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每人只有一次守擂和一次挑戰(zhàn)的機會,想要晉級,便要接受其他六支的挑戰(zhàn),只有六場全勝才能晉級,而一旦晉級,便不可再進行挑戰(zhàn)。”
“公子可明白了?”
“你稍等,我先捋一捋!”
楊昭一擺手,沉吟片刻,道:“這么說來,最先上去的豈不是最難?”
按照姒瑤所說,最先上去的人,有可能會承受其他六支最強之人的輪番挑戰(zhàn)。
“理論上是這樣!”
姒瑤點了點頭,又道:“不過也不一定,因為每人只有一次挑戰(zhàn)的機會,若是守擂之人太強,各支脈中的最強之人或許不會出手!
“當然,因為只有十個名額,也就是說,一但有十人守擂成功,那此次論道便結(jié)束了,所以那些強者也不會太晚上去!”
“哦,你這么說我就懂了!”
楊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種規(guī)則相比于捉對廝殺,要更為快捷簡便,而且也杜絕了一些有運氣成分的人,能更有效的挑選出強者。
因為本身就很強的話,應(yīng)該很少會有其他種子選手上臺挑戰(zhàn)的,因為一人就一次挑戰(zhàn)機會,挑戰(zhàn)完就沒了。
而如果自身實力不強,那恐怕很難守住擂臺,總會有強者上去,因為晉級名額有限,柿子挑軟的捏嘛!
“那我們什么時候上去?”
楊昭忽然問道。
“等到晉級七八個人后吧!
姒瑤沉吟片刻,道:“那時候頂尖的強者都晉級了,從而無法再出手,我們或許有機會晉級。”
一共十個名額,按理說第十個應(yīng)該是最簡單的,因為最強的九人已經(jīng)晉級,無法再出手。
但從以往來看卻并不是,因為最后一個名額的競爭也最強,沒人會再留著挑戰(zhàn)名額,而且那些還沒守擂的也可以用守擂機會來進行挑戰(zhàn)。
“好吧,到時候你叫我!”
楊昭點了點頭,倒也沒再多說什么,規(guī)則什么的對于他來說其實都一樣。
...
“在下姒展,雷劫巔峰,前來守擂!”
“歸雪,雷劫巔峰!”
就在楊昭二人說話間,一男一女兩道身影來道廣場中央,環(huán)視眾人,頗為孤傲。
“果然,姒展公子還是如此自信!”
“呵呵,那是,要不然怎么能說是我們西脈的第一人呢!”
周圍眾人看向場中的一男一女,不禁小聲議論了起來。
...
“那是第一支脈的展大哥,雷劫巔峰的修為,乃是姒族西脈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姒瑤有些羨慕的看著場中有些孤傲的男子,向著楊昭解釋著。
“那女子是展大哥的道侶,據(jù)說她是第二大陸歸族的人,二十年前與展大哥在一處秘境中相識,后來就結(jié)為了道侶!
“嗯!
楊昭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便沒再理會。
“姒戰(zhàn),雷劫六重!”
“鞏末,雷劫四重”
“前來挑戰(zhàn)!”
兩人說話間,很快便有二人上去挑戰(zhàn)。
二人應(yīng)該也是一對道侶,男的五大三粗,足有一丈高,而女子則是小巧玲瓏,一把細細的長劍在手。
“是第二支脈的戰(zhàn)大哥和他的道侶,不過兩人的實力并不是第二支脈中最強的。”
姒瑤向著楊昭介紹道。
聞言,楊昭點了點頭。
看來種子選手之間并不想硬碰硬......
“請賜教!”
廣場上,四人相互行了一禮,隨即便不再猶豫,展開大戰(zhàn)。
不過那叫歸雪的女子卻并未出手,只是站在一旁,亭亭玉立。
只有姒展一人與姒戰(zhàn)二人展開大戰(zhàn)。
怒吼連連,姒戰(zhàn)和其道侶以二敵一,絲毫沒有留手,磅礴的氣息翻滾,沖擊在廣場周圍的結(jié)界之上,震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