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就是一條灰色產(chǎn)業(yè)鏈,黃毛不過是這條產(chǎn)業(yè)鏈上底層的小嘍啰,讓他們負責在一些廉價普通的賓館里面盯點找目標,找到像姜蜜這種落單的身著普通又有姿色的年輕女人,就強行打暈綁架,拉倒會所里面招待男顧客賺錢,或者直接拐賣!
姜蜜猛地扭頭,甩開她的手指,她咬著牙,“別碰我!”
“剛剛來這里的人,都很有氣節(jié),都不愿意做,但是呢,這些由不得你,乖乖的聽話可以減少痛苦,男人啊,就喜歡征服這種烈性的女人,你今晚上已經(jīng)被賣出去了,你今晚上很幸運,要寵幸你的是我們本地的一個富商,你要是哄得他開心了,包了你,他出手可大方了,到時候你還要謝謝我呢!蹦桥苏f著,有些嫌棄的看著姜蜜身上普通的襯衣長褲,果然是個家境普通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最好拿捏了。
窮,沒見過世面,穿著洗白的襯衣風衣,沒有什么家境背景,就算是走丟了,家里人也不會找過來,就是鬧,也鬧不到這里。
而且聽口音還不是本地人。
女人叫桑姐,她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個女人走過來,按照桑姐的仿佛給姜蜜還上新的衣服,順便,給姜蜜灌入了一杯透明的液體!能讓她一直沒有力氣。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放開放開我!”姜蜜奮力的掙扎著,但是渾身虛軟,根本沒有力氣,她閉著嘴嗆的一直咳嗽,桑姐見狀幾步走過來,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頸,逼迫她張嘴。
透明的液體灌入了喉嚨。
姜蜜趴在地上,她劇烈的咳嗽,“我來的時候給我朋友打了電話,他知道我不見了一定會找我,一定會報警的,警方很快就能過來找到我!
就算她跟盛霖淵已經(jīng)離婚了。
但是他應該...
應該會來救自己吧。
哪怕他不喜歡自己,可是,就算是一個路人吧,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姜蜜躺在地上,思緒開始迷離,她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終究是抵抗不了藥力。
渾身開始滾燙。
整個人仿佛置身在火爐里面。
她整個人顫抖著,好熱...好難受。
她被下藥了。
絕望又無助。
盛霖淵...
盛霖淵你在哪里。
桑姐滿意的看著她此刻的樣子,“這藥效這么快就發(fā)作了,這次一定會讓孫總滿意的,把她放在床上,衣服扯開,我們就等著孫總過來!
姜蜜渾身如同被火燒了一半。
又如同又一萬只螞蟻爬著。
思緒慢慢的被蠶食。
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
桑姐看見來人立刻雙眼一亮迎上去,“歐總,孫總!
歐元愷親自來接待這位孫總,他看了一眼桑姐,“怎么樣,人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就在03房間,就等待孫總進去了。”
歐元愷笑著看向孫總,引著他來到03包廂門口,“孫總,里面請!
“歐總,既然如此,那稍后等我出來,我們在詳談這次合作的事情。”孫總說話的強調(diào)很明顯不是本地人,是一個投資商,歐元愷這幾日盡心盡力的招待。
投其所好,馬上送了一個女人給孫總。
看著孫總推門進去,歐元愷對桑姐說道,“這個女人來路干凈嗎?上次你們找的女人,最后人家家屬竟然順藤摸瓜差點查到了這里,我可告訴你,要是再出了什么事兒,我就讓你去頂雷!”
桑姐捂著胸口,佯裝害怕的樣子。
又嗔怪的看了歐元愷一眼,然后攀住了男人的手臂,“爺,你真的是嚇壞我了,我這么多年在皇爵可是盡心盡力,你就放心吧。這個女人啊身份簡單,而且看樣子家里很窮,不過...不過她說給朋友打電話求救了,我讓人去壓下來,不會找到這里的,這個年頭失蹤案太多了,每年失蹤的人數(shù)以萬計,找不到就找不到了!
“這次黃毛找的貨物確實有姿色,服侍完了孫總,就送到我的房間里!
“今晚上,不如讓我陪老板愉快一下...我派人打聽過,那位孫總有點特殊的癖好,喜歡折磨人,等伺候完了孫總,我讓人在調(diào)/教一下這女人!币贿呎f著,桑姐的胸口一邊貼合著歐元愷的手臂,男人直接攬住了對方。
這個時候,忽然一名手下匆匆跑過來,“不好了歐總,外面來了人,要硬闖四樓。”
“誰這么大的膽子,我手下的人沒攔住,對方有點本事,看上去身份不一般....”
歐元愷,“誰這么大的膽子敢闖這里?不論用什么方式都給攬住!四樓都是貴客!”
—
盛霖淵走入了皇爵。
此刻,凌晨三點半。
但是皇爵一片燈光璀璨,夜生活剛剛開始。
他直接朝著四樓走上去,目光陰沉冷漠,四樓門口的黑衣保鏢,也攔不住他。
身后,歐家的幾名保鏢緊跟其后,為首的叫尤正,是尤野家里的弟弟。
他在盛霖淵身后,制服了幾個打手之后幾步走上來,緊跟在盛霖淵身后,他的命令就是保護盛霖淵的安全,他也知道盛霖淵的身份,他沒有想到的是,盛霖淵的身手如此的好,絲毫不亞于常年訓練的自己。
歐長聿吩咐了如果最后無法解決,他會親自出馬。
歐元愷一步步的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盛霖淵,對上那一雙冷若寒冰的眼睛,對方的身份未知,但是這個氣場不容小覷,歐元愷從大腦中搜尋了一圈,并沒有找到對應的信息,白江市的一些有哦頭有臉的人物他都知道,而且對方看上去很年輕,他不記得有什么年輕的青年才俊能有這般強大的氣場。
但是歐元愷也沒有用強硬的語氣,而是客套的說道,“四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客滿,不接待了,遠道而來的朋友請回吧!
“一個小時之前,有福賓館,三樓,一個黃毛,帶走了我太太,我查到的消息,我太太就在這里,希望歐先生能賣我一個面子,讓我?guī)ё呶姨,我可以,暫時既往不咎!
盛霖淵面露冰寒,薄唇緊抿。
姜蜜還在這里,他并沒有用很強硬的語氣,如果對方真的識趣兒的把姜蜜放出來讓他帶走,他確實可以暫時的既往不咎,他有的事辦法,好好的收拾這位。
一路上,盛霖淵從尤正的口中已經(jīng)知道歐元愷的身份。
歐元愷的父親,跟外公是親兄弟。
已經(jīng)不合四五十年了。
對于歐家的事情,其實盛霖淵了解的不多。
但是他也從歐芩的口中知道一些,兄弟反目。
這幾十年,幾乎就沒有來往,反而一直都是競爭關系。
歐長聿小時候經(jīng)歷過一次綁架,就是歐元愷做的。
那一次,歐長聿的左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到現(xiàn)在,左手都有后遺癥,無力提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