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王府的車讓冷羽嫻二叔一家都蔫了。
后面基本都沒有說話,老實的不得了,哪怕吃飯的時候冷羽嫻主動和他們說話,他們也都是大多點頭回應(yīng),其他的話不敢多說,似乎擔心說錯惹怒了趙瀟。
到時候趙瀟動用衡王府的力量,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快吃完飯時冷陽問道:“對了姐,你什么時候從原來那個公司換到姐夫公司的啊?是不是原來那個公司發(fā)展大了,有人排擠你,呆不下去了?”
吃飯都沒有摘掉面布,只是露出嘴巴的母親宰玉婷緊張了起來:“不是說那個蘇沐雪和你關(guān)系不錯的嗎?她怎么會任由其他人排擠你的。俊
“媽,沐雪沒有任由別人排擠我,我還在原先公司!
冷陽愣道:“那你開始又說你在姐夫公司,姐夫現(xiàn)在是你老板?”
他們一家知道冷羽嫻一直都在大河醫(yī)療。
剛才聽冷羽嫻時候在趙瀟的公司時都以為她跳槽了。
冷羽嫻解釋道:“趙瀟收購了大河醫(yī)療,所以我的確也是在他公司工作。
一旁趙瀟無奈的咽下嘴中食物。
冷大美人啊,你這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嗎?
下一刻冷陽嘴巴張大:“什么?姐夫收購了大河醫(yī)療,現(xiàn)在大河醫(yī)療的老板是他?”
失態(tài)的不單止是冷陽,話都不敢說的冷小駒更是跳了起來:“開玩笑吧,堂姐夫是大河醫(yī)療的老板?他剛才不是說公司只是價值上億嗎?可那大河醫(yī)療我看新聞了,現(xiàn)在都資產(chǎn)上千億了!”
冷羽嫻紅唇牽動,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嘴了。
一旁韓翠琴嘀咕道:“不會都是假的吧?”
咳咳咳!
趙瀟干咳了幾聲,給了冷羽嫻一個你個憨憨的眼神說道:“那個我的確是大河醫(yī)療的老板。剛才沒有明說,只是不想讓你們太驚訝了,覺得沒必要!
“當然,不相信的話可以查一下企業(yè)信息網(wǎng),看看最大股東是不是我?”
冷小駒馬上就拿出了手機。
登陸企業(yè)信息網(wǎng)查了一下后嘴巴微張:“大股東真是趙瀟,占股百分之五十一!惫緡Q蕜酉驴谒聪蜈w瀟:“白手起家?”
趙瀟點點頭。
韓翠求眼睛瞪得溜圓:“所以你不是上億資產(chǎn),是上千億資產(chǎn)?目前賣到缺貨的那三款藥品,都是你們公司的?”
趙瀟點點頭。
二叔冷中軍又問道:“你真是羽嫻的男朋友?不是包養(yǎng)冷羽嫻之類的?”
被冷羽嫻說漏嘴,趙瀟知道瞞不住了。
偏頭看向冷羽嫻,握住了她的手,表現(xiàn)的一臉深情:“或許在很多人心里,有錢的男人一定有很多情人,哪怕不找也會有很多女人自己撲上來。但在我眼里和心里,目前只有羽嫻一人。”
那深情的樣子,那真誠的言語,讓人聽不出一點毛病。
饒是冷羽嫻知道趙瀟是在演戲,也忍不住的感動。
冷大軍和宰玉婷對視了一眼,后者說道:“那個先吃飯吧!
一頓飯結(jié)束,二叔一家似乎有點呆不下去了。韓翠琴說道:“那個我們先回家收拾一下,你們忙!
“二叔二嬸!崩溆饗钩雎暯凶×怂麄儯骸摆w瀟的事情你們知道就好,回去就不要和別人說了,趙瀟不想被太多的人關(guān)注,只想在我家好好過個年。”
韓翠琴不跌的點頭:“了解了解,我們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目送他們一家離去。
冷陽笑著出聲:“那么多年,我還從來沒有見二叔一家那么老實的。”
趙瀟問道:“以前他們很不老實嗎?”
“那是當然的!崩潢柣氐溃骸皬漠斈隊敔斪屗臀野址旨议_始,我二叔一家就沒有老實過。分家的時候不單止要走了最多的田,最好的宅基地,還整天陰陽怪氣擠對我們家!
“后來二嬸娘家哥哥發(fā)財了,二叔的地又被人家全部買斷做大棚種植以后更不老實!
“拿著錢去鎮(zhèn)里買了房子,開了一家餐館,還特意跑回來蓋樓房,沒事就擠對我們一家找存在感!
冷大軍干咳一聲:“小陽,那再怎么也是你二叔,說什么呢?”
冷陽這才縮縮脖子閉嘴。
看了趙瀟一眼,冷大軍眼神有些復(fù)雜:“小趙啊,那個……”
說到一半冷大軍又停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說。
趙瀟問道:“叔叔,有什么問題嗎?”
冷大軍搖搖頭:“沒什么!
“既然沒什么,那就讓我看看阿姨的臉吧!
帶趙瀟回來之前冷羽嫻已經(jīng)說過,冷大軍自然不會問為什么,點點頭招呼宰玉婷:“就給小趙看一下吧!
宰玉婷恩了一聲,拿掉了臉上的面布,左臉有一塊猙獰的傷疤,六公分大小。
盯著看了下趙瀟問道:“當初怎么弄的?”
冷陽小聲接過話去:“我媽年輕的時候是這十里八鄉(xiāng)出名的美女,以致于我一個表姨對她心懷嫉妒,后面聽說……”
“小陽,別說了,和你藝婷表姨無關(guān)!
冷陽張張嘴想說點啥,但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
知道宰玉婷是不想提起,趙瀟也沒有繼續(xù)探究過往。湊近看了一下后對她臉部毀容的情況就有了大概的了解:“問題不大,我針灸一下,再服用我準備的藥材熬藥連喝七天就會掉疤!
“掉疤后讓羽嫻拿幾個療程大河醫(yī)療的療傷藥服用,慢慢就會長出正常的新肉,恢復(fù)如初!
輕描淡寫的言語讓冷羽嫻一家人都瞪大了眼睛。
就算是清楚趙瀟醫(yī)術(shù)的冷羽嫻都不免訝然:“趙瀟,真就那么簡單?”
趙瀟反問道:“不那么簡單,難道要有多復(fù)雜?”
“可這是毀容,還是被硫酸毀容了差不多三十年!
知道冷羽嫻驚訝的是什么,趙瀟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覺得這種多年的舊傷想恢復(fù)不容易,甚至難以恢復(fù)。但那只是對沒有掌握正確方法的醫(yī)生而言,對于我來說不算太難的事情。不信等我治療過后幾天你就知道了。”
看趙瀟一臉自信,冷羽嫻說道:“行,那你動手吧,我去熬藥!
“去吧,十碗水熬一碗藥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