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圣主,哪怕是三大古族的繼承人都敢殺,更何談是一個地字號家族的少爺?
宇文佐明白這一點,所以歇斯底里的求饒。
可是趙瀟已經(jīng)動了殺機,豈能讓宇文佐一點事情都沒有?
掌心之間猛的一股力量通過宇文佐的眉心沖入了他的身體,只聽到一些輕微的聲響,宇文佐的身體抖動了幾下后眼神渙散,嘴角溢血,腦袋一歪徹底沒有了聲息。
只有那瞪圓的眼睛里殘留著對這個世界的不甘,還有后悔。
為什么要去招惹蘇沐雪的?
不去招惹蘇沐雪,自然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
卻不知道,他招惹了蘇沐雪沒事,要他命的是后面他引來的報復(fù)。
親眼見到宇文佐被殺死,宇文新月心頭咯噔一下雙膝彎曲跪在了趙瀟的面前:“圣主閣下,請饒命!
她聽聞圣主無缺在天海,卻沒想到今夜會遇到。
現(xiàn)在她十分的后悔。
為什么明知道蘇沐雪背后有炎王府和圣主,她還要答應(yīng)宇文佐過來找麻煩的?
趙瀟把手放下,眼神淡漠的落在宇文新月的身上:“站起來!”
宇文新月不敢有絲毫的耽擱,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趙瀟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嚇得宇文新月身體抖動:“圣主閣下,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殺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yīng)!
她還沒有為南宮桀報仇,她還沒有親眼見到趙瀟死,不想就這樣的死去。
趙瀟冷聲道:“你保養(yǎng)的很好,但我對你沒有興趣!
松開了宇文新月的下巴:“滾吧!
沒想到趙瀟愿意放自己離開,宇文新月不禁有些恍惚。
難道是覺得我保養(yǎng)得好,韻味十足,舍不得殺我?
“還不走嗎?”
激靈一下宇文新月反應(yīng)過來,趕緊轉(zhuǎn)身:“我這就走!
一邊還招呼司機趕緊滾下來。
可當(dāng)兩人要離去時趙瀟淡漠道:“記。』厝ズ笞屗腥嗣靼滓患虑,蘇沐雪是我的女人,誰要是敢動蘇沐雪一根汗毛,我定讓他家宅不安,雞犬不寧!”
這就是趙瀟不殺宇文新月的原因,讓她回去向世人傳遞一個這樣的消息。
免得再出現(xiàn)宇文佐這種居心不良,甚至不怕死的蠢貨。
而他又不可能永遠(yuǎn)保護蘇沐雪。
宇文新月哪里敢說一個不字,感慨蘇沐雪運氣好的同時應(yīng)道:“圣主放心,我一定讓所有人知道蘇小姐是你的女人,神圣不可冒犯!”
待宇文新月和司機跑掉,趙瀟回首掃過現(xiàn)場:“疾電,聯(lián)系一下霍總長,把這些尸體收拾一下送到南宮家族去。再轉(zhuǎn)告南宮正一句,如果他管不好自己的妻子,那么也沒有資格當(dāng)南宮家族的族長了!
“是!”
……
黎明破曉,霍定國安排人把數(shù)十個橫死的南宮家族之人送到了南宮家族,親自交給了南宮正。
順便轉(zhuǎn)告了南宮正,這些人都是被圣主無缺所殺。
原因是宇文新月調(diào)動人手幫娘家侄子宇文佐,意圖襲殺圣主。
得知真相,原本還憤怒數(shù)十個南宮家族精銳之死的南宮正嚇了一跳,一邊客客氣氣送走了霍定國派來的人,一邊讓人去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了解清楚后,南宮正下定決心休妻,讓宇文新月該去哪里死就去哪里死。
至于借宇文新月維護好和宇文家族的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不想了。
只知道這件事情不處理好的話,南宮家族可能就會迎來圣主無缺的怒火。
除了南宮家族外,遠(yuǎn)在東南的宇文家族也收到了消息。
知道宇文佐是招惹到圣主無缺被殺,哪怕宇文佐的親生父親宇文朗月都覺得他該死。同時還讓人準(zhǔn)備一些禮物送去給蘇沐雪,表達對蘇沐雪的歉意。
待到早晨九點的時候,蘇沐雪是圣主無缺的女人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四方。
“這個女人運氣真好,離婚了還能讓圣主看上,八輩子的福氣。
“除此之外她還是炎王府的干孫女,三家龐然大物的董事長兼會長,擁有的資源驚人啊!”
