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言巧突然冒出一句。
歷來別人對她都是客客氣氣,好像趙瀟這樣的還一個都沒有。所以因為不爽,蔣言巧此刻是找到機會就要反對趙瀟。
趙瀟偏頭看去,眉頭輕皺。
“老太婆,你不想你女兒醒來的話你就繼續(xù)作。”
本來就算是尹珍珍請求趙瀟都不想出手,可尹子悅的情況引起了他的興趣,他不介意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竟然能讓一個人好像睡著一般昏睡十三年。
可蔣言巧繼續(xù)那么沒眼力勁,因為沒面子就針對他,趙瀟也不會慣著她。
蔣言巧習(xí)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豈能容忍趙瀟這樣的態(tài)度?
“蔣言巧!”
結(jié)果不等她開口,尹天爵突然甩了她一巴掌。蔣言巧瞬間就被打懵了,捂著臉在那滿眼的難以置信:“你為了一個不懂規(guī)矩的人打我?”
尹斌龍也面露詫異,他快五十歲的人了,今天還是首次見尹天爵打蔣言巧。
“再說一個字,我繼續(xù)打你!
尹天爵也不想這樣,可蔣言巧完全沒有平時的那種穩(wěn)重,尹天爵實在是忍不住了。
因為他看東西比較透徹,清楚趙瀟的非凡。
看尹天爵還算懂事,趙瀟面色稍微緩和一些:“老頭,這樣我就先走了,行不行明天我都會過來。”
“那趙先生慢走,斌龍你送一下。”
尹斌龍父女把趙瀟送出了別墅。
尹珍珍拉著趙瀟的手道:“大哥哥,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小姑姑,我想她醒過來帶我玩,因為爸爸說小姑姑最喜歡小孩子了。”
“好,我會想辦法的!
“趙先生!
要走時尹斌龍叫住了他,趙瀟問道:“還有事嗎?”
尹子悅的情況是趙瀟從未遇到過的,他準(zhǔn)備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順便打電話問下傳授他醫(yī)術(shù)的干爺爺。
尹斌龍從身上拿出一張卡和一張支票:“這是尹氏集團的至尊會員卡,可以在尹氏集團旗下的任何場所免單。還有一個億的支票,感謝趙先生救了我父親還有珍珍。”
生怕趙瀟拒絕,尹斌龍補充道:“請趙先生收下,這是我父親的意思,也是我們尹家的謝意!
“這個可以有,我收了!”
知道尹家是天海四大世家之一,趙瀟可不會和他們客氣,而且相對于他救了尹天爵和尹珍珍,這點東西真不算什么。
把東西一收,心安理得的離去。
尹斌龍倒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趙瀟連客氣兩句都沒有。
不過東西本來就是送給趙瀟的,尹斌龍目送他離去后帶著尹珍珍回了別墅。
剛走進去就聽到蔣言巧在那里吵鬧:“尹天爵,那個趙瀟或許是有點本事,但你有必要為了他甩我一巴掌嗎?而且我們是天海四大世家之一,誰見到我們都是客客氣氣,那個趙瀟憑什么見到我們還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一點尊卑都不分的?”
“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尹家的威嚴何在?我們尹家的顏面何在?”
尹天爵眉頭深皺:“說夠了嗎?”
“那你解釋。 笔Y言巧喝道。
暗嘆一聲尹天爵偏頭問道:“趙先生呢?”
尹斌龍把尹珍珍拉到身后一點回道:“已經(jīng)走了,東西他也收下了!
聞言蔣言巧問道:“東西什么?什么東西?”
“爸叫我給趙先生尹氏集團的至尊會員卡,還有一個億。”
“什么?”這個事情蔣言巧還不知道,此刻直接就炸了:“尹天爵,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憑我們尹家的身份地位,多少人找機會都要攀上我們,你怎么還倒貼著送東西巴結(jié)別人的?”
從她嫁入尹家至今,這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都是別人給尹家送東西巴結(jié)。
尹天爵也來氣了:“你給我閉嘴!那些東西是作為趙先生救了我和珍珍的感謝,就算不請他給子悅看病我也會給!
“而且你憑什么高高在上,你憑什么要讓趙先生也對你客客氣氣的?你有什么資格?”
“那可是連炎王府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我們尹家算什么?”
“你吼什么,你……”被尹天爵打了還被吼,蔣言巧很是氣憤?僧(dāng)話到一半時她僵直了神色:“你說什么?誰不把炎王府放在眼里?”
本來尹天爵是不想說的。
可蔣言巧太過分了,尹天爵只得把自己了解到的事情說出:“我找豐老了解趙先生時豐老告訴我一件事情,前段時間炎王府老太太遭遇襲擊瀕臨生死,是請了趙先生才起死回生。而在治療的過程中,趙先生連炎王府都不放在眼里,還……”
停頓下,尹天爵面色多了幾分肅穆:“還從炎王那里要到了天闕的產(chǎn)權(quán)!
什么?
蔣言巧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震驚:“你說天闕現(xiàn)在是那個趙瀟的,還是炎王送的?”
尹天爵點點頭:“沒錯,這是豐老親口告訴我的。剛才我出一億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趙先生嫌棄少了,但現(xiàn)在看來我錯了。趙先生是一個不能以年齡和常理衡量的人,以后面對他的時候我們必須慎重對待,甚至要放低姿態(tài)!
蔣言巧咕嚕的咽動了一下口水。
哪怕知道尹天爵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騙她,可她心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就算如此,他終究也只是一個醫(yī)生,有什么在我們面前豪橫的資本?”
“只是一個醫(yī)生?”尹天爵哼了一聲:“如果是一個普通的醫(yī)生自然如此,可趙先生是連豐老和御醫(yī)堂二把手浦玄參都不如的醫(yī)生,這樣能只是一個簡單的醫(yī)生嗎?”
“他憑借這身醫(yī)術(shù),可是能讓無數(shù)權(quán)勢名流低頭,炎王府就是例子!”
“所以我們尹家算什么?你有什么資格在他面前高高在上?”
蔣言巧想說點什么,可知道趙瀟連炎王府都不放在眼里時又不知道還能說點什么、
最終化作一聲苦笑:“你該早點告訴我的,現(xiàn)在他不會記仇了吧?”
看蔣言巧已經(jīng)明白,尹天爵說道:“趙先生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應(yīng)該不會計較。只是明天他再來的時候你客氣一點,一個頂尖的醫(yī)者,你無法想象他到底有多可怕。”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