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楊昭也去了景府一趟,拜祭了一番以故的護國公景丘,并與景清遠暢談了許久,臨別又贈與了他數百瓶不死神液。
這一日。
楊昭和易清妃來到了丞相府。
蕭準,與楊昭亦師亦友,彼此很是投緣,楊昭很欣賞他的才華。
蕭準的變化并不是太大,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精氣神卻是很好,當初楊昭離開地魁界的時候曾來見過他,給他留下了不少神液。
丞相府中,一座別致的小涼亭內,楊昭、易清妃、蕭準、隆若男四人相對而坐,旁邊有一小丫鬟在斟茶倒酒。
“楊兄,一別十七載,你還是這般年輕,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
一如楊昭當年離去時那般,兩人沒有一絲生分。
蕭準身旁,隆若南的樣貌也沒怎么大變,只是富態(tài)了許多,身上沒有了江湖氣,眼角也多了幾縷皺紋。
她臉帶笑意,偶爾看一眼坐在對面的易清妃,目光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
“蕭兄也未老,羨慕什么羨慕!”
楊昭笑了笑,舉杯與蕭準共飲。
“楊兄,不知此番回來要待多久?”
兩人寒暄了片刻,蕭準開始說正題。
“怎么,蕭兄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br>
楊昭不在意的說道。
“是有一些是,還有一些想法想與楊兄討教!”
蕭準面色微正,開始與楊昭說起朝中之事,以及自己接下來想要付諸實施的一些想法。
楊昭只是靜靜的聽著,并未打斷,直到蕭準說完,楊昭才道:“蕭兄,關于你的那些想法......當年我曾說過,你盡管去做,其他事我來幫你擺平,現(xiàn)在這句話依然有效,請盡情的施展你的才華便是!”
“哈哈......有楊兄這一句話,蕭某便有底了,什么都不怕了!”
蕭準大笑,舉杯一飲而盡。
“大人,您大病初愈,還是少飲些酒好!
一旁,隆若男看著蕭準,眉頭微皺,小聲說道。
“這點小病算什么,沒得事,今日楊兄來,你就別管了我了吧!
蕭準笑了笑,并不在意。
“蕭兄,這都多少年了,你們倆怎么還沒成好事嗎?”
楊昭瞅了兩人一眼,有些揶揄的說道。
“咳......這個......國事繁忙,蕭某實在無暇顧及這些私事!
蕭準面色罕見的浮上一抹尷尬,再次抿了口酒。
聞言,隆若南抿了抿嘴,看了一眼蕭準,臉上有些幽怨之色。
“咳......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蕭兄這順序卻是顛倒了!
楊昭笑了笑,他自然能看出蕭準和隆若男兩人之間的微妙。
“這個,再說,再說,還早,還早......”
蕭準作為大楚實際上的執(zhí)轡著,胸懷天下,多謀善斷,然而在這件事上卻是有些扭捏,讓楊昭頗為無奈。
“蕭兄,不早了,您二位都五十多了,多少要給蕭家添個后吧!”楊昭笑道。
“不急不急......”
蕭準搖了搖頭,看了楊昭和易清妃一眼,笑道:“楊兄不也還沒后嘛,蕭某不急的......”
“......”
聞言,楊昭和易清妃同時一愣,面色頓變。
蕭準這一句話,直接給楊昭和易清妃兩人整破防了。
他倆倒是想要孩子呢,這些日子里也不知要了多少次了,奈何兩人的修為太高,實在是要不上,能怪誰......
“他媽的......這個死蕭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楊昭心中腹誹,恨不得照著他臉上踩上兩腳,真是太特么氣人了!
一旁,易清妃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俏臉生寒,目光猶如實質,冷冷的刻在蕭準的臉上,殺機彌漫,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像是寒冬臘月似的。
這把蕭準給嚇的,當場懵了,只覺渾身上下冷嗖嗖的。
“這個......這個......”
“這個......楊兄,你說朝兄那些想著復辟皇治的人還怎么辦?”
片刻后,蕭準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轉移話題。
“殺了,一個不留!”
楊昭冷冷的說道。
“這絕對不行,這樣會引起天下動蕩的,而且那些大臣雖然與我立場不同,但確有治國之才,殺之可惜!
蕭準皺眉,一提起國事,他再次冷靜了下來,甚至都感覺不到易清妃那要殺人的目光了。
“你也當真了,我就說說罷了!
楊昭輕笑一聲,道:“我在給你一個圣人,這事可解不?”
“一個圣人?”
蕭準一愣,隨即大喜,“楚公回來了?”
“沒有!”
楊昭搖頭道:“我那老爹不知跑哪風流去了,我說的是另一個圣人,你就說可解不可解吧!”
“自然可以!”
蕭準點頭道。
雖然不是楚公楊欽,但只要是圣人,那朝中所有事便可解。
圣人,那可是人族的圣賢,不僅僅是武力上的強大,還代表著人族的精神,是被整個人族所認可的存在!
即便在皇治的時代,圣人之言,也是要重于人皇之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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