“告訴下面的人,以后若有機會和這個蘇沐雪接觸,要客客氣氣,絕對不能有任何不軌念頭!
“要我有那么一個女兒能讓圣主看上,我做夢都能夠笑醒了啊!”
“……”
當(dāng)各方為此議論紛紛之時,昨夜藥效過后就睡著的蘇沐雪也終于醒來了,只是腦袋還有一點后遺癥般的疼痛。
晃了晃腦袋坐起身來,想回憶下怎么回事的時候毯子從身上滑落。
蘇沐雪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昨夜的記憶畫面隨之涌現(xiàn)在腦海之中。傾城容顏霎時間變得蒼白,雙手握緊了被單:“昨晚?”
閉上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蘇沐雪終于想起來了。
當(dāng)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眶發(fā)紅:“不,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的!”
“醒了就起來吃早點吧,我煮粥了!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蘇沐雪抬起頭來,本能的拉過毯子遮擋身體。
這才看向門口處的男子,卻看不出來那是趙瀟:“無缺先生,你?”
趙瀟回道:“我昨晚一直都在這里,快點起來吃早點吧,不早了!
說罷趙瀟拉上門,給蘇沐雪一個自我調(diào)節(jié)心情的時間。
自我調(diào)節(jié)了一番,蘇沐雪接受了昨夜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的事實?墒乔榫w上卻是接受不了,埋頭哭了好一會才忍住難受的心情,起身走入衛(wèi)生間洗漱。
從房間出來,蘇沐雪眼神復(fù)雜,痛苦:“無缺先生,我們?”
趙瀟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藥效入骨,你太主動,我沒抗!”
“……”
蘇沐雪心頭一痛,面容苦澀了許多:“無缺先生,你可以從我家離開了嗎?”
她不想見到眼前的人了,一見到她就會覺得自己是一個臟臟的女人,竟然和一個沒有見過幾次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哪怕情有可原,蘇沐雪也無法接受自己這樣的“骯臟”!
看了看他,趙瀟解開圍裙起身:“那再見!
開門剛要離去,蘇放和蘇哲以及荀奕歡剛準(zhǔn)備開門進來。
蘇哲問道:“你誰啊?”
趙瀟表現(xiàn)平常的回道:“我是蘇沐雪小姐的朋友,剛準(zhǔn)備離開!
見屋內(nèi)蘇沐雪站在那不說話,蘇哲這才讓開:“我還以為是小偷!
趙瀟回頭看了蘇沐雪一眼,暗嘆一聲離去。
等他離去幾人走入屋內(nèi)。
蘇哲把荀奕歡的包包丟在沙發(fā)上:“剛剛我們又去市刑局了,那邊說媽必須關(guān)足十五天,并且還要寫一篇千字的檢討,否則就多關(guān)十五天。”
說出后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蘇哲問道:“姐?”
荀奕歡看了下她,又好奇的往房間里看了一眼,隱隱捕捉到了一些痕跡:“姐?剛才那男的不會是在這過夜的吧?”
聞言蘇哲蹭的跳起來:“姐,你終于又找男人了?”
蘇放也不禁好奇了:“沐雪,那個男的是誰?你們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心煩意亂的蘇沐雪轉(zhuǎn)身就朝房間走去:“你們就當(dāng)沒有看見過他,也不要出去亂說,免得引來禍?zhǔn)隆!?br>走進房間砰的就把門給關(guān)上,明顯不打算和家人多說。
荀奕歡嘖嘖道:“我估計知道是誰了!
“誰?”
“剛才那肯定就是傳言中的圣主無缺了!
蘇哲眼睛瞪大:“圣主無缺?我剛才竟然和圣主無缺擦肩而過了?那是不是說我下一任姐夫是圣主啊?”
聽到蘇哲他們的聲音,屋內(nèi)蘇沐雪再次趴在那哭了起來。
“趙瀟,你個王八蛋!昨晚你為什么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