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戎翰指著這滿屋的武器,興高采烈地說道,“阿爹、姬叔,你們自己選擇一種武器防身,我建議選手槍。”
“兒子,你真讓阿爹開眼了!”蕭無名掃視著那些還未開封的木箱,那些擺在外面的一挺挺機槍和迫擊炮,感嘆不已。
他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他圍著倉庫轉(zhuǎn)了一圈,眼睛里流露出無限眷戀之情。
他再次觸摸到那些熟悉的槍械時,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臉上煥發(fā)出光彩,仿佛回到了那激情燃燒的歲月。
他的心跳加速,血液沸騰,伸手抓住一挺機槍,雙手持槍時,平穩(wěn)而堅定,仿佛槍支與他的手臂融為一體。
他握槍的姿勢猶如與生俱來般自然,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力度恰到好處。上膛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滯。
“哈哈,老哥哥,威風(fēng)不減。 奔С蓄佋谂赃吷钍芨腥,發(fā)出一陣爽朗而爽快的笑聲,笑聲中是滿滿的自信和驕傲。
他情不自禁地抓起一把手槍,熟練地擺弄起來。手指輕輕拂過槍身,如同在撫摸著一位久違的老友。
他的動作流暢自然,絲毫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變得生疏。他將槍在手中翻轉(zhuǎn),臉上洋溢著自信與懷念。
那熟悉的觸感,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經(jīng)熱血激昂的戰(zhàn)場,耳畔回蕩著沖鋒的號角和戰(zhàn)友們的呼喊。
他對槍支的熟練更勝于蕭無名,三兩下就完成了拆卸、清潔、組裝動作,每一個步驟都精準(zhǔn)無誤。
周邊的人望著兩個老頭子對槍械的熟悉程度,令人驚嘆。仿佛槍的構(gòu)造、性能都了如指掌,仿佛那是他們身體的延伸。
如果大家知道這兩位看上去像農(nóng)民一樣的老者,是龍鳳閣的鷹王和狼王,估計得驚掉所有人下巴。
“我就要這把手槍!”蕭無名抓起一把手槍和皮套,他一邊仔細檢查和欣賞,一邊心滿意足地表明態(tài)度。
“那我就要這把!”姬承顏將拆開的武器一一裝上,點點頭附和一聲。
突然,他的神色大變,目光空洞,口中念念有詞地說道,“艾娃……燕京……代理人是……文件……保險……!
姬承顏在這種氛圍的刺激下,腦海里再次閃現(xiàn)出點點碎片。他拼命地想抓住,卻還讓那一幕幕的記憶溜走了。
他的這一突然變化,讓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大家不明所以,更不知道在瞬間發(fā)生了什么,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姬叔,別想那么多!笔捜趾采锨胺鲎〖С蓄,安撫一句。
他心里默默念叨著“艾娃……燕京……代理人是……文件……保險……”,仔細琢磨著其中的含義,似懂非懂。
他來不及多想,攙扶著姬承顏,在大家的幫助下,回到二層小樓的臥室里,躺在床上休息。
姬承顏躺了大約半個小時,才從混亂中恢復(fù)過來。他來到茶室,輕聲說道,“總覺得在腦子里,卻又抓不住……!
“姬叔,不要糾結(jié),安心休息!”蕭戎翰給姬承顏續(xù)上茶水,勸慰一聲。
他靜靜地思索一會,揚起腦袋,認真地說道,“其實,在咱們現(xiàn)在的計劃中,有沒有證據(jù)無所謂,看看誰會跳出來。”
“艾娃公司和神仙水的事情,是下一步的計劃。按照劉純良的理論,一次性解決反而不好,不用著急!”
“你們安心在這里住下,姬叔抽空給咱們隊員介紹一下非洲的風(fēng)土人情,附帶著教教大家英語和法語!
“阿爹,我一會帶您去村里看看,他們現(xiàn)在也屬于黎山公司。一是開采木材;二是采摘茶葉,也有種植產(chǎn)品等。”
“好,好!”蕭無名聞言,滿心歡喜地答應(yīng)下來。到了他們這個年齡,無論怎么也閑不住,能做點事是大家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