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大吃一驚,連忙跑過去觀看。
正準(zhǔn)備扶起秦少辰,卻見秦少辰不滿的哼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
“周長老,你……什么意思?”
“你想試一試‘青木皮’的效果?就先打聲招呼!這種伎倆,不丟大武師的的臉面么?”
“嘿嘿!大武師就很了不起么?非得講究什么臉面!”
“只有你們秦家那個秦憲龍,才一天到晚擺個臭架子,對人顯擺,他是一個大武師。”
周自遙干笑一聲。
“也是這兩年,他深居簡出,蝸居在張家界,不然,以他那種臭德性,早被別人干掉了!”
秦少辰見他說得理直氣壯,一時之間,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周自遙看了秦少辰一眼,難得笑了一下。
“不錯,你小子的‘青木皮’,比小六子要好上許多!
“剛才那一掌,我用了五成力,武師中級以下,都得吐血!
“可你小子一點傷沒有,還能罵罵咧咧的表示不滿,可見那種力道傷不到你!
“周長老,你非偷襲不可嗎?你完全可以……跟我說上一聲,等我擺好架勢,再出手不成?”
“擺好架子,運(yùn)足了氣挨打,那是鐵布衫,金鐘罩等笨功夫的方式!
“‘青木皮’的好處,就在于心念一動,真氣就能護(hù)體,那才真的神功!”
秦少辰揉著左胸,站了起來。雖然還氣惱,但也想不出什么話來反駁。
“好吧!你小子既然非要老夫先說上一聲,那老夫就先給你打聲招呼好了!”
周自遙淡然一笑。
“這一次,是十成力了!”
話音剛落,他的身形一晃,頓時又不見了。
秦少辰急忙豎起雙掌,快速迎向左側(cè),
他有“武心”傍身,及時發(fā)現(xiàn)了對手的身形。
但那身形來得太快,他只來得及做出最簡單的防守,人就被再次擊飛!
“啪”的一聲,秦少辰又掉在地上。
這一次飛的更遠(yuǎn),離他先前的站立之地,足足隔了七丈距離。
小六子吐了吐舌頭,卻不再趕過去看了。
“你又來!”秦少辰翻了個身,喘著粗氣,仰面躺在地上,口中罵道:“周長老,你老人家……到底還要不要臉?說好了,不要偷襲,你怎么又來了一回?”
周自遙嘿嘿一笑,不再理會秦少辰,不緊不慢的回到蒲團(tuán)上盤腿坐下。也不與他爭辯。
秦少辰翻身站起,揉了揉肩膀。
“周長老,你打了我兩掌,總不能白打吧?我的青木皮,到底練怎么樣!”
周自遙淡淡的道:“還算不錯,效果可算是中等偏上。武師后期以下,短時間內(nèi),傷不到你小子!”
“意思是說,我這青木皮,算是……練成了!”
周自遙“嗯”的一聲,算是回答。
“只是中等偏上,那……要不要再埋上幾天?我看到,你那邊還有兩棵樹,都是活的好好的,它們不也都是苦桑樹么?”
秦少辰有點不太滿意,想再被埋回去補(bǔ)充一下。
他現(xiàn)在覺得,在地底下修練,也沒什么不好的。
可以一邊修煉,一邊把那兩棵樹的木氣,也給吸了。
周自遙不滿的“哼!”了一聲。
“老夫的這幾棵樹,可都種了十幾年,每一棵,都花了不少心血!你小子倒好,練個‘青木皮’,一次廢了老夫的兩棵樹,還嫌不夠么!”
“老夫還想問你,你小子……怎么把我的外一棵樹也弄死了?”
“這個……我怎么知道?我被埋在樹底下的,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又怎么能弄死大樹!
“你可不能賴在我的頭上!
“哼!”
周自遙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話。
但想不出原因,也只有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過了一會,又道:“那‘青木皮’,只有一次煉成的機(jī)會,一旦脫離地氣,再想吸收,往往會傷及經(jīng)脈。”
“何況,木氣也不是越多越好,超過了量,不能很好沉淀在經(jīng)脈中,反而是種累贅!”
“哦!”
秦少辰恍然,終于是斷了重回地下的念頭。
然后把地底下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
當(dāng)然,基本上沒有一句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