為了你們那點(diǎn)破爛裝備嗎?你睜開眼看看我們是什么裝備,你們有嗎?”
蕭戎翰一邊說一邊拔出腰間的手槍并指著旁邊的狙擊步槍、突擊步槍等,這些槍械都是當(dāng)今世界頂尖武器。
他望著阿米爾等人羨慕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不僅釋放了薩米特,也釋放了約瑟夫和馬克,人家是千恩萬謝!”
“而你們呢?一副興師問罪,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僅沒有感謝,還索要裝備,口口聲聲自己是南亞霸主,我呸!”
“約瑟夫和馬克說了,他們只是為恐怖分子提供資金、武器裝備,而你們負(fù)責(zé)提供培訓(xùn),并指導(dǎo)他們專殺漢夏人,對吧?”
“沒有,絕對沒有!”阿米爾聞言,大吃一驚,嘴里矢口否認(rèn),心里早已把約瑟夫和馬克的十八輩祖宗都問候一遍。
他望著蕭戎翰那冷峻之色,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支支吾吾地說道,“他們那是栽贓……陷害……我們……只是培訓(xùn)!
“行啦!”蕭戎翰抬起手,打斷他的繼續(xù)申辯,不耐煩地呵斥一聲。
他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別狡辯了!在你們培訓(xùn)的那些武裝人員中,有我的臥底!
“你們的所作所為,我掌握的明明白白。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才能夠?yàn)槟憬舛,咱們怎么才能和平共處嗎??br>
“對,對,你請講!”阿爾爾感受到了蕭戎翰透露出的信息,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