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淵看了過來。
女人一身白色的蕾絲長裙,圣潔美麗,身材更是姣好。白色的蕾絲長裙,肌膚更是雪白。臉上帶著天使面具,而男人盯著那個面具,眼眸微微的縮了一下。
姜蜜忍不住低頭,錯開了他的視線。
她竟然有一種下意識的心虛。
但是自己心虛什么。
憑本事賺錢,不偷不搶,在這里彈個鋼琴,她沒有好心虛的,想到這里,她抬起了眼眸,目光落在了聞祈的身上。
這個年輕的公子哥穿著一身煙灰色條紋的西裝三件套,笑起來是個桃花眼,這個人姜蜜并不認識,但是他的名字姜蜜聽過。
云州南城聞家的小少爺,上面有兩個姐姐,備受疼愛。
而聞祈跟盛霖淵,因為早年的一次商業(yè)上的合作認識,多年以來一直保持朋友的身份。
姜蜜以前聽歐芩提起過聞祈,說這個聞家小少爺很有經(jīng)商頭腦,是聞家未來的家主。
就是品行有點出格,身邊桃花多。
幾天就換一個女友。
盛世跟聞家后續(xù)還有合作。
而面前那位嗲著嗓子喊哥哥的女人,姜蜜并不認識。
盛霖淵的妹妹很多,她總不能每個妹妹都認識。
“謝謝聞少爺?shù)男≠M!彼f的很坦蕩大方,很自然的感謝著。
眼底并無半點諂媚巴結(jié)的情緒。
這讓聞祈有些意外,他是一個出手很大方的人。
8888小費其實很隨意。
但是很多次,對方女人都一幅諂媚討好的眼神看向自己。
前幾天他也打賞了這里的鋼琴師,對方一身白裙,立刻微笑著感謝他,還變著法的,詢問他的聯(lián)系方式想要長期發(fā)展。
面前這個女人,讓他有些意外。
聞祈挑了一下眉毛,黑眸帶著笑,“我以前來這里用餐的時候怎么沒有見過你,我記得前幾天那個鋼琴師,彈得挺一般的。”
姜蜜沒有回答。
而且一邊的侍應(yīng)生笑著說,“之前的鋼琴老師有事,這位是新來的,叫...”
侍應(yīng)生話語一停頓看著姜蜜,她也不記得對方的名字,隱約一個姓氏,“叫小姜!
聞祈點頭,“小夜曲會彈嗎?”
姜蜜點了頭。
她的嗓音微微沙啞,“會。”
“等會兒一直彈這個,我喜歡聽,一直彈到我們用餐結(jié)束!
姜蜜繼續(xù)點頭。
她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松了一口氣,但是背脊,一直有一道視線落過來。
凝視,帶著寒意,又帶著一抹滾燙。
她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盛霖淵。
回到了鋼琴旁,姜蜜一直談著小夜曲。
這首曲子,她很熟悉。
女人微微的垂著眼睛,濃密纖長的睫毛顫抖著,白色的天使面具之下,只有一雙眼眸,清澈透亮。
燈光時不時的落在她身上。
姜蜜隱約感覺到好幾道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屏住了呼吸。
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她哪里能想到,臨時出來兼?zhèn)職,還能遇見盛霖淵。
—
聞祈看在姜蜜的背影,白亮璀璨的水晶燈下,女人身形窈窕纖細,腰肢纖盈,他看著女人的背影,竟然有一股生理上的沖動。
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想握住這個女人的細腰。
這腰,纖細又軟。
“聞祈哥,就是一個彈鋼琴的罷了,有什么好看的啊,聞祈哥哥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啊!迸岈幱瞄_玩笑的語氣掩蓋住話語里面的酸溜溜的情緒,“還帶著面具,是不敢見嗎,估計長得很丑陋,怕摘下面具嚇到人!
裴川微微皺眉,提醒妹妹注意言辭。
裴瑤哼了一聲,“她估計一個月也賺不到8888,聞祈哥揮揮手指她就有了,這樣的女人最貪婪了!
盛霖淵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
黑眸掃了裴瑤一眼,帶著冷寒。
杯子碰觸桌面,發(fā)出清脆又悶沉的聲響。
不大,但是能彰顯出男人的情緒此刻,并不好。
裴瑤微微咬著唇,看了一眼盛霖淵,是她說錯什么話了嗎?怎么霖淵哥看上去不高興了,她對上男人冰冷的眼睛顫抖了一下,過了半分鐘她小聲說,“霖淵哥,這周末你有空嗎?我有兩張音樂會的票...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
盛霖淵就冷冷的打斷,“沒空!
裴川此刻也看出來了,盛霖淵的情緒不好,他給自己妹妹使了一個眼色,讓她有點分寸。
“不如我們打個賭怎么樣。”聞祈盯著姜蜜的背影忽然有了興趣,“就賭這個女人長得漂亮不漂亮!
裴瑤直接道,“一定是丑極了!
“我賭她很漂亮!甭勂磉呎f著說著拿出要是放在桌面上,“賭注就是我手里的這枚車鑰匙,上周剛剛提的新車!
價值兩千萬的車做賭注。
裴瑤有些心動,畢竟裴家雖然家境顯赫,但是隨隨便便幾千萬的車做賭注,她是舍不得的。
她開始求助裴川。
裴川笑著從手腕上取下一串翡翠佛珠,“這是我自己雕刻的,算不得值錢,但是玉料難得,若是瑤瑤輸了,這條手串就送給祈少!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聞祈看向盛霖淵。
發(fā)現(xiàn)盛霖淵的目光一直凝沉的落在彈鋼琴的女人身上,聞祈淡淡勾唇,“淵哥,你呢,你賭什么?”
