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瀟握住了杜洛的拳頭,輕輕一轉(zhuǎn),杜洛的手臂馬上就被擰成了麻花一般。
身為一個紈绔少爺,杜洛何曾遭遇過這樣的對待?
那非人的疼痛讓他險些昏厥了過去,殺豬般的慘叫聲不斷的發(fā)出。
“放開我兒子。”
杜騰反應(yīng)過來,讓苗康趕緊去看苗希茜,一邊叫嚷著走向趙瀟:“我是杜家的人,我父親是杜慶森,你哪來的膽子對兒子動手的?你是不想活了嗎?”
已經(jīng)動怒的趙瀟手一揚,隔空一巴掌甩在了杜騰的臉上,當(dāng)場杜騰就被打掉了滿嘴的牙齒。
疼痛讓他捂著嘴蹲下去,嗚嗚嗚的話都說不清楚。
趙瀟膝蓋彎曲狠狠的頂在了杜洛的肚子上,還在慘叫的杜洛當(dāng)場就沒有了慘叫聲,面色變成了青紫色,就如被人拿什么東西捅了一般。
反手一甩,杜洛就順著臺階朝下面滾去。
趙瀟轉(zhuǎn)身:“送他一程。”
溪風(fēng)走上前來一腳踹在了杜騰身上,杜騰就和杜洛一樣順著臺階滾落,嘴里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一些地方。
拍拍雙手,趙瀟就好像做了腰間微不足道的事情。
走過去接過骨灰盒放入了墓穴之中:“小姑,讓一群蒼蠅打擾到你了,對不起!
旁邊的墓園負(fù)責(zé)人都傻眼了。
這什么人來的?哪里有那么大的膽子?
那可是僅次于一王一隱雙龍的杜家人。
難道是親人死了傷心過度,就不怕死了嗎?
當(dāng)他心慌不已,甚至擔(dān)心自己被牽連時,趙瀟轉(zhuǎn)過頭來:“封!”
墓園負(fù)責(zé)人臉色變了變道:“先生,這個……”
“沒聽到我的話嗎?”
墓園負(fù)責(zé)人激靈一下,趕緊招呼其他工作人員:“把墓穴封了,然后擺放祭品!
面對趙瀟他是真的怕了,現(xiàn)在只能是聽趙瀟的,免得和杜騰他們一樣就糟糕了。
苗康在下面吼道:“你們完蛋了,這次你們徹底完蛋了,一個都別想跑。”
一邊拿出電話就打了出去,準(zhǔn)備把在外面等候的保鏢全部叫進(jìn)來,讓趙瀟好看。
趙瀟淡淡的開口:“帕妮絲,我想安靜的給我小姑燒紙,不想被蒼蠅打擾了!
“明白!”
帕妮絲點點頭就順著臺階走了下去,徑直來到了剛打完電話的苗康面前。
眼眸中掠過一抹冷色:“真是找死!”
揚手間一掌拍下,苗康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吐血倒在了地上,身體一抽一抽好像隨時都會死去一般。
本來杜洛和杜騰還在哎喲慘叫,結(jié)果見到這一幕時就好像被割斷了喉嚨的鴨子,什么聲音都沒有了?聪蚺聊萁z的眼神,也都帶著恐懼。
這個洋妞是什么人來的啊?那么能打的嗎?我們那些保鏢能把她給壓下嗎?
身為杜家人,杜騰隨時都帶著十幾二十個保鏢,加上苗康的保鏢,很快就沖來了二十多個保鏢。
見到保鏢來了,杜騰瞬間充滿了信心,用沒有壓制的嘴巴喊道:“給我上,把這個洋妞還有上面的人全部給我打趴下。”
停頓下補充道:“然后帶走,特別是幾個女的!
他和杜洛一樣,對葉無雙姐妹都非常感興趣。
帕妮絲冷清著臉迎上了那些保鏢。
下一刻杜騰就好像在看電影一般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只見那些保鏢就好像球一樣,被帕妮絲一個接著一個的打飛了出去。前后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二十多個保鏢就已經(jīng)全部倒下,哎喲慘叫。
咕嚕的咽下一口混合著血水的口水,杜騰心里終于虛了。
這些是什么人來的。
他雖然有點不務(wù)正業(yè),甚至常年住在妻子娘家,可基本認(rèn)知還是有的。
能要這種身手的人,來歷必然不會簡單。
難道是南宮家族的人?還是京平飯店或者嘯林山莊的?
可想到晏文曼也在,杜騰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趙瀟他們應(yīng)該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人。
時間緩緩而過,杜騰他們被打傷在地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那般的躺著痛呼。
趙瀟完成了對趙曦顏的祭拜起身,拍拍雙手回頭:“杜家人呢?”
今天杜騰他們的行為,特別是苗希茜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到了他的底線,他可不會因為打了一頓就簡單的算了。
溪風(fēng)朝遠(yuǎn)處看了一眼道:“好像來了!
七八臺車從遠(yuǎn)處開來,在墓園前停下后杜慶森神色慌張的從中走出,連杜小愛要攙扶他都被推開,慌慌張張的朝墓園內(nèi)走來。
杜騰聽到動靜看去,見到是自己老父親的時候以為是來幫自己的。
馬上委屈的哭了起來:“父親,你終于來了,你趕緊幫我報仇!
杜慶森陰沉著臉來到近前。
見到兒子,兒媳,孫子以及苗康的慘狀時有些訝異。但一下就冷下臉來:“給我打,打到我叫停為止。”
什么?
