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單掌輕易的捏住了她的后腰,女人的腰肢纖細(xì),就這么被他握住,她越是掙扎,男人越是發(fā)狠一樣不松手,她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男人的胸膛,耳邊是男人心跳咚咚的聲音,敲擊著她的耳膜。
只有她的步伐亂了。
而男人,依舊隨著音樂,游刃有余。
他看著她的抗拒,她的掙扎,“跟聞祈跳的這么開心,到我這里,裝什么裝!
“盛霖淵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哪條法律規(guī)定離婚了不能在一起跳舞的?你早就勾搭上他了,就盼著跟我離婚馬上榜上聞祈,徐清時呢?因為他不是徐家的繼承人,所以這么快就把他拋棄了是嗎?可惜啊,聞家看不上你這種出身,別做夢了!”
姜蜜的臉色白了。
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這樣的女人。
但是又因為抗拒掙扎而面色漲紅。
胸脯因為氣憤而無節(jié)奏的起伏。
“盛先生強(qiáng)行找我來跳舞,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嗎?秦見雪就在旁邊看著我們跳舞,她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怎么樣,我跟誰在一起,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最后幾個字,狠狠地落在盛霖淵心里。
男人眼眸狠狠一瞇,“姜蜜,你是不是早就盯上了聞祈了。聞祈不是適合你,我只是提醒你,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是不代表我們就沒有關(guān)系,你是我的前妻,太過放浪形骸也會影響我的聲譽(yù)!
姜蜜渾身在發(fā)抖,她忍不住笑了,“盛霖淵你不覺得可笑嗎?你馬上要跟秦見雪訂婚了,現(xiàn)在還要來警告我?你盛總的聲譽(yù)就這么廉價嗎?原來我這個前妻還能影響你。”
她抬腳,猛地踩在了盛霖淵的鞋上。
原本以為,男人會吃痛的松開手。
她好離開舞池。
但是并沒有。
盛霖淵的手如同鋼筋鐵骨,緊緊的捏著她的手腕,她只覺得手腕都要被捏碎了一樣。
“松手盛霖淵!你松手!你放開我!混蛋!”她奮力的想要掙脫。
周圍的人幾道視線落過來。
盛霖淵擁著她的腰,走入舞池光線陰影處,低頭,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嗚——”
男人的手指,在她背脊的敏感點(diǎn)游走。
仿佛指尖帶著電流。
姜蜜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結(jié)婚三年,他太熟悉了太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
每一寸。
她羞惱又憤恨,奮力的掙扎都被他化解,他甚至清晰的捕捉到她要咬牙的舉動,及時的抬起頭,姜蜜大口的喘息著,唇瓣的口紅顏色花了,但是紅唇微腫,黑色的長發(fā)落在臉頰
頗有一副被蹂躪之后的驚心動魄的狼狽的美感。
盛霖淵緩緩的抬起手,帶著一層薄薄繭的手指,輕輕的擦過女人紅腫的唇,她的睫毛顫抖著側(cè)過頭,胸口起伏著,余光中瞥見不遠(yuǎn)處一道淺藍(lán)色的身影,還有秦見雪那一道仿佛要?dú)⒘俗约阂粯拥哪抗,她自嘲的笑了一下,“盛霖淵,秦見雪就在這里,你當(dāng)著你未婚妻的面吻我,你有沒有在意過她的感受?”
姜蜜不明白,他這么討厭自己。
這么喜歡秦見雪,跟自己離婚之后迫不急待的就準(zhǔn)備跟秦見雪訂婚。
答應(yīng)娶秦見雪為妻。
為什么,為什么還要糾纏自己!
心中亂如麻。
盛霖淵緊緊的固執(zhí)了女人的腰,聽到秦見雪三個字的時候,眉眼里帶著明顯的不快,似乎聽到這個名字有些掃興,眼底并無任何的愛慕之情,但是姜蜜垂下眸,沒有看到。
盛霖淵余光中看到了那一抹藍(lán)色的身影,他側(cè)眸,冷冷的看過去,秦見雪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此刻她站在光影處,盛霖淵擁著姜蜜的腰肢站在陰暗交錯的一角。
秦見雪死死的咬著紅唇,配合著裴川的舞步,臉上一幅要哭了的樣子。
淚水盈盈。
楚楚可憐。
但是盛霖淵的心中,卻開始厭煩起來。
—
一首舞曲四分鐘,盛霖淵低頭吻著懷中女人的唇瓣,她躲,他就用手狠狠地扣住她的后腦勺讓她無法動彈。
她被吻到缺氧。
仿佛從高空墜下。
渾身虛軟,失重感,喘息急促,身體無力只能依靠于男人的手臂站穩(wěn)。
他絲毫沒有放過她。
她快要窒息了。
哽咽支離破碎的嗚咽出聲。
像是脫水的魚兒。
盛霖淵強(qiáng)勢的掌控者她的一切,感受到她在自己的懷里漸漸地柔軟下去,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沙啞細(xì)軟的嗓音求饒,泛紅的雙眼,臉頰凌亂的黑發(fā),他的喉結(jié)距離的滾動著,單手死死的鎖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首舞曲的時間格外的長。
一曲結(jié)束后,盛霖淵終于松開了姜蜜。
她步伐踉蹌。
男人扶著她的手臂,看著她泛紅的雙眼,他抬手,幫她整理了一下側(cè)身的拉鏈。
姜蜜咬著唇,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清晰的響聲,但是被下一曲舞曲悠揚(yáng)的旋律遮蓋了。
兩人在陰影處。
很少有人看過來,都沉浸在舞曲中。
只有裴川,秦見雪,還有聞祈看到了。
除了這三個人,還有一道陰冷的視線,一直在暗處,凝視著姜蜜,當(dāng)他看到姜蜜跟盛霖淵擁吻的時候,徐清時的眼底,陰鷙如毒蛇,他站在二樓一角落,目光死死的盯著姜蜜。
秦見雪氣的死死的咬著唇。
哪里還有跳舞的心思。
姜蜜這個賤女人!
她要她死!
盛太太的位置是她的。
自己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她甚至失去了一顆子宮,他終于答應(yīng)訂婚了!
離開了舞池,秦見雪一路走到了休息區(qū),拿出手機(jī),她撥通了那一則號碼,“100萬,我給你們一百萬,這件事情,一定幫我辦到,我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
聞祈的目光一直落在姜蜜的身上。
他看著女人身形不穩(wěn)。
看著她急促的喘息。
哪怕是在陰影處。
聞祈默默的點(diǎn)了一支煙,煙霧徐徐,幾秒鐘就抽了半根,他點(diǎn)了一下煙灰?粗鄄椒ヌ摳〉某鐝d衛(wèi)生間的方向離開,他緩緩的站起身,那一刻跟盛霖淵的目光對視。
盛霖淵一身西裝工整。
渾身帶著成熟男性身居高位的強(qiáng)大氣場。
他整理著微微散亂的領(lǐng)帶,朝著聞祈一步步的走過來,聞祈一笑,隨意的抬手端了一杯香檳,在盛霖淵走過來的時候遞給對方,“淵哥,我父親還說,讓我多跟你走動學(xué)習(xí)一下,但是我呢,就沒有經(jīng)商這個頭腦,不過我最近接手了星河城這個項目,聽說淵哥你之前也想要,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吧!
盛霖淵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香檳,但是沒有喝。
指尖摩挲著玻璃杯。
他看著面前這位看似吊兒郎當(dāng)?shù)穆劶疑贍敗?br>
盛霖淵以前就知道,聞祈看似散漫不羈,實則是這位聞家少爺?shù)囊粚觽窝b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