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會,見血殺還沒有趕過來,鐘文海終于有點不耐煩了。
又把飛行靈器拿了出來。
“全部上來,去找那個笨蛋。”
剩下的八個血傀立即走上那個舟形的飛行靈器。
鐘文海取出兩塊上品靈石,裝入操控陣盤中。
同時,有點不滿的搖了搖頭。
血殺不是他的血傀,不能直接下達(dá)念頭命令。
但一個堂堂大宗師傀儡,居然這么久都拿不下一個煉氣后期的靈士,未免太讓人失望。
打入法訣以后,飛行靈器騰空而起。
很快便找到了血殺。
只見血殺正站在一個青年面前。
而兩人之間,還有了一層光幕。
“血殺,你在干什么?”
鐘文海怫然不悅。
“我讓你去抓那個煉氣后期,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這個人知道那個靈士的下落,但是我破不開他的那個陣法!
血殺語氣平淡的說道。
“他是誰?”
鐘文海注視著光幕后面的青年。
只見那個青年閉著眼睛,悠然安坐,仿佛一點也不害怕。
他又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光幕。
的確是一個陣法。
是一個小型的隔絕陣。
可是,看起來,那些光幕里蘊含的威能很一般。
應(yīng)該連一級陣法都沒有達(dá)到。
“怎么會破不開?”
鐘文海更加不滿了。
“反正我就是打不開,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血殺還是面無表情。
“好!”
鐘文海有點困惑。
他對陣法的了解,也不算很多。
說不定這個看起來不太起眼的陣法,另有玄機。
“破!”
鐘文海也不再啰嗦。
準(zhǔn)備把人抓出來再說。
一記“金光鉆”擊出。
無數(shù)金刃組合成一個尖刺狀的漩渦,向著光幕飛去。
大靈士的法術(shù),當(dāng)然威力驚人。
“嘭”的一聲,光幕在巨大的金刃刺的沖擊下,立即迸裂。
毫無抵抗之力!
鐘文海都為之一愣。
卻只見陣法中盤坐的少年,睜開眼睛莫名的笑了一下。
隨后手一揚,火球、水箭、土刺、木叉一起飛了過來。
居然一口氣,就激發(fā)出四道法術(shù)。
鐘文海微微一愣。
手一揮,一記“水袖”橫掃而出,一股巨大的水流將那四道法術(shù),全部掃飛。
在絕對實力面前,那些基礎(chǔ)小法術(shù)根本就是兒戲。
“原來是一個小靈士。”
“還是一個四竅靈士!
鐘文海更是覺得意外。
可是,更大的意外卻陡然發(fā)生。
血殺向起邁了一步,雙手一抱,便將鐘文海緊緊鎖住。
“混蛋,你干什么?”
鐘文海這才大吃一驚。
他知道大宗師的厲害,立即施展法術(shù)。
一條火龍已經(jīng)從他的手心而起,直接撲在血殺的后背上熊熊燃燒。
同時,護體法術(shù)“萬木疊嶂”也已經(jīng)施展出來。
一條條的木藤在身體表面生成,向外急速擴張,想把血殺的堅如玄鐵的兩條手臂撐開。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大宗師的近戰(zhàn)能力。
火龍雖然在不斷噴火,但想在短時間內(nèi)燒穿罡氣,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