“我賭她,不敢摘下面具。”
裴瑤,“那就是丑咯!
聞祈立刻讓侍應(yīng)生把姜蜜喊過來。
姜蜜其實是不想過去的。
她起身有些猶豫,侍應(yīng)生說這位是有名的闊少,不能得罪了,姜蜜也沒辦法,畢竟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只不過是在這里兼職的鋼琴老師。
她隨著侍應(yīng)生走到了08桌面前。
手掌心,已經(jīng)被汗?jié)瘛?br>
盛霖淵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姜蜜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帶著面具站在這個男人面前,也像是被剝光了衣服一樣。
他一定是認出了自己。
聞祈的目光掃過姜蜜的身體,從腰肢最后緩緩的落在胸前再到最后落在她那張帶著面具的臉上,天使面具很圣潔,純白無瑕。她的眼眸清澈帶著一絲絲閃躲,瞳仁泛著春水的盈潤,聞祈狠狠的瞇了一下眼睛,“小姜小姐,可以把面具摘下來嗎?”
姜蜜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
她直接拒絕了。
“抱歉,我只是在這家西餐廳彈鋼琴,并沒有其他條例要求我一定要摘下面具!
聞祈直接開了口。
“我們打了賭,你的臉,就是賭局,小姜小姐,你忍心看著我輸嗎?”
裴瑤看著盛霖淵跟聞祈的視線都落在這個女人身上,她哼了一聲,“一定是你長得丑對不對,畢竟這家店是高檔餐廳,要是長得丑在這里彈鋼琴,多惡心人啊!
姜蜜只是抿唇,“裴小姐說得對。”
“我就說吧,我猜對了!”裴瑤看向那枚車鑰匙,雖然她很想要,但是此刻還是帶著一絲絲矜持,“聞祈哥,是你說的,賭贏了的獎勵!
隔著白色的蕾絲手套,聞祈抓住了女的手腕。
姜蜜整個人都僵了一下,連忙退后一步。
盛霖淵冷漠的視線掃過她的手腕,薄唇緊抿著。
聞祈把他的名片塞到了姜蜜的掌心里面。
男人并沒有因為損失了一臺超跑而感覺到不高興,反而要有興致的看向姜蜜離開的背影,女人穿著白色的蕾絲長裙,隨著走路的步伐,腰肢扭動,要不的珍珠腰帶微微的垂落,就這一個背影,讓聞祈眼底生了火。
“不如我再跟你們打一個賭,這個女人,我十天之內(nèi),一定拿下!彼难鄣,寫滿了征服跟占有。
聞祈身邊的名媛千金也不少,尤其是云州南城聞家顯赫的家境。
聞小少爺也長了一張英俊的臉,漂亮的的桃花眼。
勾勾手指頭,他想要的女人都主動的送上門。
這個穿著一身廉價演出服的女人,還真的是有點意思。
盛霖淵的面色很差,男人的手指,微微的緊握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就拎著西裝離開。
裴瑤,“霖淵哥,飯還沒吃完呢...”
聞祈看著他的背影,如同一陣風(fēng)一樣很快消失在西餐廳,“誰又惹著他了,發(fā)這么大脾氣,他這個脾氣,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裴川溫和一笑,“你呢,剛剛的話是認真的嗎?我看那位小姜小姐像是一個清白姑娘,你啊,就不要欺負人家了!
裴瑤不滿的瞥了嘴,“哥,你什么眼神啊!
聞祈的目光堅定,帶著征服獵物的光芒,“不用十天,七天,七天之內(nèi),我拿下那個女人!
—
姜蜜彈完鋼琴找經(jīng)理領(lǐng)了結(jié)算的工資。
回到了化妝室準備換衣服的時候。
忽然有一只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男人從身后而來,另一只手環(huán)住她的腰,擁著她來到化妝間的那一瞬間,把她壓倒門板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姜蜜怔了一下。
看著盛霖淵的臉。
他怎么在這里?
接著額,她猛烈的掙扎。
但是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而且男人的態(tài)度很強勢,幾乎是半掐住她的脖頸逼迫自己跟他親吻。
“嗚,你放開...嗚放開...放開我...”
姜蜜有些艱難的嗚咽出聲。
盛霖淵單手解開了皮扣,從側(cè)面摩到了她腰際的拉鏈猛地拉開。
這條白色的裙子其實有點復(fù)雜。
此刻在男人的力氣之下,成了他發(fā)泄青欲的犧牲品,蕾絲被猛地撕碎扯開,腰部的珍珠腰鏈也扯碎了。
盛霖淵咬著她的耳垂,壓著嗓子,“姜蜜今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誰讓你來這里,你是看到徐清時一個私生子沒有辦法養(yǎng)你,所以吧目光瞄準了聞祈嗎?想靠著一首鋼琴曲吸引到他。”
沒有聽到姜蜜回答,盛霖淵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看著女人此刻的樣子,就是這幅樣子,勾的聞祈放下話要追求她,盛霖淵胸口憋著一股悶氣,嗓音又啞又冰,“說,是不是打聽到聞祈的下落準備過來勾引他!穿的這么騷,你就這么廉價嗎?一個8888的小費就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