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辛夷的勸慰,沒想到悠悠更加的著急了,她就是鐵了心的不走?粗烈霓D身離去的背影,悠悠大叫道:“大叔平時最信任的就是你了,難道你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大叔受騙嗎?”
聽到這句話,辛夷的身體觸動了一下,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她看著悠悠,眼睛有些發(fā)紅道:“我從小紀小的時候就一直很寵愛他,你以為我愿意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但是你又沒有想過,這件事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青妍不能復活已經(jīng)給了他足夠的打擊了,難道你還要讓他最親近的人背叛他這個消息再傷害他一次嗎?”
悠悠大聲道:“你說的不對,大叔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為什么還要讓他受盡蒙騙,他曾經(jīng)是那么的相信龍游,可是到頭來卻被當成了一件工具,用完之后甚至都不讓他再出門了,你就忍心看著大叔這么墮落下去嗎?”
“你懂什么?!”辛夷也變得激動了起來,“你不會知道他們父子倆之間的情誼,要是小紀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受不了發(fā)瘋的。”
“哼哼,情誼?"悠悠忽然冷笑道,“我在龍游的身上沒有看到半點的情誼,只是看到了他把大叔當作自己達成目的地一個工具,我原以為大叔那么信任你,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會幫助他,沒想到你竟然和龍游是一伙的,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不管你怎么辦,我自己會想辦法見到大叔,并且把一切都告訴他的,哪怕會對他造成傷害,他也有知情的權利。'
言罷,悠悠不再管辛夷,轉身就要離去。
辛夷看著悠悠堅定的背影,好像是看到了青妍的影子,終究還是嘆了口氣道:“站住!
悠悠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道:“干嘛?”
辛夷看著她良久才道:“你可知道你正在做什么事情,你這是在于整個圣火教為敵。'
悠悠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大聲道:“為了大叔,我不怕!
“好!”辛夷終于點了點頭,“既然你這么堅定,那我就幫你一把,只不過,我只能幫你見到小紀,至于后面會發(fā)生什么,就看你自己的了。”
悠悠一陣高興:“這么說你愿意幫我了?”
辛夷道:“你可先別高興的太早,現(xiàn)在小紀全天都有人在看管著,你想見到他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這件事我們需要好好計劃計劃。
圣火教最豪華的房間里,紀凌霄正躺在床上看著頭頂?shù)膸ぷ,眼神呆滯,不知道在想寫什么,龍游剛剛和他聊了會天已?jīng)走了。
只是全程紀凌霄都只是在聽,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龍游也很是無奈,走的時候嘆了口氣,交代他要想開,不要總是這樣,自己還是需要他的。時至中午,到了吃飯的點了。
一個手托飯菜的下人來到了一心的房間前面。
守衛(wèi)看出今天送飯的人換了人,所以將她攔下進行了盤查,可是那個下人一直都在阿巴阿巴的什么都說不出來。
另外一個守衛(wèi)道:“你跟他多說什么廢話,就算是換人了教主也只會找聾啞人,你想跟她交流,這不是在浪費時間嗎?
盤查的守衛(wèi)想了想,感覺同伴說的也對,就將她放了進去。
下人來到房間之后,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一個箭步來到了紀凌霄的面前。
她看著紀凌霄消瘦的面龐,沒有精彩的眼睛,竟然鼻子一酸,哭了出來
他伸出手,撫摸著紀凌霄的面龐小聲的哭道:“大叔,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你看看我啊,我是悠悠,我來見你了。
“悠悠?”聽到這個名字,紀凌霄終于算是有了一點反應,他轉過臉看著面前的下人,那個下人將遮擋住臉的面紗摘了下來,熟悉的面龐映在紀凌霄的眼睛當中,紀凌霄的眼淚瞬間就留下來了。
“悠悠,真的是你,父親安排你來看我了?”紀凌霄的聲音當中能夠聽出一點點的激動之情。
聽到龍游的名字,悠悠并沒有什么好氣,她怒道:“你還將那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當作自己的父親呢?”
聽到悠悠的話,紀凌霄的臉色一變,道:“不許你這么說父親,他可是救了我的命,又將我撫養(yǎng)長大的人,他是什么樣的人我是最了解的。
悠悠呸了一聲道:“你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呢,要不是他,青妍姐姐就能復活了,是他竊取了你的果實,才讓你的計劃失敗的。”
“胡說!"紀凌霄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都是我的問題,是我太弱小了,不能將神器的全部實力都發(fā)揮出來,這才沒能復活青妍的,都是我的錯,我該死啊!'
說到這里,紀凌霄竟然嗚嗚的哭出了聲來。
悠悠看著紀凌霄悲痛欲絕的表情,心中疼痛萬分,她將紀凌霄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里,道:“大叔,不是你的錯,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你對得起青妍姐姐,錯不再你的身上,都是龍游的錯,是他害了你,也害了青妍姐姐。
可是面對紀凌霄對他的話根本就不相信,她再也克制不住,將那天自己所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聽完悠悠的話,紀凌霄根本就不相信她,怒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我不許你詆毀父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了,以后再也保護不了你了,你趕緊走吧,以后都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在看到你。
悠悠看到紀凌霄的樣子,心中氣不打一處來,氣道:“好,我現(xiàn)在就走,你愿意做一個傀儡就做一個傀儡吧,都是我的錯,非要來見你,真是自討沒趣,我以后也不想再見到你了!
言罷,悠悠將面紗重新戴在臉上,端起桌子上的東西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守衛(wèi)看到悠悠將飯菜全都端走之后,不由得嘆了口氣:“這是圣子第多少天沒有吃東西了。”
另一個守衛(wèi)白了他一眼道:“瞎說什么,不想要腦袋了!
被說的守衛(wèi)縮了縮脖子,不再敢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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