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姐姐怎么樣了?那個小楓怎么辦。俊
羽陽賓館內(nèi)的一個房間,冷陽哭的好像一個孩子。
趙瀟陰沉著臉站在窗邊道:“你姐姐只是暫時暈過去,明天一早就會正常醒來,不會有什么事情。至于孩子……拓跋家族覺得他比你姐姐更能威脅我,暫時不會傷害他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趙瀟轉(zhuǎn)過身來,眼神愧疚的看著昏睡中的冷羽嫻:“接下來我要去一趟天府,回來之前你姐姐估計已經(jīng)醒了。但是她心里對我有恨,覺得是我連累了你們一家,甚至孩子!
聞言,冷陽苦澀道:“姐夫,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我知道你也不想。而且你已經(jīng)把你親弟弟趙爵給徹底廢掉,讓他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聽到冷陽的話趙瀟心里更慚愧了。
始作俑者趙爵的確被他廢掉,可現(xiàn)在趙爵卻是又恢復了。
等同于冷陽和冷羽嫻的父母白死,趙爵依舊瀟灑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這些趙瀟不知道該怎么說,所以他選擇了暫時不說:“冷陽,你能這樣想我很感激。但是你姐姐這里,我希望你能幫我勸說一下?梢缘脑,讓她回去天海吧!”
本身趙瀟對冷羽嫻就心懷歉意,現(xiàn)在知道她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并且獨立撫養(yǎng)到一歲,趙瀟不能再辜負她了。
冷陽神色一頓:“我只能是盡量!
當初冷羽嫻心死從天;貋恚褪窍牒挖w瀟徹底的斷掉那份關(guān)系,免得想起了橫死的父母。
這要讓冷羽嫻重新回到天海,重新接納趙瀟,冷陽覺得有點難。
趙瀟也明白這點,輕嘆道:“你盡力吧,我先走了!
推開窗戶趙瀟直接跳到了街上,但卻沒有直接前往天府。
而是一閃之下走入了一條巷子,在黑暗中抓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緊緊掐著他的脖子道:“拓跋家族還讓你們盯著這里,是想等我走后再抓人嗎?”
掌心吐力,趙瀟直接碾碎了這個男子的喉嚨。
隨即指尖落下一粒光點,那個男子就隨著那光點融化,消散為齏粉。
滅殺了這個男子,趙瀟踏空而去,殺氣再也抑制不住的爆發(fā)了出來。頓時整個松浦鎮(zhèn)的人都感覺到了,醒著的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睡夢中的人扯過毯子蓋在了身上。
這一刻整個松浦鎮(zhèn)的溫度都因趙瀟那強盛的殺氣,驟降!
“爺爺,剛剛得到消息,趙瀟已經(jīng)從羽陽賓館離開。”
沒多久雷燁就得到了消息,來到了書房向雷衡匯報。
因為今夜青陽鎮(zhèn)之事,還有冷羽嫻母子被抓,雷衡此刻無心睡眠。
再聽到趙瀟已經(jīng)從松浦鎮(zhèn)出發(fā),雷衡苦笑道:“這群蠢貨,干么要主動去招惹趙瀟的。慷揖退阏腥橇粟w瀟也就算了,干么要去抓趙瀟的女人和孩子的?”
因為趙瀟可以原諒襲殺,卻是原諒不了冷羽嫻母子被抓之事。
今夜拓跋家族注定是要付出代價的,甚至是比之公孫家族,獨孤家族,南宮家族等等地字號家族還要大的代價。
雷燁問道:“爺爺,那我們要不嘗試勸阻一下趙瀟?畢竟拓跋家族要是一夜傾倒,那對于西南地區(qū)的經(jīng)濟會是一個巨大的沖擊啊!”
雷衡輕嘆一聲搖搖頭道:“其他的事情上我還能勸說一下趙瀟,讓他溫和一點來。但今晚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我能勸說嗎?”
不說孩子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
單單憑趙瀟的性格,今天晚上就不可能善了。他必然會用拓跋家族的鮮血來威懾八方,讓那些想要和他為敵的人慎重,以后千萬不要再觸碰他身邊的人。
雷燁問道:“那我們?”
“開始趙瀟的要求都安排好了嗎?”
雷燁點點頭回道:“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拓跋家族附近區(qū)域都秘密封鎖,哪怕拓跋家族都發(fā)覺不了!
長嘆一聲,雷衡又問道:“那趙瀟預計多久抵達天府?”
雷燁算了下回道:“以他從青陽鎮(zhèn)趕到松浦鎮(zhèn)的時間看,大概需要一個小時!
卻不知趙瀟從青陽鎮(zhèn)前往松浦鎮(zhèn)的途中還去了冷葉村,否則他們就能算到趙瀟頂多四十分鐘就能抵達天府。
雷衡手指在桌面上敲擊了一下道:“衡王府這個時候距離拓跋家族大概二十分鐘車程。你去安排一下,五十分鐘后出發(fā)前往拓跋家族,必要的時候阻止一下趙瀟的殺戮。反正不能讓拓跋家族全部倒下!”
那樣整個西南地區(qū)的經(jīng)濟都承受不住。
雷燁詫異道:“爺爺,既然要阻止趙瀟,那四十分鐘后出發(fā)剛剛好啊!”
