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挑斷趙瀟四肢,還給了趙瀟一個透心涼的鏡無緣站起身來。
“趙瀟沒死?怎么回事?”
趙爵不敢有絲毫隱瞞,把剛才電話的內(nèi)容全部道出。末了說道:“打電話來的人肯定已經(jīng)死了,可趙瀟怎么還會活著的?師父你不是一刀穿透他的心臟了嗎?”
這個趙奔雷兩人是親眼所見,都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趙瀟不可能還活著。
鏡無緣皺眉回應(yīng):“一刀穿透心臟后趙瀟肯定不可能活著,肯定是我們的人看錯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趙爵問道。
想了想鏡無緣回道:“也許又是南宮家族,見我們不單止沒有撤離的意思,還重新派了人過來,就想著給我們二次警告,讓我們再次認(rèn)為是炎王府和龍刃所為!
趙青峰兩人都點(diǎn)點(diǎn)頭,相比于趙瀟還活著,他們更傾向于這又是南宮家族的陰謀。
可趙爵卻有點(diǎn)心慌,隱隱有種感覺,趙瀟真的還沒有死。
但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趙爵卻是想不通。
最后趙爵索性散去了糾結(jié):“那我通知大家小心一點(diǎn),免得又發(fā)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用!”
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奔雷冷哼一聲開口。
趙爵問道:“那十七爺爺?shù)囊馑??br>趙奔雷冷冷回道:“等到夜深人靜之時我和你九爺爺一同前往南宮家族,給他們一點(diǎn)深刻的教訓(xùn),讓他們知道南宮家族比之古族相差不是一星半點(diǎn)!
聞言趙爵擔(dān)憂道:“可那樣的話很可能會引起震動的!
趙青峰微笑接過話去:“放心吧,我和你十七爺爺做事有分寸,絕對不會讓炎王府和龍刃有絲毫察覺的!
連趙青峰都傾向于趙奔雷的意思,趙爵也不好再說什么。
因為他還只算是趙族的一個少爺,還沒有資格去要求趙青峰二人。
與此同時,天闕一公里之外的路邊停車一臺車。
坐在后座的趙瀟落下車窗點(diǎn)燃了一支煙:“喬七爺和京平飯店大概還要多久才能清空云海金頂?”
為了無所顧忌,不趕時間的對付趙爵,趙瀟聯(lián)手了武盟和喬七爺,清空云海金頂除天闕以外的所有人。
那樣就算鬧出再大的動靜也不擔(dān)心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溪雨回道:“千云霜和喬勇已經(jīng)在暗中聯(lián)系,預(yù)計再過兩個小時就只剩下天闕有人!
“還要兩個小時?”
他等了那么多天,實在是不想再等了。
溪雨解釋道:“云海金頂戶數(shù)不多,但是傭人和物業(yè)方面的人很多,兩個小時已經(jīng)算快的了。畢竟他們離開的時候還不能引起趙族之人的察覺!
因為一旦被察覺,趙瀟今晚想一網(wǎng)打盡的想法就會出現(xiàn)疏漏。
趙瀟無奈的噴出一口煙霧:“罷了,那么多天都等了,那就再多等兩個小時吧。”
“不過你為什么不讓炎王府幫你清空云海金頂?”
炎王府做這樣的事情必然比武盟和喬七爺更方便,更快捷一點(diǎn),溪雨有點(diǎn)不明白趙瀟的用意。
趙瀟回道:“此次是我和趙族的私人恩怨,能牽涉其中的只能是私人勢力!
一旦炎王府和龍刃牽涉其中,那么一切就都變了,別人會曲解成是炎王府和龍刃要針對趙族。
雖然根底上炎王府和龍刃也是想借他的手做事。
但只要不參與其中,那么就沒有人會牽扯到他們身上。
對此溪雨不是很懂,但也沒有再多問,耐心等待著時間的過去。
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溪雨接了一個電話后回頭道:“除了大門外的保安,云海金頂內(nèi)部的人已經(jīng)全部清空。另外為了不引起趙族的警惕,那些住戶按照武盟和喬七爺?shù)囊馑,只是人撤走,燈火依舊!”
聞言閉目養(yǎng)神的趙瀟睜開了眼睛。
“電令墮夜七煞,行動!”
“聯(lián)系遙莼姐,暫時屏蔽云海金頂?shù)男盘,我要這里成為一座孤城!
“讓溪風(fēng)守住云海金頂后路,今夜趙族之人一個都不能放走。”
“再通知喬七爺,一個小時后派人進(jìn)入云海金頂收尾!
隨著趙瀟的一道道指令發(fā)出,隱于云海金頂附近的墮夜七煞開始行動,他們就如鬼魅一般從七個不同的方向潛入云海金頂,開始對隱于云海金頂?shù)内w族精銳展開獵殺。
遠(yuǎn)在數(shù)千里之外的遙莼侵入了主管云海金頂信號的信號系統(tǒng),暫時切斷了云海金頂?shù)男盘,除了趙瀟等人,誰也無法和外界取得聯(lián)系。
溪風(fēng)隨之趕到了云海金頂?shù)娜斯ず,等著可能從這里選擇跑路的趙族精銳。
喬七爺也向喬勇發(fā)出了指令,讓他一個小時后帶人進(jìn)入云海金頂收尾。
整個云海金頂,自此開始籠罩于血色陰霾之中。
東側(cè)小樹林中,七煞之首的天煞以無敵姿態(tài)突然降臨,對隱藏于此的三十多個趙族精銳召開了壓倒性的碾殺。就算是七品后期的宗師在他面前都抵擋不了一招,很快橫死之人過半。
西側(cè)休閑設(shè)施擺放的廣場,七煞之一的地煞猶如猛獸般出現(xiàn),對隱于此處的十多個趙族精銳展開收割,血腥殘酷。
西南側(cè),臨近一條溪流的旁邊,七煞之一的人煞殘酷橫推,凡是死在他手中的人沒有一個是完整的。
這樣的場景在云海金頂?shù)牧硗馑膫地方不斷上演,驚起了棲息在云海金頂?shù)娘w鳥,讓云海金頂蒙上了一層看不見的陰霾。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瀟也散步一般走入了云海金頂。
只是每一次的踏出都好像移形換影,一會的時間就出去了數(shù)百米之遠(yuǎn),哪怕溪雨都有一點(diǎn)跟不上他的速度。
抵達(dá)距離尹子悅家不遠(yuǎn)的涼亭時趙瀟停下了腳步。
抬頭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天闕,拿出不受信號屏蔽影響的手機(jī),撥出了一個電話。
響了許久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趙勛!
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趙瀟沒有他是自己父親的親切感,只有一種發(fā)自心底里的憤怒:“趙勛,你好啊!”
電話響起了什么東西打碎的聲音,跟著就是趙勛多了波動的聲音:“趙瀟?你是趙瀟?”
趙瀟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玩味的笑容:“很失望吧?我沒有死,而且正在去找你親兒子趙爵的路上!
“趙瀟,你真的沒死?你想做什么?”
呵呵笑了笑,趙瀟回道:“通知你一聲,今夜你的親兒子趙爵就要死了,而你還無可奈何!
說罷趙瀟掛掉了電話,臉上笑意徒然間隱去:“告訴七煞,他們還有十分鐘!
“十分鐘后,我要整個云海金頂除了天闕,再無趙族一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