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簡時鳴搖頭,“可我總覺得心神不寧,所以不太放心你們!
“簡時鳴!”
陶溪有些生氣,“你答應(yīng)過我的,什么都不能瞞著我!
“娘子!
簡時鳴輕嘆一聲,“什么都瞞不過你,是敬王!
“他是不是說什么了?”
陶溪有些慌,她努力回想起原書里面的劇情。
可因為她本來也不喜歡看小說,自然不會去翻后面的劇情。
“嗯!
簡時鳴拉著陶溪的手,輕聲解釋:“敬王說有人給皇帝下了毒。
現(xiàn)在有太醫(yī)壓制著毒性,一旦等這事曝光,京都怕是會亂起來!
“簡時鳴!
陶溪神色嚴(yán)肅,“我和你說過的,這些我都能應(yīng)付。
再說我有空間啊,你要是實在不放心,讓小弟帶著大家先走吧。
我就在府里等你,等不到你我大不了藏空間!
“小溪。”
簡時鳴語氣無奈,“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關(guān)鍵的時候你那空間不能用怎么辦?”
“我若是離開你,那才危險!
陶溪輕哼一聲,“如今京都各方人馬都盯著你呢。
說不定你就是未來的新科狀元,你殿試在即,我要是走了,豈不是引起別人無端猜測?”
簡時鳴:……
他其實都知道,娘子就是放心不下他。
他無奈輕嘆一聲,“好,那我安排小弟先撤退,你留在這里等我。
若是我沒回來,你就都藏空間吧。”
“好!
陶溪點了點,從空間兌換了些藥水,又拿出防身的藥粉。
“這些你都給小弟,上面寫了用法。”
“嗯。”
簡時鳴匆匆安排了接下來的事情,陶溪徹夜難眠。
可有事情,是無法避免的。
簡時易不愿意離開,最終還是被簡時鳴強橫送走。
第二日,他如常換上衣服去參加殿試。
對于京都人來說,今天是個大日子,陶溪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有些感慨。
青梔也懷著身孕,陶溪自然不會將她留下。
這會兒她一個人在院子里,她閑的無聊,索性進了空間。
而這偌大的府邸,其實剩余的東西并不多,庫房的東西都被陶溪收進空間。
以備隨時跑路,陶溪連廚房的糧食都沒留。
她在空間無聊的用意念操作著收割農(nóng)作物,忽然,系統(tǒng)的面板上發(fā)出滴滴滴的聲音。
是她在府里特地裝的攝像頭,有人入侵了他們府邸。
陶溪好整以暇的看著面板上的畫面,只見一群黑衣人在他們府里翻箱倒柜。
大抵他們也沒想到,這偌大的府邸,居然一根毛都沒有。
而余下的一些東西,都是陶溪特地留下的,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黑衣人不信邪,掘地三尺找找找。
陶溪則指著下巴在空間看,不得不說,還挺像看電視的。
這時候,耳邊響起遠在殿前面試的簡時鳴的聲音,只見他不急不緩的回答著圣上的問題。
陶溪承認(rèn),自己有私心,所以花費了十萬積分在空間買了個針眼攝像頭。
攝像頭就藏在簡時鳴別著頭發(fā)的簪子里,她津津有味的聽著男人的長篇大論。
低啞的聲音帶著獨有的韻味,聽得陶溪露出姨母笑。
她男人,真厲害。
很快就聽見皇帝夸獎簡時鳴的聲音,陶溪心想,這波…穩(wěn)了!
思索間畫面又一轉(zhuǎn),聽見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陶溪便沒在意。
這應(yīng)該是其他考生,她目光繼續(xù)落在電子屏上。
院子里的黑衣人上躥下跳,半點線索都沒留下,只能無奈離開。
即便到了這時候,陶溪也沒急著出去,淡定自若的窩在空間喝著果汁。
果然,約莫半刻鐘,那些人去而復(fù)返,結(jié)果依然什么都沒看到。
小樣,和她斗,還嫩了點!
陶溪輕嗤一聲,暖洋洋的窩在搖椅里吃著水果。
耳邊是殿試上各種聲音,吵得她有些腦仁疼,她索性閉著眼睛休息會。
結(jié)果就這么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就聽見簡時鳴溫潤的嗓音,“娘子!
他在府里四處找她,大概知道陶溪會躲進空間,所以即便發(fā)覺府里被人翻過,簡時鳴依然淡定。
“相公!”
陶溪出現(xiàn)在簡時鳴面前,從背后抱住他,“你離開以后,來了好多黑衣人!
“我知道!
簡時鳴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別怕,敬王答應(yīng)過我,會去收拾那些人。”
“那就好。”
陶溪樂滋滋的笑著,忽然發(fā)現(xiàn)簡時鳴身上背著大紅綢。
她先是一愣,下一秒驚訝的捂著嘴。
“相公,你高中了?。
他頭上還戴著狀元帽子,即便早有準(zhǔn)備,陶溪還是高興的不行。
“是,三元及第,圣上欽點我為狀元!
簡時鳴彎起嘴角,將人抱在懷里,“小溪,等我,我一定給你掙個浩命夫人!
“狀元夫人已經(jīng)滿足我了!
陶溪也樂顛顛的笑著,下一秒遺憾的說:
“都怪那些黑衣人,我都沒親眼看你游街!”
欽點的狀元都可以騎著大馬在京都游街,錯過這樣一幕,讓陶溪非常遺憾。
“你不是在我身上放了東西?應(yīng)該錄下來了吧。”
簡時鳴了然的眼神讓陶溪哭笑不得,“那個又不能錄制你帥氣的模樣。
就算錄制,那也只能錄下你經(jīng)過的畫面,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聽聲音!
陶溪說著就將人拉進空間,“簡時鳴你看,就是這些黑衣人。”
她打開回放,簡時鳴便能清楚的瞧見那些人在他家中翻箱倒柜。
即便沒損失什么,簡時鳴還是非常生氣,他頗為遺憾道:
“若是敬王能看到這些東西,一定能有其他線索!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這些。”
陶溪支著下巴想,其實古人很聰明的。
畢竟他們也沒有攝像頭,卻可以查到那么多厲害的東西。
“嗯,不能暴露!
簡時鳴隨手拿起紙筆,開始畫那些人的模樣。
很快,紙上就躍現(xiàn)出這些黑衣人的模樣,雖然都遮著臉,但一些形態(tài)卻畫的很清晰。
甚至就連有些人脖子上的紋路,簡時鳴都沒有放過,隨即他叮囑陶溪。
“我會把這些東西給敬王,就說是你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