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廝答應(yīng)一聲,隨后快步跑出酒樓。
“唉......”
待那小廝走后,女子輕輕的嘆了口氣,俏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之色。
“店家,可有好酒?”
就在女子有些發(fā)愣之時,忽然一聲略帶笑意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與此同時,一位身著長袍的的青年緩步走進酒樓。
“不好意思客官,本店今日已有客預(yù)定,還請明日再......”
見有人進來,女子急忙笑著道歉,只不過話說到一半,那女子便愣住了......
“怎么?沒好酒嗎?”
楊昭笑了笑,溫和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你......你......”
那女子微微張著口,不可置信的看著楊昭。
“少爺!”
下一刻,那女子嘴角一癟,眼淚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了下來,跟演戲似的......
“呦呦呦,不就討你杯酒喝嘛,這咋還哭上了,不舍得酒。
楊昭不禁笑了笑。
“少爺!”
彩兒此刻也顧不得其他,三兩步跑到楊昭身前,一把撲進了他的懷里,低聲哭泣起來。
“嘖嘖,都二十好幾的大閨女了,咋滴還這么愛哭鼻子?”
楊昭拍了拍彩兒,心中也是一陣感慨。
時間過得還真快,一別已是七年,當(dāng)初略顯青澀的少女已然長大了......
若是凡人,一生又有幾個七年呢?
此時,在大堂內(nèi)的一眾小廝見自家夫人竟然去入了一個陌生男子的懷中,頓時兩眼瞪的老大,也都不干活了。
“好了,少爺有些渴了,趕緊給少爺來兩壺好酒喝。”
片刻后,見彩兒還沒哭夠,楊昭只得無奈的說了一聲。
“啊?”
聞言彩兒急忙起身,她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隨后一陣風(fēng)似的跑進后堂。
“少爺您先坐坐,彩兒馬上就來!
...
一刻鐘后。
楊昭隨意的坐在大堂中一處靠窗的座位上。
身前干凈的木桌上,擺放著一壺上等的好酒,外加幾個精致的小菜。
而彩兒則是恭敬的站在一旁侍候。
“站著干什么,坐!”
楊昭喝一口酒,再夾一筷菜,頗為享受。
他都好久都沒吃過飯了,心中不禁有些感嘆之意。
“少爺不用管奴婢,奴婢站著就好!
彩兒抿嘴一笑,就那么靜靜地看著楊昭。
此時初見楊昭的驚喜已經(jīng)平復(fù),彩兒自然不再越禮。
即使她現(xiàn)在已是酒樓掌柜,見到楊昭卻也猶如當(dāng)年的小丫頭一般。
見彩兒不坐,楊昭也沒再多說什么。
“對了,六子那家伙呢?”
楊昭一邊吃飯喝酒,抬頭問道。
“回少爺,六子哥哥在郡尉府幫忙,應(yīng)該就快回來了!
彩兒道。
“郡尉府?”
楊昭微微一愣,“他什么時候跟郡尉府扯上關(guān)系了?”
“回稟少爺,是這樣,年前郡守府下令征調(diào)武者,說是去征討北原,六子哥哥也在其中......”
“什么?六子也去了北原?”
聞言楊昭一愣,忍不住打斷了彩兒的話。
要知道北原一戰(zhàn)雖說人族大獲全勝,但也死了近半的武者,可謂是相當(dāng)慘烈。
“不不,六子哥哥沒去!”
彩兒急忙搖了搖頭道:“原本六子哥哥是要應(yīng)征前去的,但郡尉府因此次錢糧短缺,故而下令可以以錢糧抵兌,奴婢心想此去北原可能會有危險,便和六子哥哥商議以三千兩白銀兌了此次名額。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
聞言楊昭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當(dāng)初他給于六子和彩兒二百枚靈石,讓兩人修武以求自保,沒想到卻差點害了六子......
若此次六子去了北原,說不得就回不來了......
“然后呢?”
楊昭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