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的意思是……?”蕭戎翰原本緊張的心情在艾哈邁德的笑聲中得到了一絲舒緩。此時,臉上寫滿了困惑與懷疑。
“孩子,確實不容易!”艾哈邁德的眉頭輕輕皺起,表情帶著思索,補充一句。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關(guān)切,身體也不自覺得微微前傾,開誠布公地說道,“你既然是阿爾斯蘭的同學,我就不當你是外人!
“咱們把門關(guān)起來說話,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阿爾斯蘭說什么安保,又說什么雇傭兵,我有些糊涂!
“我……?”蕭戎翰聞言語塞,他默默掃視面前的父子二人,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
他暗暗琢磨,自己的軍方身份,就算公開也沒有多大問題。同時,他也相信巴鐵這樣友好國家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含蓄地說道,“前輩聽說過緬北電信詐騙和果剛平叛嗎?那都是我?guī)ш犖樽龅氖虑椤!?br>
“我的身份雖然對外保密,卻不對你們隱瞞。我是漢夏南疆戰(zhàn)區(qū)的少校,也是籌備中的狼牙雇傭兵首領(lǐng)!
“我在吉布地注冊了安保集團,不隸屬于任何國家,未來的發(fā)展方向,就像M國白水集團一樣,成為世界頂級雇傭兵集團!
“目前,我僅在非洲大陸就擁有4000人的隊伍。您是軍中前輩,應該明白有許多事情政府不能做,我們卻可以!
“你……?”艾哈邁德聞言,眼睛瞪得溜圓,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微張,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他的眼睛牢牢鎖定在蕭戎翰身上,目光中那抹震驚久久未能消散,反而愈發(fā)地深沉起來,表情也由驚訝轉(zhuǎn)為深深地贊許。
他的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震撼,夸張地說道,“不得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太不可思議了。”
“緬北和果剛的事情,我們軍方一直在關(guān)注和分析,真是出乎預料,竟然是你這么一位年輕有為的軍人所為。”
“不愧是南美亞馬遜獵人學校榮譽榜上的人物,佩服,佩服!阿爾斯蘭能夠跟著你一起戰(zhàn)斗,是他的榮幸!”
艾哈邁德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顯得十分興奮,他有力地揮舞著手臂,語氣激昂地說道,“好,漢夏能邁出這一步,太好了!”
“蕭,你既然這么痛快,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們是友好鄰居,是鐵一般的兄弟國家,說得不對時,你不要動氣!
“我們國家貧窮、落后,周邊環(huán)繞著非常復雜的強敵,迫切需要一個可靠和有擔當?shù)拇蟾鐏韼椭捅Wo。”
“但是,卻始終沒有一個國家敢于讓我們依靠。我是一個堅定的親漢軍人,可也理解那些親M、鷹西方的軍人!
“為什么?M國雖然霸道,只要聽他們的話,人家那是真保護我們!我們兩國的關(guān)系雖好,可一到關(guān)鍵時候,你們就……!”
“你們可能會認為,我們的政府和軍方太軟弱,經(jīng)常反復橫跳。但是,作為一個弱小的國家,我們怕惡人,卻不怕好人!
“好人雖然可愛,卻不可敬。惡人雖然可怕,卻也可敬。所以,人們不理解,為什么壞人的小弟多,好人卻是孤家寡人!
“那些對你們友好的領(lǐng)導人,當M西方發(fā)動顏色革命時,你們卻不發(fā)聲。這是親者痛仇者快,誰還愿意親近你們?”
“我是一名軍人,難道不想挺起自己的腰桿?如果你們向世界宣布,我們是你們的勢力范圍,不容外人欺負,你看我怕誰!”
“前輩……我……?”蕭戎翰在這個老軍人的一陣牢騷面前,實在掛不住了,卻又找不到反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