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你怎么還帶這個掃把星回來的?趕緊和他去離婚!
“是他連累你受傷,這才被你奶奶那老妖婆趁機(jī)架空你!
“而且他還克死了鐘少,讓你失去了嫁入真正豪門的機(jī)會。所以趕緊把他趕出去,明天離婚!”
“……”
剛回到家,孫亞芳見到趙瀟就激動了起來,在那里河?xùn)|獅吼。
見此冷羽嫻眼睛一亮:“阿姨,沐雪受傷住院是被趙瀟連累的?”
蘇沐雪解釋道:“不是的,和趙瀟沒有關(guān)系!
“誰說和他沒關(guān)系的了?”孫亞芳一把扯開蘇沐雪,指著趙瀟鼻子:“就是被他連累的,那天來抓你的人都說過了。是這個廢物得罪了人,所以他們才抓你引趙瀟過去教訓(xùn),你不要為他辯白了!
蘇哲附和道:“沒錯!要不是他連累你受傷,奶奶哪里有機(jī)會把你架空,把你負(fù)責(zé)的事物都交給蘇沐顏和蘇祥?”
聽到兩人的話,冷羽嫻對趙瀟更厭惡了:“無恥自戀,還惹是生非連累沐雪,你真不算個男人!”
“沐雪,我勸你還是聽阿姨的吧,早點和這樣的人離婚!
蘇沐雪苦澀道:“是……,反正和趙瀟無關(guān),他沒有連累我,還是他救回了我!
鐘金泉的警告,她不得不考慮。
啪!
結(jié)果孫亞芳甩了蘇沐雪一巴掌:“你個不孝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幫這個廢物說話,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的。棵髅髯ツ愕娜硕颊f了,你還在這里幫他辯白,你是不是被灌迷魂湯了?”
趙瀟眼神微冷。
上前把蘇沐雪拉到自己身后,冷眼直視孫亞芳:“夠了!”
“怎么?你還要打我嗎?你來!”
一邊說著一邊往趙瀟湊。
趙瀟眼中寒光一閃,甩手一巴掌抽在了孫亞芳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孫亞芳被扇倒在了地上,半邊臉腫了起來,她撒潑的聲音也頃刻間被割斷。
現(xiàn)場瞬間安靜,所有人都呆了,完全沒想到趙瀟真的會動手。
趙瀟放下手道:“蘇沐雪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能欺負(fù)她,哪怕是她的親生父母。”
這下大家都反應(yīng)了過來。
蘇放憋紅臉道:“趙瀟,你怎么能打自己丈母娘?”
不敢和趙瀟動手的蘇哲扯著脖子沖蘇沐雪大吼:“姐,看你找的好男人,竟然連媽都敢打!
孫亞芳捂著臉在那里踢腿大哭:“我的天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女兒不聽話,找了一個窮鬼當(dāng)上門女婿。白吃白喝還打我,沒天理!”
冷羽嫻把孫亞芳拉起來,沖趙瀟喝道:“趙瀟,你太過分了。阿姨再怎么也是沐雪的媽,你怎么能動手啊?”
“趙瀟?”蘇沐雪也沒想到會這樣,只是趙瀟說的話讓她無法斥責(zé)。
哪怕心里也有點生氣。
趙瀟緊握蘇沐雪的手:“我既然決定了守護(hù)你,那就誰都別想傷害你,哪怕只是言語之上!
蘇沐雪想說點什么,可又不知道能說點什么。
最終看向?qū)O亞芳:“媽,我和趙瀟已經(jīng)結(jié)婚,你以后就不要……”
“我不接受,我不承認(rèn)!睂O亞芳撒潑大叫:“你現(xiàn)在馬上讓他滾,不然我就從樓上跳下去,我就死在你面前,讓你一輩子內(nèi)疚難受!
推開冷羽嫻,孫亞芳就跑到窗戶邊坐上去。
“老婆,你快下來!
“媽,那里危險,你快下來!