跟隨而來的保鏢傻眼了,杜騰他們也傻眼了。
反應(yīng)過來杜慶森真是那么說的時候,杜騰慌張道:“父親,你怎么了?打誰。俊
杜慶森回頭沖保鏢怒道:“快點,給我狠狠教訓(xùn)這個逆子逆孫!
那些保鏢一番為難后只得按照杜慶森的意思動手,對著杜騰和杜洛就開始拳打腳踢,連帶著苗康在內(nèi),唯有昏死過去的苗希茜幸免于難。
杜慶森冷哼一聲朝上走去,來到了一號墓地之前,對著趙瀟深深鞠躬:“趙先生,讓逆子逆孫驚擾了你小姑的葬禮,老夫有罪!
“杜老爺子,你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
杜慶森抬起頭來,但身子始終保持著一點彎曲:“請趙先生詳細(xì)告知。”
趙瀟頷首道:“晏總,麻煩你和杜老爺子詳細(xì)的說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正在被暴揍的杜騰他們看到這一幕,心里慌張不已,他們沒想到杜慶森來了竟然對趙瀟那么客氣。
杜騰同時想到了杜慶森對趙瀟的稱呼。
頓時一股氣涌上來。
趙先生?難道這個人就是趙瀟?
完蛋了!
他雖未見過趙瀟,但卻知道杜慶森不止一次叮囑大家,見到趙瀟要客客氣氣,比之面對他的時候還要客氣。否則的話輕則逐出家族,重則亂棍打死!
晏文曼走上前來說道:“杜老爺子,一號墓地是我按照趙先生的意思買下,用于安葬他小姑趙曦顏的。但是你的三兒子卻說他幾個月前就打過招呼,墓地是他的。頗有一點仗勢欺人!”
“你的兒媳更是囂張跋扈,對趙先生說了許多不敬之言。另外……”
說到這晏文曼看了趙瀟一眼,見他沒有表示時繼續(xù)說道:“她還說趙先生的小姑以衣物下葬是因為被狗吃了,或者骨灰被倒進(jìn)了臭水溝!
至于其他的,晏文曼就隨便說了一點,沒有刻意的夸大,也故意的隱瞞。
聽后杜慶森沒有任何的懷疑。
惱怒說道:“當(dāng)年我就看不上苗希茜這個女人,逆子還要強硬的娶她。果然,果然。
若不是苗希茜說了那些不敬之言,今天結(jié)果再壞也不會達(dá)到這一步。
下一刻杜慶森雙膝彎曲跪在了地上,背后杜小愛等一些杜家人也跟著跪下。
“趙先生,逆子和兒媳所為是我管教無方。你任何責(zé)罰老夫都能接受!”
他知道現(xiàn)在維護兒子一家只是讓趙瀟更生氣而已。
而且杜小愛很快就要嫁給蘇哲,杜慶森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毀掉了這樁婚事。
趙瀟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杜老,這畢竟是你的子嗣,還是你自己解決吧。我只希望,你能夠處理好。”
說罷趙瀟徑直從杜慶森的身旁走過,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杜慶森處理,他相信杜慶森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
杜慶森起身目送著趙瀟一行人離去。
直到看見他們上車離開后才收回目光。
杜小愛小聲問道:“爺爺,你打算怎么處置三叔一家?”
杜慶森仰頭呼出一口氣:“小愛,雖然你不能跟在趙先生身邊,但能嫁給蘇哲也非常不錯,未來必定能給我們杜家?guī)頇C緣。所以我不能讓你三叔一家毀掉杜家的未來!”
“你的意思?”
“你先回車?yán)锇伞!?br>見此杜小愛也不敢再多問,點點頭走了下去,經(jīng)過杜騰他們身邊的時候眼中有不忍,但想到這是得罪了趙瀟,她還是狠心走開。
杜慶森走了下來:“停手吧!
保鏢這才停手。
杜騰他們已經(jīng)被暴揍的看不出原樣了。
但心里的委屈還是有的。
杜騰哭著含糊不清的開口:“父親,你這是做什么?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趙瀟,這不怪我啊!”
杜慶森失望的看了兒子一眼:“當(dāng)年我就看出苗希茜這種女人不行,雖然出身還勉強可以,但品行非常惡劣?墒悄悴活檮褡,硬是和她生米煮成熟飯有了孩子,我也就懶得再說了。反正家族也靠不了你!
“可是現(xiàn)在家族靠不了你也就算了,你竟然還給家族惹麻煩,你真是該死。
杜騰哭著道:“父親,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
杜慶森搖搖頭道:“我沒辦法原諒你,從此以后我們父子情絕!
轉(zhuǎn)過身去招呼管家:“把杜騰和杜洛從家族除名,從此以后和我們天海杜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同時凍結(jié)他們的所有資產(chǎn),那些都是屬于杜家的!
管家復(fù)雜的點點頭:“是!”
杜騰慌了:“父親!”
但杜慶森為了平息趙瀟怒火,此刻根本不想管他:“至于苗家人……”
轉(zhuǎn)過去狠狠的看了一眼昏死的苗希茜,還有奄奄一息的苗康:“把那個女人直接丟到海里去喂魚。至于其他的苗家人,讓他們永遠(yuǎn)給我滾出天海,不得回來!
“但在離開之前,讓他們把資產(chǎn)全部留下,我要讓他們當(dāng)乞丐一輩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