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手,干脆將那卷《白澤圖》收了起來,朝墨修道:“別看了,我們休息一會吧?吹梦翌^痛!”
一看就想那些事情,真的是頭痛。
“好!蹦拗苯泳蛯ⅰ栋诐蓤D》收了起來,連著石椅中裹著的棉被,將我抱起來,到了那竹屋中。
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一揮手,一道道天青色的簾子掛了起來,隔絕了外面的天色。
墨修直接摟著我,直接躺在原先放他躺著的床上。
包著我的棉被正好墊著,墨修一伸手,就引來了一床蓋的被子。
也不知道怎么整的,我只感覺頭被輕輕扶起,跟著下面就有了枕頭。
但墨修的手明明還在扯被子……
“睡一會吧。”他見我看著,還幫我耐心的掖好被角,輕笑道:“你想學(xué)的話,我可以教你啊。不過有些東西,其實是假的!
“比如變幻形態(tài),和用紙面膜,憑術(shù)法變幻的形態(tài)雖然普通人看不出來,可遮掩不了氣息,在玄門中人修為精深的眼中,還是多少有點不一樣的。”墨修安心的躺在我旁邊。
靠著我頸窩,輕聲道:“我在呢,阿寶和蛇娃第一天瘋玩,又吃得飽,估計得玩很久去了。你既然想讓阿寶保持一定的生存力,就讓他和蛇娃在一起吧。有我守著,你安心睡吧。”
他伸著一條胳膊讓我枕著,一只手輕輕拍著我肩膀,一如當(dāng)初在秦米婆家,我哄阿寶,他哄我一樣……
我看著墨修的眼睛,突然有一種滿足的感覺。
第一次真心實意的感覺,我拋棄一切,回清水鎮(zhèn)這個選擇是沒有錯的。
就算為了墨修那帶著濃濃煙火氣的做飯;還是這會不是因為情欲、也不是因為療傷,就是這樣……什么都不做,不松不緊的抱在一起,躺著,平淡如水,相擁而眠,這就很好了!
我靠在墨修的胸口,聽著他平和的心跳,沒有再說話,卻好像被催眠一下,慢慢的睡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最近太累了,我睡得很沉。
迷迷糊糊的,就感覺到蛇胎好像動了一下,我有些迷糊,可最近習(xí)慣了神念,眼睛還沒睜,就先涌動神念去探周圍的環(huán)境。
但神念剛一動,我就感覺不對了,立馬醒了過來。
因為我感覺到了阿問,他就站在床邊。
阿問雖不能動用神念,卻能感知到神念,所以我沒有再用神念,也沒有睜眼,而是依舊保持著姿勢睡在墨修懷里。
從蛇胎的動作來看,阿問才來。
看樣子,蛇胎對于外界,還是比我敏感。
或者說,蛇胎感知到了阿問,這本身就不簡單。
果然我剛醒過來,就聽到阿問輕嘆了口氣:“墨修,你不能這么自私!
“就算你不想何悅消失,可以聯(lián)合九尾,想辦法問出抽取記憶的辦法,到時何悅的記憶完全被神母的記憶沖散消失了,就算她完全變成了神母,也可以將抽出來的記憶給她看的,她會再想起來的!卑柡孟裨诖敬镜膭裰。
但墨修明顯沒有心動,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肩膀,沉聲道:“你從南墟回來,就是想這件事?沐七讓你這么誠心的當(dāng)說客,給了你什么好處嗎?”
阿問聲音帶著沉意,輕聲道:“南墟是生化之地,他答應(yīng)我,只要何悅成為了神母,就幫我讓尋木重新于虞淵成林。也讓阿熵永遠(yuǎn)留在南墟,不再出來。”
墨修冷呵一聲:“難為你了,又來兩頭當(dāng)說客!
“墨修!卑枀s沉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你也知道,何悅現(xiàn)在的生機來源于蛇胎,她沒有了心,一旦蛇胎出世,她就只有一死!
“就算她神念能涌動,可已死之身,神念能浮動多久?你這就等于,要看著她死!卑柭曇魩е⑽⒌某鈫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