“孩子,趙瀟今夜的怒火那是必然的。總得給他十分鐘的時間宣泄一下吧?”
“我懂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
“去吧!”
……
拓跋家族,燈火通明。
哪怕此刻是該睡覺休息的時間,拓跋家族也沒有一個人是在休息的。不管是護衛(wèi),還是傭人,亦或者拓跋家族的主系以及一些分支人員。
另外蝎王宗的人也都沒有休息,在凌秦的帶領(lǐng)之下在拓跋家族做了一些手腳,等待著趙瀟的到來。
看看都差不多了,凌秦帶著十多個蝎王宗的神級存在來到拓跋家族的主堂。
今夜的主堂內(nèi)坐滿了拓跋家族的核心之人,還有各支系的主事人。
大家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清楚趙瀟很快就會來到,所以此時都面色非常的凝重。
凌秦走了進來,拓跋晨趕緊站起身來:“凌秦長老!
恩了一聲凌秦就走過去正前方的一個位置坐下:“都安排好了嗎?”
拓跋晨嘴角微微牽動,眼神有一點心虛。
不過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事發(fā)突然,趙瀟的女人和孩子沒有辦法準時送到拓跋家族。所以我讓人把他們先安排在了一個秘密之處!
“而且這樣也有一個好處,趙瀟來了之后就不擔心他把人救走,我們失去籌碼。”
聞言,凌秦沒有想到拓跋晨是在欺騙自己。
笑道:“做的不錯,這樣的確可以避免趙瀟把人救走,讓我們失去籌碼。”
拓跋晨眼神不自然的一笑:“那也是沒想到趙瀟會那么快得知情況,否則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安排!
“沒事,這樣的安排更好。人質(zhì)在其他地方,我們就可以不用防備冥主暗中救人!
拓跋晨點點頭:“凌秦長老說的是!
對拓跋晨沒有絲毫懷疑的凌秦轉(zhuǎn)而看了在場的人一眼,愣道:“你的幾個兒子和拓跋流云那些孫子去哪里了?”
為了以防萬一,拓跋晨已經(jīng)讓自己的一些重要子孫暫時離開拓跋家族,并且?guī)ё吡送匕霞易宓闹匾Y產(chǎn)資料。
不過這些拓跋晨是不敢讓凌秦知道的,也不敢讓在場的拓跋家族之人知道:“趙瀟很快就會來到,我讓他們?nèi)ジ魈庍M行安排。這樣趙瀟來了,大家也不至于手慌腳亂的。”
凌秦點點頭道:“沒錯,面對冥主這樣的人就要萬分小心,一個不注意的話就可能翻船。但是也不需要太警惕了,雙目失明并且重傷的冥主,今天晚上必死無疑!”
因為拓跋晨的有意隱瞞,凌秦現(xiàn)在都覺得趙瀟是傷重以及失明的狀態(tài)。
起初沒有趁機干掉那數(shù)百人,就是因為碾殺十個神級巔峰強者時重傷了。
拓跋晨嘴角微微牽動,思慮著要不要提前告訴凌秦一聲,實際上趙瀟一點事情都沒有。
因為拓跋家族的人通過調(diào)看鎮(zhèn)醫(yī)院監(jiān)控,已經(jīng)確定趙瀟沒事。
但拓跋晨只是想了下就打消了念頭,他怕讓凌秦知道趙瀟沒有重傷和失明后凌秦會害怕,繼而帶著蝎王宗的人撤離。
那個時候拓跋家族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突然,一道令人膽戰(zhàn)心寒的殺機涌來。
凌秦猛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雙目狠狠的顫動了一下:“怎么回事?這殺氣看似還在很遠的地方,怎么就能傳到這里來的?”
身為普通人的拓跋晨只是感覺有點冷,并沒有感覺到其他的:“凌秦長老,怎么了?”
“冥主來了!”
聽到是趙瀟來了,拓跋晨激靈一下,面色緊張:“來了?那么快的嗎?”
松浦鎮(zhèn)相距天府那么遠的距離,他覺得直升機都沒有那么快!
凌秦面色肅穆的走上前幾步:“他的氣息我很清楚,這就是他的殺氣,應該再有一會就會抵達拓跋家族。只是有點奇怪!”
“怎么了?”
眉頭皺起,凌秦道出了心頭的疑惑:“我和冥主接觸過,他巔峰狀態(tài)之時的殺氣都沒有那么強,為何現(xiàn)在雙目失明并且重傷的情況下卻是那么強?而且他雙目失明,身邊無人,是如何來那么快的?”
心里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些不安,感覺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一點什么,或者某些想法是不是走入了誤區(qū)。
拓跋晨眼皮直跳,知道凌秦是在懷疑什么。
趕緊說道:“凌秦長老,那個趙瀟是什么傳說境的存在,估計沒有雙眼也能夠憑借感覺行動,不然怎么能干掉十個神級巔峰之人?至于現(xiàn)在來那么快也很簡單,震怒之下的人,總會爆發(fā)一點潛力啊!”
聽著拓跋晨的話,凌秦感覺有那么幾分道理,又覺得有一點撐不住道理。
但不等他想明白其中的問題,突然感覺到那洶涌的殺機更加的澎湃了。
面色瞬間大變:“不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