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營地,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這份寧靜。明哨暗崗守護著這里,戒備森嚴。
蕭戎翰一路興奮地回到住地,剛剛坐下喝了口水,李春生就匆匆推門進來,拿出一張紙條遞了過來。
李春生在桌子旁坐下,停頓一會,輕聲說道,“這是一個小孩子傍晚的時候送到咱們門口的,扔下就跑了!
“哦!”蕭戎翰眉頭緊皺,眼睛里透露出擔憂,打開紙條閱讀:千萬小心!近期可能會有人襲擊你們,目標是你和你俘虜。
他不禁心里一驚,這么明確地指向自己和俘虜,一定是相當熟悉之人,為什么要以這種方式傳遞信息?
他皺著眉頭,仔細地琢磨和反復的思索一會,略微猶豫,拿出手機撥通了卡特琳的電話,響了兩聲之后,她的聲音傳來。
“親愛的,電話里什么都別說,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明白就行。好了,有什么話見面再聊!”
卡特琳的話急切、倉促,而且,直接掛斷了電話。這種種跡象說明,這個紙條就是她派人送的,不會有假。
“走,咱們?nèi)タ纯垂 ?蕭戎翰吩咐一聲。滿臉嚴肅地站起身,緊蹙的眉頭仿佛擰成了一個結。
他雙手背在身后,步伐沉穩(wěn)有力,眼中透著犀利與決然,身影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威嚴,李春生緊隨其后。
兩個人一前一后,神色同樣凝重,腳步聲在空曠的營地中回響。來到關押哈利的臨時住處,一間破舊的小屋前。
“首領!” 兩個看守見狀,挺直了脊背打了聲招呼。他們的眼神堅定而專注,臉上滿是敬畏,迅速上前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蕭戎翰走進房間,室內(nèi)彌漫著一股潮濕發(fā)霉的味道。微弱的燈光在角落里搖曳,昏黃的光線讓房間顯得更加陰森。
蕭戎翰來到床邊,俯身將昏昏欲睡的哈利拍醒。他的眼神如鷹隼一般銳利,緊盯著哈利,仿佛要將其內(nèi)心看穿。
他的聲音低沉且輕柔,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壓力地說道,“哈利,你考慮得怎么樣了,還是不想交代嗎?”
“困死了!”哈利悠悠轉醒,心里雖然滿是驚恐與不安,臉上卻顯得無所謂,眼神中仍透著頑固和一絲僥幸。
他的身體瑟縮著,嘴唇微微顫抖,卻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哼,說什么?我說自己是M國人,讓你們放了我,你們又不聽!”
他一邊狡辯,一邊偷偷瞄著蕭戎翰等人的表情,心里卻在瘋狂盤算,也許組織正在準備營救自己,絕不能交代。
蕭戎翰見狀,怒火瞬間燃燒,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提高聲音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自己為什么犯困嗎?”
“那是我的毒素在起作用,你如果認為自己的身體是鋼鐵,就繼續(xù)扛?纯词俏业亩緟柡,還是你的嘴厲害。”
哈利聞言,打了個寒戰(zhàn),內(nèi)心猶如一團亂麻,愈發(fā)慌亂。他的眼神飄忽不定,根本不敢與蕭戎翰對視。
他的額頭已經(jīng)冒出冷汗,臉上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強撐著說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有本事就來。
“你們這是違反國際法,我出去之后一定到聯(lián)合國去告你,我什么事都沒做,是你們在冤枉好人!”
“好,你繼續(xù)吧!”蕭戎翰見狀,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瞅著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悔改模樣的哈利,心中涌起一陣無可奈何。因為還沒找到處理方法,只能壓制著自己的憤怒。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是不是在做美夢。坎唤淮鷨栴},還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