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估計是死不了。”何壽聲音悠閑,率先用這句話安慰著我。
跟著慢悠悠的走過來,伸手摸了一下墨修的眼睛。
輕聲道:“你看他眼睛恢復了,就表示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但體內(nèi)的有無之蛇有沒有被控制住就不知道了。如果沒有被控制住,以墨修緊張你的個性,怕是不會醒過來。”
也就是說,墨修會等身體里的有無之蛇完全被控制住了,才會醒來。
不過確定他有醒的機會,沒有直接燒成灰,我也就放心了。
慢慢的將他推落在水中,也是剛才一醒,突然見他全身死青,嚇到了,居然還會怕他溺水……
連極光飄帶都沒控制住,自己跌落水中,還讓何壽趁機進來了!
我小心的將墨修放在水面上,這才發(fā)現(xiàn)剛落跌落在水中的時候,身上還有一件黑袍。
正是墨修的黑袍,果然那半昏半睡間,給我身上披衣服的,就是墨修。
可他身體還沒有醒過來,那給我披衣服的是什么?
神魂,還是游走出來的神識?
“是不是被嚇到了?所以說斬情絲什么的,根本沒什么用啊!焙螇坂托α艘宦,朝我道:“你還是緊張墨修的!
我不想接受他的嘲弄,扯著他的黑袍將墨修的身體遮住。
然后拉著墨修的黑袍,將手伸在水面下幫墨修穿好,免得何壽說什么巨蟒打擊他。
這才朝何壽道:“有事?”
何壽臉色變了變,瞥眼看著我道:“你昨晚和阿問說了什么嗎?”
“他怎么了?”我還以為外面出了大事,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
“他又去南墟了!焙螇圯p嘆了口氣,低聲道:“那地方其實就是一座墳?zāi),從青折死后,阿問整個就有個不太對勁,這次出來,他更甚至想用真身填了這些天坑啊,華胥之淵等等與地底相通的通道!
“聽于古月那丫頭說,你們這次是從什么神母之眼,也就是兩個大坑里獻祭,引出來的有無之蛇,我就怕阿問……”何壽蹲在洗物池邊。
眼帶緊張的看著我:“你懂吧?”
這是怕阿問會去填了南墟的神母之眼?
“他不會!蔽以谒,幫墨修將衣服穿好。
這才將何壽漂在水面上的衣服扯起來,遞給他道:“阿問所求很大,他不會這么快就死了的!
“何悅,你這話什么意思?”何壽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冷呵道:“你是不是感覺我們問天宗收你入門下,幫你跑前跑后的搞這些事情,也是有所圖?你說你和墨修這樣,有什么可以給我們的?”
他脾氣暴躁,一說到這個,立馬就更氣憤了:“別說你們本身就一窮二白,就算你們能力強一點,墨修這條有無之蛇還能殺了造個蛇棺?你除了腹中的蛇胎,能有什么?”
我只是看著何壽,輕聲道:“隨你吧。你幫我看一下墨修,我去找一下何苦。”
說著,我直接一引飄帶朝著洗物池外面去了。
對于阿問,我現(xiàn)在疑惑很深。
可對于何壽,我還是放心的。
他與阿問不同,所做的事情,都是阿問托付的。
雖然玄龜一族有背負河圖之功,又有助大禹治水之能,可何壽好像對這些都不太看重,只想賴活著。
光是這一點,就挺好!
好死真不如賴活著!“哎!”何壽見我走了,還在后面大吼道:“你剛才還懷疑我們呢,這會就不怕我將墨修生吃了啊!
我任由他吼,出了洗物池,神念涌動,立馬感應(yīng)到了阿寶和何苦在廚房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