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跟我一樣,是今天才來的。
她們旁邊都有人陪著,或是貼心的遞著紙巾,或者是輕聲安慰著。
大概也和舒心怡一樣,是為霓裳門發(fā)展人員的。
圈子中間,袁樂梅將那張紙上的東西記熟了,就開始慢慢的念著咒語,坐著外圍的那些“姐妹”,也跟著她低低的念著。
明顯她們知道那咒語的,但看袁樂梅還要看紙的樣子,明顯是第一次見。
也就是說,這些外圍的女性,都是已經(jīng)用過這法子了的。
隨著咒語聲起,我沒有聽出是什么,可卻隱約感覺有點耳熟。
“這是音譯出來的蛇語!蹦拊谖叶,輕聲道:“就像漢語音譯外語一樣,這是將蛇語的嘶嘶聲轉(zhuǎn)成不同的音調(diào),施的咒語!
墨修能說話,我卻不能說,只能聽著。
可隨著那咒語越來越高昂,那些拉著手的女性,身體慢慢的匍匐了下來,腰身隨著咒語起伏著,那樣子,就好像……
一條盤纏著慢慢游動的蛇!
而隨著她們咒語念動,那擺在白蠟燭旁邊的紙人就好像活了過來,圍著蠟燭手舞足蹈的跳動著。
但終究是紙人,一揮手,就沾到了白蠟燭上的火,慢慢的燃了起來。
而且這紙人起燃的速度,和旁邊巫袍女起伏是一致的,一個巫袍女腰身起來,她旁邊的紙人就燒著了。
隨著燒掉的紙人越來越多,后面的紙人就好像慢慢的開始長大,更甚至一點點的變得活靈活現(xiàn)。
墨修好像想到了什么,朝我沉聲道:“這是以紙為媒,以血為靈,以怨為介,將本尊召過來。又好像不是,似乎比那個更嚴(yán)重!
先天之民,是在滅世之前就存在的,所知道的法咒,怕是墨修也不得而知。
我還沒聽明白怎么回事,就見一個紙人因為燒著,發(fā)出真人般的慘叫聲。
或許是這聲音太真了,二樓幾個才來的,嚇得臉都煞白。
我根本就不用裝,臉已經(jīng)夠白了。
“只是紙人,不是真的,不用怕。等這咒語過后,你才會見識到真正的效果!笔嫘拟谝贿叞参课。
我只得點了點頭,卻總感覺不安。
而圈子里,那紙人一個個的燒,在接近尾聲的時候,已經(jīng)隱約感覺是個真人了。
一旦被燒著,就痛苦的大叫,可卻又好像只是紙人一樣,立馬焚化成灰。
“這是……”墨修似乎想起了什么,朝我道:“再這樣下去,那個叫步智杰的怕是真的要燒死了,阻止她們!”
我正要起身,可卻聽到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來了!”舒心怡輕輕一笑,跟著一揮手,有人已經(jīng)打開了門。
而隨著門打開,一個臉上長著青春痘,嘴巴有著絨絨胡子的男孩子,背著個書包,有點懵懂的走了進來。
他好像并沒有感覺到被火焚燒的痛苦,而是一步步的朝巫術(shù)圈子里的袁樂梅走去。
就在袁樂梅旁邊,那個紙人已經(jīng)變得和本尊一模一樣了,隨著被火燒著,痛苦的大叫。
這下連墨修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我們發(fā)愣的時候,真正的步智杰走到巫術(shù)圈外邊,對著袁樂梅就跪了下來:“小梅,我錯了。我從家里拿了錢,我們私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