可孫亞芳完全不聽勸:“趕緊讓趙瀟這個廢物滾,不然我就跳下去。”
蘇放和蘇哲趕緊轉(zhuǎn)過來催促蘇沐雪。
現(xiàn)在情況亂糟糟的,蘇沐雪只得看向趙瀟,有些為難。
趙瀟捏了下她臉蛋道:“沒事,我這幾天住酒店也習(xí)慣了!
而后冷眼看向?qū)O亞芳:“但我不在你也別想欺負(fù)沐雪,不然我還抽你耳光!
丟下一句話趙瀟開門離去,他不想蘇沐雪為難了。
結(jié)果趙瀟剛走,孫亞芳就跳下來跑到蘇沐雪面前,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你個不孝女,他都打我了你也不管,你是想早點氣死我嗎?”
冷羽嫻趕忙拉著孫亞芳:“阿姨,這不怪沐雪,都是趙瀟的原因!
“而且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還是讓沐雪重掌公司大權(quán),趙瀟的事情不著急!
聽到這,孫亞芳哇的就又哭了起來:“宦金花那老妖婆早就想撤掉沐雪,現(xiàn)在合理的讓蘇祥頂替了沐雪,除非鐘少復(fù)活,不然她怎么可能讓沐雪重掌公司大權(quán)?”
冷羽嫻說道:“所以現(xiàn)在趙瀟的事情先放放,幫沐雪重掌公司大權(quán)才是正事!
“那大家一起想辦法,一定要讓沐雪重掌公司大權(quán)!
……
天海邊郊,一處古色古香的老宅。
占地一百多畝。
四周圍有一個個身穿戰(zhàn)服荷槍實彈的兵者來回走動,警惕著老宅周邊五百米的風(fēng)吹草動。
正門口處擺放著兩尊巨大的石獅。
門方之上掛著一塊黑色莊嚴(yán)的牌匾。
上書三個大字:炎王府!
此處正是炎王霍萬林的府邸,常年有近千人明暗守衛(wèi)。
一臺跑車急速駛?cè)肫渲性谡们巴O,霍思怡面色肅穆的走出進(jìn)入其中,到了后院的一個書房。
檀香彌漫。
霍萬林端坐在書桌之后,手里捧著熱氣騰升的茶杯。
看似一個普通尋常的老者,卻有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yán)。
霍思怡走到書桌前:“爺爺,那么著急叫我回來有事嗎?”
霍萬林輕抿一口茶水放下:“你爸和二叔不久前遭遇了襲擊。”
聞言霍思怡臉色一變:“沒事吧?”
霍萬林輕微抬頭:“他們沒事。只是聽說在他們遭遇數(shù)十個域外傭兵襲擊之前你給他們電話示警,你是怎么知道他們會遭遇襲擊的?”
聽到人沒事,霍思怡輕松一些:“趙瀟說的!
“趙瀟?”
恩了一聲霍思怡把當(dāng)時在醫(yī)院的所有事情道出。
末了說道:“如果不是他,今天我和爸還有二叔可能都會遭遇不測!
瞇了瞇眼睛,霍萬林問道:“他呢?”
提起這個霍思怡眼中閃過一抹惱怒:“等我打完電話,安排好一些事情后去找就不見了!
霍萬林意味深長的一笑:“還有男的能對你視而不見,有點意思!
“爺爺,你也取笑我?”
霍萬林搖搖頭:“不是取笑你,只是提醒你,有機(jī)會就和趙瀟多接近一下。我雖然到現(xiàn)在也看不透他,但我直覺他很不簡單,非常的不簡單。”
聽到霍萬林對趙瀟如此評價,霍思怡有些不服氣:“爺爺,你是不是高看他了?”
“按照我說的多親近就可,其他的未來一定會有答案!
霍思怡只得不甘愿的回道:“知道了!
等霍思怡下去,霍萬林起身走到一副萬馬奔騰圖前,目光變得越發(fā)深邃:“是巧合嗎?”
不久前他得到了一些情報。
鬧市區(qū)襲擊當(dāng)天有監(jiān)控拍到趙瀟的身影。
而今天醫(yī)院附近大樓也出現(xiàn)一個死于硬幣穿腦的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