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她好像有社恐!
我眼看著阿熵走近,感覺無悲無喜。
低頭看了一眼原本在懷里的阿寶,這會已經(jīng)不在懷里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拉開的。
這似乎就是一種走魂的方式,又好像界于現(xiàn)實和夢境之間。
“你想進入祭壇里面,拿到回憶?”阿熵站在我前面,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這會居然帶著嘲諷:“何悅,你忘記當初你為什么死了!
“為什么?你說啊。”我發(fā)現(xiàn)阿熵挺有意思的,每次跑出來,就說這么幾句。
似乎不想提起,卻又總是提起。
阿熵盤腿坐在我面前,還示意我坐下。
但我們四周的頭發(fā)依舊在涌動,隱約的還有著一道道火光閃過,好像要沖透黑發(fā),涌進來。
我知道是墨修的燭息鞭在外面,神念涌動,讓蛇胎出去告訴小地母,然后再由小地母用神念的方式,轉(zhuǎn)告墨修就可以了。
這雖然繞著彎,可蛇胎只會玩,神念還不能交流,只能托小地母轉(zhuǎn)達了。
我神念一動,蛇胎立馬化成一道黑影,直接從阿熵與我交纏著的黑發(fā)中間沖了出去。
一見蛇胎化形而出,阿熵臉上閃過微微的嫉恨。
卻還是朝我道:“當初她也想吃了我們,是我們發(fā)動了諸神之戰(zhàn)來反抗她的。”
“也就是說創(chuàng)造這個祭壇的,神位依舊在你我之上?”我盯著阿熵。
沉聲道:“就是那個大頭顱嗎?”
“對,就是那個神母!”阿熵慢慢探頭靠近我,幽幽的輕嘆道:“是她創(chuàng)造了一切,也是她創(chuàng)造了我們?伤窒氤缘羲袆(chuàng)造出來的生物,你看到這祭壇了吧?這些都是她一念之動,讓各族獻祭,堆成祭壇,然后吸食掉的。”
我聽著阿熵的形容,雖然在見到這骨祭壇的時候,隱約知道這是真的,可這會聽到阿熵提到,依舊感覺有點心驚。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面有很多生物沒有?”阿熵那張臉幾乎與我碰到了一起。
朝我低喃著道:“她創(chuàng)造了每一種生物,都想嘗上一嘗?赡愫臀疫@種,只有兩個,你說她吃你,還是吃我?”
“可你和我,不本就是一體嗎?這被吃,怎么還分你我,反正一起被吃掉完事!”我盯著阿熵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冷聲道:“既然是她創(chuàng)造的,她想吃,再多創(chuàng)造幾個就行了。恳粭l有無之蛇的蛇身創(chuàng)造出來的蛇棺,就能造身軀,她想吃什么,自己再創(chuàng)不行嗎?為什么一定要吃已經(jīng)創(chuàng)造好的模版?”
“呵呵!”阿熵冷呵一聲,盯著我道:“你我確實本就是一體,可創(chuàng)造這個東西,靠的是一念之動。這就像畫畫,或是寫東西一樣,某一種情緒,某一個場景,創(chuàng)造出來了,可想再創(chuàng)造就不行了!
“所以我們就是唯一的!”阿熵語氣森森,盯著我小腹道:“何悅,我們太過完美,比她更完美,所以她想吃了我們!
我只感覺好笑,盯著阿熵道:“有無之蛇可以完全掌控時間,這位神母自然也可以,那她為什么不回到當初創(chuàng)造我們的時間、地點,再創(chuàng)造幾個?”
唯一這種東西,其實就是少,多了就不值錢了。
阿熵見我油鹽不進,猛的朝我怒吼:“何悅,你果然還和以前一樣,總是和我想的不一樣!”
說著,她那貼在我臉前的臉,猛的朝我轉(zhuǎn)了過來。
然后額頭與我相抵,四目相對,她眼睛里突然就竄出了兩條蛇,直接對著我眼睛沖了過來。
那兩條蛇漆黑無比,似乎瞬間就要扎進我眼中!