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淵找到了那兩名綁匪的消息。
找到的時候,那兩名綁匪還在地下賭場揮霍,聽說是借了風三爺?shù)馁J,在地下賭場揮霍。
風三爺格外給盛霖淵一個面子,直接綁了人,送到盛霖淵面前。
那兩人瑟瑟發(fā)抖。
他們兩人的仇家很多,背地里面做了很多不光彩的事情,見風爺都對面前這個冷峻的男人低著頭,兩人也知道可能是提到了一塊鐵板,不住的磕頭道歉。
嚇得幾乎要尿褲子了。
盛霖淵嗤笑一聲,面色冷漠。
看著這兩人。
就是這兩人,給姜蜜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他怎么會輕易放過呢。
直接弄死了,都算便宜了。
秦馳一腳,直接踹向了對方的腹部,聽著其中一人的哀嚎聲,“你們認識秦見雪嗎?”
秦見雪不見了。
似乎是事情暴露之后,整個人就失蹤了。
秦父親母也不知道其下落。
他們的人守在秦家門口,監(jiān)聽了秦父秦母的手機,也沒有聽到有用消息。
經(jīng)過一番搜查才知道,原來盛家有個保鏢,被秦見雪買通了,暴露了安雅歡把她出賣了的消息,秦見雪連自己爸媽也不要了,直接跑路了。
“秦見雪?”兩人都是一驚。
眼看著保鏢走過來準備一番拳腳,其中一個人急忙說道,“她從家買通了我們,幫她綁架一個人,好好的教育一番。”
“就是,就是大約得是大半年之前了,具體一點我也忘記了,是一個有錢人的太太,我們把她綁了,要贖金,那男的不給,后面他的秘書又說,可以給贖金,但是要好好的教育她一番,讓她聽話懂事,再加上秦見雪也說了,讓我們好好玩玩那個女人,秦見雪是讓我們兩個人輪。奸。那個有錢人的太太,但是我們兩人不敢,為了五十萬,不值得。那個有錢人的太太,無論那男人喜歡不喜歡,越是有錢人越愛干凈,真的輪了,我們怕惹上大麻煩,也不敢。于是就虐待她一下,就是讓她受受皮肉苦,然后三天了,就放了!
秦馳立刻吩咐保鏢,毆打兩人。
而盛霖淵,面色蒼白。
后悔萬分。
他身形搖晃著。
吩咐手下,“別弄死了,留活口,慢慢玩,玩死了便宜他們兩人了!
“是!钡踔豢跉猓寣Ψ缴蝗缢,這里的人有的是這樣的方法跟手段。
“找到秦見雪,無論用什么樣的辦法!彼∫欢ㄒ业剿,才能泄心頭之恨!
-盛家接到了東城舒家舒老先生的壽宴邀請函。
盛宗庭讓盛霖淵去東城一趟。
盛霖淵拒絕了,去東城,參加壽宴,動輒花費幾天的時間,不如留在家里,每天還能見到姜蜜。
歐芩笑著,“讓蜜蜜跟你一起去,帶著她出去散散心,她是你的妻子,需要站在你身邊。”
盛霖淵也想,但是...他怕姜蜜拒絕。
“媽,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你啊你,沒有想到我兒子戀愛腦發(fā)作起來也這么可怕啊。”歐芩其實很開心自己的兒子跟兒媳婦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以前那些什么秦家姐妹,她一個都看不上。
“媽已經(jīng)跟她說好了,她都答應(yīng)了!
-姜蜜確實要去東城一趟,秦時樾也一起。
這次主要是,把陳婉心準備的毛衣,送給那位長輩。
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那位長輩,竟然是舒家老先生。
她想要詢問母親,跟那位舒老先生的關(guān)系的時候,母親只是低頭沉默著。
不在多說。
她說自己坐車不方便,就讓姜蜜跟姜時越代她送過去就好。
跟盛霖淵說了一聲。
盛霖淵道,“母親認識舒老?”
姜蜜要去壽宴,他自然開心,能有多跟她相處的時光。
“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媽媽隱瞞我了什么!
媽媽給那位舒老先生準備的羊絨毛衣,用了最昂貴的材料,織的格外用心,熬了好幾頁,還織了一條圍脖一并放在禮袋里。
上午9點,盛家的私人飛機鷹9飛馳在天空。
機艙舒適寬敞。
姜蜜托著腮,有些困頓。
姜時越單獨跟盛霖淵來到了人后艙位置。
“你真的喜歡我姐姐嗎?你保證不會傷害到她!
“是,我保證,我用的生命保證!笔⒘販Y也知道,姜時越為什么會討厭自己。
他自己,也討厭自己。
少年雙手攥拳,警告又威脅,“最后一次,我相信你,要是你再欺負我姐姐,這次可沒有什么秦見雪擋在你面前了,我哪怕是死,也會先捅死你!”
像是一匹小野獸,他要保護自己的姐姐。
他長大了,不再是當初那個幼稚的少年。
他可以長成參天大樹,守護自己喜歡的人,守護自己的家人。
盛霖淵面對姜時越的警告,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這也算是間接的得到了對方的認可了,而且,這個弟弟心中,也把姜蜜看的很重。
伸手,拍了拍姜時越的肩膀。
他承諾著。
男人187的身高,帶著成熟男性的魅力,矜貴不凡,而少年身形如清竹,以后必定未來可期。
姜時越有些別扭,以前他很崇拜盛霖淵,現(xiàn)在好像誤會解開了,他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飛機落地東城。
壽宴是明天。
舒老先生這次壽宴,邀請了很多人,舉辦的極其隆重,畢竟前兩個月,舒老剛剛挨過一場大手術(shù),現(xiàn)在才恢復,第一個壽辰,當然要大辦特辦。
再加上舒家是云州首富。
名下云頓酒店供給所有來參加壽宴的賓客入住。
頂層套房,只有家境顯赫至極才可以入住。
盛家就是其中之一。
舒從容親自來接待,當他看到盛霖淵身邊的姜蜜時,怔了一下,走過來,“你也來了!
當初,他給姜蜜邀請函,希望姜蜜來,被姜蜜拒絕了。
而現(xiàn)在,姜蜜跟盛霖淵一起前來。
姜蜜微笑了一下,“舒二先生。”
舒從容看著這張跟妹妹極其相似的臉。
“你能來參加壽宴,我父親看到一定會開心的!备赣H找了妹妹這么多年,絲毫沒有任何下落,這一次父親重病垂危,病床上的時候,父親昏迷,幾次喊著妹妹的小名。
念著妹妹。
現(xiàn)在緩過來了,舉辦了壽宴,父親總是說他這幅身體,日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怕臨死之前也看不到妹妹。
舒從容又看向了姜蜜身邊的年輕少年,“這是...”
姜蜜,“我弟弟,時樾!
姜時樾也跟著姜蜜喊了一聲舒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