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陣宗國師也開始加碼。
劉印真張口結(jié)舌,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一眾國師,也都齊齊目瞪口呆。
三大宗門的國師,居然全部改變了主意!
每個人都在猜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竟然讓三大國師,完全不顧臉面,開始異口同聲的大拍馬屁!
看著這一串匪夷所思的變化,就連秦開邦也坐不住了。
不得不站起身來,連連擺手。
“三位國師的好意,秦某心領(lǐng)了。”
“秦家雖立有功勛,但功勞也沒有那么夸張!
“就像三位國師說的,賞罰要分明才行!
“封老夫為楚西王,統(tǒng)攝楚西兩州,就已經(jīng)讓秦某心滿意足了。”
“那些加九錫、假黃鉞、太子太傅什么的,還是不要了!
“秦國師何必客氣!”
“大楚能夠在這次大亂中得以保存,全是秦國師殫精竭慮,費盡心思才促成的!”
“再怎么封賞,也不為過,”
三位大國師,當(dāng)著太子的面,還在極力勸諫。
好像他們?nèi)齻,才是大楚的主人一樣。
太子劉印真氣得臉色發(fā)白。
卻也無可奈何!
就在三大國師一片赤誠,苦苦相勸之際,一位禁衛(wèi)軍將領(lǐng)跑了進(jìn)來,對著劉印真跪下。
“啟稟太子!”
“天牢指揮使來報,關(guān)在天牢里的六位皇子,三位皇孫全部被人劫走了!
“所有看守,包括外圍的御林軍前隊,都在同一時間,全部昏厥過去了!
“所以,誰也不知道,到底是那方勢力做的事情?”
“混蛋!”
劉印真聞言,頓時有點急了。
比起楚西王的事,皇子被救走,才是心腹大患。
看來,這段時間,他雖然大刀闊斧的整肅各方勢力。
但效果卻不盡人意。
“趕快給本太子查,到底是那方勢力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破天牢,劫走那一群罪臣!”
“不用查了!”
“人是我就走的!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大廳外響起。
一位年輕人,邁著悠閑的步伐,從大廳外緩緩走了進(jìn)來。
大廳中的三位大國師,同時臉色一變。
竟然不約而同,一起向身后退去。
他們?nèi)齻一退,其他的國師也都跟著后退,直接讓出一大片空白的地方。
“原來是秦國師到了!
劉印真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秦國師,你可不能一時心軟,把那幾個罪臣救走!
“放了他們,就是給大楚埋下禍患呀!”
“那幾個家伙,一直以來,都和十七皇子有所勾連,更是無時無刻,不在覬覦本太子的東宮之位!
“按照大楚律法,那是叛亂之罪,絕對不能輕赦!
秦少辰冷冷的看著對方,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劉印真,我告訴你一件事。”
“當(dāng)初,我和劉家的老皇上定下一個約定,是保你們大楚皇朝,在姓劉的手上,可以再傳承兩百年。”
“可不是說,在你劉印真手上,傳承兩百年!
“我們秦家愿意保你上臺,是看在你我兩人,有一段故往交情的面子上!
“但是,從今天的事情來看,你顯然一點也不在乎我這個老朋友!
“既然如此,本少爺自然也不會把一個出爾反爾的人,再當(dāng)成朋友!
“所以,本少爺提醒你,你好好的當(dāng)大楚皇上!”
“如果以后,再敢這般言而無信,自以為是的耍一些小聰明,本少爺不在乎換一個姓劉的上位!
說完,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冷哼,在一眾國師耳中,都化成了一聲驚雷。
一些還在筑基初期的國師,都是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人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魂術(shù)!
群攻魂術(shù)!
能讓一眾筑基大靈士,一起受到攻擊,當(dāng)然是地級魂師。
秦家不但有金丹真人,還有一位地級魂師!
那還怎么爭?
一眾國師,頓時明白了,為什么三大宗門的大國師,要對著一個假丹真人趨炎附會。
原來,
如此!
一眾人當(dāng)中,要數(shù)劉印真的修為最差。
聽見腦海中的那一聲驚雷,立即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昏了過去。
只覺得鼻腔中出現(xiàn)一股熱流。
伸手一摸,已是滿手鮮血。
顧不得驚恐害怕,劉印真已知道闖了大禍。
“秦國師,你誤會了,”
“我并沒有那個意思!”
“秦國師,秦兄,你在哪里,請聽我解釋一下!”
“秦兄,秦國師,”
劉印真滿臉是血,四下張望。
那里還有秦少辰的身影。
一個聲音從遙遠(yuǎn)的地方,飄了過來。
“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
“善自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