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以往的時候從盛家回來的第二天,她的腿都是綿軟的。
但是除了在盛家那一夜...
平時,盛霖淵很少回傾海城。
以前她跟溫霓吐槽的時候,溫霓還說這傾海城就像是一個冷宮一樣。
每周等著臨幸一次。
不過盛霖淵說的很對,這里是他的家。
并不屬于自己。
她想從這里搬出去,這一刻,這種感覺很濃烈。
盛霖淵讓她過來給自己打領帶,姜蜜有些怔愣,然后慢吞吞的從被窩里面出來,走到了他面前。踮起腳尖,她的手指輕輕的顫抖著,幫他打著領帶。
她甚至盡量的,不讓自己碰觸到男人脖頸的肌膚。
害怕他,成了姜蜜刻在骨子里面的一種本能。
她甚至幸好,幸好她昨晚上醉了。
他想怎么折騰自己就怎么折騰自己,要是清醒的時候,她會抗拒,會害怕,那種抗拒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的感覺很難受。
給喜歡的人系領帶,以前對于姜蜜來說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是現(xiàn)在不是了。
面對他,除了害怕,就是抗拒。
盛霖淵低眸看了她一眼,女人的肌膚晶瑩白皙,素顏看不到一絲毛孔。臉頰上的巴掌印依舊很明顯,在這張臉上顯得有些可怖,想起那兩個小混混差點帶走了姜蜜,男人的面色沉下來,他捏住了她的下巴。
姜蜜顫抖了一下。
“以后不要去酒吧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嗯。”
她微微低著頭很順從的樣子,讓盛霖淵很受用。
男人的手指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女人的唇,觸碰到她還有些紅腫的唇角,動作放輕了一下。姜蜜覺得有些癢癢,忍不住舔了一下唇角,也舔到了男人的手指。
女人的舌,濡濕而柔軟。
那一瞬,她整個人身體一僵,眼底閃過驚慌跟怔愣。
炙熱的呼吸撒在她面上。
姜蜜想要往后躲,被男人單手掐住了腰。
她抬起蒼白的臉,似乎預感到要發(fā)生什么,姜蜜抗拒著,“我...盛霖淵,這是白天。”
她的抗拒很明顯。
但是盛霖淵不會理會她的抗拒,反而她的抗拒,讓他不高興。
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脖頸逼迫她直視自己,“不想做?如果我現(xiàn)在偏要做呢?”
她的抗拒,讓他很不滿意。
以往的時候,她每次都很配合自己的。
甚至她會在床上主動的迎合自己,他牽她的手,她都會紅著臉很開心。
可是現(xiàn)在,她變了。
他覺得姜蜜這一段時間很奇怪。
自導自演的一場綁架。
回來之后就很奇怪。
把離婚兩個字掛在嘴上。
即使喝醉了酒,也會抗拒自己。
是因為徐清時嗎?
認識了新歡,找到了新的金主,所以才想快點跟自己離婚了抱上新的金主的大腿。
一想到這里,盛霖淵眸光幽暗下來。
“姜蜜,你不想跟我做?是想跟徐清時做嗎?他碰過你?嗯?”
一想到這里,他的面色沉下來,男人修長的手指緊緊的卡著她的細腰,“他碰你了?”
手背上青筋凸起,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要乖巧很多,還說不想要?”
“沒有,我沒有!”
姜蜜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把自己跟徐清時扯上關系,他就是媽媽的主治醫(yī)生,此刻面對他語言的嘲諷,她覺得格外難堪,在他心里,她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跟徐醫(yī)生清清白白的關系,請你不要用你那種骯臟的思想來想我跟徐醫(yī)生!
“我的思想骯臟?很好?”
盛霖淵的黑眸里面壓著一陣火,他將姜蜜舉起來壓在門上,她雙腳離開地面,修長的雙腿不得不夾住他的腰才能支撐自己,一瞬間她慌了,小臉驟然一白,“盛霖淵...嗚嗚...”
姜蜜的背后是冰冷的木門,她就這樣被壓在門板上。
她胡亂的搖著頭,想躲避他的親吻。
被男人卡主了脖子無奈的承受。
呼吸被掠奪,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
她害怕的捶打著他的后背,掙扎著的時候撕開了他的領帶。
男人一身西裝穿戴整齊,此刻有了褶皺。
“我不是秦見雪!”她終于側開了臉,大吼出這句話,她喘著氣重復著,“我不是秦見雪,你可以去找秦見雪去做這種事情!
盛霖淵的動作停了一下。
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胸前。
她驚恐害怕的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被高舉的姿勢,她沒有支撐點,抗拒他的同時也必須要抓住他的衣服才能穩(wěn)住,她紅了眼睛嗓音哽咽,“盛霖淵,求求你了!
“你還真的是一個很大度的豪門太太!
盛霖淵的聲音平靜帶著一絲絲的諷刺。
他掐著她腰的手不免用了力氣。
看著面前的女人哭紅的眼睛,而因為剛剛激烈的吻,唇瓣也紅腫著。
身體更是軟的如同一灘水一樣。
他平靜道姜蜜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剛剛松懈一口氣的時候。
而等待她的,是男人瘋狂的占有,發(fā)泄。
—
上午九點的時候。
安嫂見兩人還沒有下來用餐,忍不住上樓準備敲門提醒。
剛剛站在主臥前。
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砼思毤殕柩实穆曇簟?br>
還有男人沉重的喘息聲。
安嫂的老臉一紅,自然是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只不過這太太的身體看上去不大好,昨晚上換衣服的時候明顯的都腫起來了,現(xiàn)在又...
她下了樓,去了廚房,準備給太太做一點滋補的湯藥。
中午的時候,盛霖淵才離開傾海城。
但是姜蜜一直在臥室沒有出來,安嫂連忙走上樓。
主臥的房門半掩著,安嫂敲了敲門,沒有回應,她推開門。
就看到姜蜜躺在地毯上。
臉上哭的淚痕已經干了。
她蜷縮著躺在地上,緊緊的抱住自己,身上的衣服堪堪蔽體。
“太太!卑采┻B忙走過去,拿起沙發(fā)上的毛毯蓋在她身上,“太太,你去休息一會兒!
他們夫妻的事情,安嫂不過是一個傭人不敢多問。
但是也看出來,姜蜜受了委屈。
—
姜蜜躺在床上睡了一覺,一直到快要晚上的時候才醒過來。
她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看著是姜正饒打來的,她并不想接。
但是手機一直響,她只好接通了。
“蜜蜜啊,后天晚上我有兩個合作伙伴來北城,我準備請他們吃飯,到時候你也過來。”
姜蜜想都沒想,“我不去!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這個時候,手機‘嗡’的震動了一下。
一則微信視頻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