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亓族長也需答應(yīng)我一個(gè)條件!
姒穹淡淡的開口,語氣溫和,讓人如沐春風(fēng)。
“族長,不可!”
聞言,姒玄面色一變,看向姒族族長,開口阻止。
而楊昭只是瞇了瞇眼,并未說什么。
“哦?你且說說是什么條件?”
亓族族長目光一閃,開口問道。
“呵呵,很簡單,亓族長只需讓你族弟子退出此次盛會(huì)即可!
姒族族長并未理會(huì)姒玄,而是笑著看向亓族族長。
“嗯?”
亓族族長微微一愣,隨即啞然失笑,“姒穹,本座是否可以認(rèn)為,你是怕了?!”
“呵呵,亓族長若是這么認(rèn)為,也可以!
姒族族長依舊面帶笑容,絲毫沒有惱怒之意。
此話一出,遠(yuǎn)處頓時(shí)響起一片嘩然之聲。
“姒族這是示弱了嗎?”
“難道亓族的那女子就那般厲害,竟然讓姒族族長都沒有了底氣......”
“誰知道呢,反正看上去姒族是怕了!”
眾人議論紛紛,目光掃向姒族眾人。
此時(shí),姒族眾人的面色皆是有些難看,但話是出自族長之口,倒也沒人敢說什么。
“族長!”
山谷中,姒玄面色十分不好看,忍不住開口道:“我姒族乃是第一大族,豈會(huì)怕那些宵小之輩,族長如此只能讓人平白小覷了我族!”
“那些無所謂,相比而言,還是血脈神丹比較重要。”
姒穹看了眼姒玄,面色平靜,似乎一點(diǎn)都不在意姒族的臉面。
此話一出,眾人忍不住有些驚嘆,姒穹這是相當(dāng)是變相的承認(rèn)了自家子弟不如亓族,是什么樣的天才,才能讓姒穹都感到無奈......
“可是族長......”
“好了,我在與亓族長議事,你且不必再說!”
姒穹看向姒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聞言,姒玄眉頭緊鎖,長嘆口氣,到底沒再說什么。
“怎么樣亓族長,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姒穹又看向亓族族長,淡淡的說道。
“看來姒族長的消息挺靈通啊......”
亓族族長目光瞇起,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而后笑了笑道:“拿一個(gè)小子的命換三枚神丹,姒族長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這么說來,亓族長是不同意了?”姒穹道。
“自然,本座還沒那么蠢。”
亓族族長看了眼楊昭,目中殺意收斂,淡淡的開口道。
“既然姒族長不同意,那便算了!
姒穹猶如一個(gè)老狐貍般,一臉溫和,不喜不怒,沒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姒族長,這小子殺我族親傳子弟,本就該死,你姒族莫非是要包庇他不成?”
亓族那老者看向姒穹,面色陰霾。
亓淵可是他的親孫兒,一直被他寄予厚望,現(xiàn)在卻死在了一個(gè)奴仆的手中,而聽姒穹的意思,只有答應(yīng)條件才能交出那奴仆,這怎么能行!
“包庇?”
“他本就是我姒族的人,哪怕是一個(gè)奴仆,又何談什么包庇?”
姒穹淡淡的開口,像是在與老友敘舊,沒有絲毫怒意,“至于你族那弟子身死之事,實(shí)力不濟(jì)罷了,死了也就死了,何必為了一個(gè)弟子而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呢?”
“你說是不是,亓族長!”
說著,姒穹看向亓族族長。
“姒族長,你......你有些過分了吧!”
亓族那老者面色潮紅,身上大道痕跡不自覺的涌出,虛空裂開,顯示著他內(nèi)心的憤怒。
不止老者憤怒,亓族其他人也是滿臉怒意的看著姒穹,甚至其他幾族的人都感覺姒穹這話有些過分了。
就好比兩兄弟二人,大哥睡了弟弟的媳婦,然后對二弟說,你看開些,不要因?yàn)檫@個(gè)女人影響了咱們兄弟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