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朝沉青道:“我不方便在飛羽門露面,就由蛇君陪你走一趟,有他壓陣也該夠了吧?如果實在不行,你看蒼靈肯不肯去?”
畢竟蒼靈能讓她們進來,想來也不會不管的吧。
蛇鳥相對,墨修是蛇君,他一條蛇去飛羽門好像也不一定能壓得住場子。
看沉青那緊張的樣子,怕是飛羽門的掌門也不太好爭,畢竟五行之屬,怕是還有好一番爭斗。
讓蒼靈再去壓一壓,應(yīng)該也夠了吧。
“你不能去嗎?”沉青的臉卻還是盯著我,輕聲道:“我想你去……”
這就有點奇怪的了?
一定要我去?
我將那杯水喝完,看著沉青那張局促的臉,皺了皺眉道:“是不是飛羽門那些人用什么要挾你?讓你一定帶我去?”
我出巴山的時候,正是歸源黑水作亂的時候,當(dāng)眾墮魔殺炫紅、滅赤鷩,難道飛羽門想借機圍剿殺了我?
“不是!不是!”沉青又緊張的擺著手,臉從白又變青了,舌頭都打著結(jié),好像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急得汗都冒出來了,舌頭卻還打著卷,那片衣角都扯成兩塊碎布了。
見她一個小姑娘這樣,墨修也輕嘆了口氣,拿出竹心清泉給她倒了一杯:“知道你沒有惡意,蒼靈才放你進來的。你喝杯水,定定神,慢慢說。”
竹心清泉定神攏神,有著清冽的甘甜,水一出,沉青聞著味就鎮(zhèn)定了一些,和潮生捧著冰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品嘗。
就一小杯水,她們喝的功夫,墨修都幫我煮了碗面了。
我挑著面,等沉青喝完,見她臉色沉靜了,瞥了一眼依舊低頭折紙的潮生。
感覺潮生這技術(shù)宅,真的是宅成了神啊。
只得朝沉青道:“你怎么突然想當(dāng)掌門了?”
“不只我想當(dāng),潮生也想當(dāng)!背燎噙@會倒是回過味了,知道拉潮生下水。
我一聽說潮生還想當(dāng)幻空門的掌門,看他那社恐的樣子,突然有點替幻空門的未來擔(dān)心。
沉青卻忙朝我道:“你放心,不用你動手的。飛羽門的開山祖師本就是木屬,畢竟神鳥畢方也是木屬的,我當(dāng)掌門也算名正言順!
木屬東,乃生發(fā)之力,畢方更是天帝隨侍,能開華胥之淵,能操控這樣一只神鳥,當(dāng)掌門確實名正言順。
就憑當(dāng)初她們拜入巴山,只能由沉青一個小女孩出門,就表明木屬確實是飛羽門的正統(tǒng)。
雖然那只畢方確實小,可實打?qū)嵉氖巧聒B!
但我就不太明白了:“那要我去壓陣做什么?”
她有神鳥畢方,而且能打,還讓我和墨修去坐什么陣?
一說到這個,沉青臉就更紅了。
沉吸了兩口氣,定了定神,小手扯得那本就撕成碎片的衣角吱吱作響,抬眼看著我道:“我見過風(fēng)家異獸盡出,也在巴山見過阿娜那個源生之毒有多厲害。我也知道現(xiàn)在外面,各新興的教派作亂,人人心生惶恐。”
“我知道你和蛇君想圍剿風(fēng)城是對的。所以我想當(dāng)了飛羽門的掌門后,號召飛羽門所有人,和你一起圍剿風(fēng)城!”沉青說著,扯著衣角站了起來。
后退三步,對著我和墨修恭敬的一揖首道:“請何家主和墨修,與我同入飛羽門。我沉青,愿驅(qū)畢方,帶飛羽門五行之屬,為兩位大開華胥之淵,圍剿風(fēng)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